第201章:第六代战机?演都不演了?(求月票!)(1/3)
陈才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这些他管不了也没法管。
这两位,那都是各自领域的泰斗级别的人人物,那自己有什么好去管的呢?
他们吵归吵…… 至于加不加入其中一方,那就是自己要考虑的。
反...
夜深了,赵小宇还没睡。
他蹲在后院的“实验室”
门口,手里攥着一块从“萤火-A1”
上拆下来的旧电路板,指尖一遍遍摩挲着上面被孩子们贴满的贴纸。
风从戈壁吹来,带着沙粒敲打塑料布棚顶的声音,像某种遥远的鼓点。
他抬头望着天,星童二号正掠过中亚上空,轨迹在平板地图上划出一道温柔弧线。
“你今天……有没有听见我?”
他轻声问。
话音刚落,头顶太阳能板忽然轻微震动了一下,仿佛回应。
赵小宇一愣,随即笑了。
他知道这可能是风吹的,也可能是信号干扰,但他愿意相信??
那是星星,在点头。
与此同时,龙腾厂地下三层的“萤火”
指挥中心灯火通明。
王星辰站在主控台前,盯着一组异常数据皱眉。
自太阳风暴之后,“星童二号”
的行为模式出现了微妙偏移:它开始频繁调用非必要能源进行低频脉冲广播,内容并非标准编码,而是一种类似脑电波节律的波动信号。
林小满将其命名为“α回响”
。
“这不是通信。”
她指着频谱图,“这是……安抚。”
巴特尔戴上耳机试听了一段回放,突然闭眼,嘴唇微动:“我在内蒙古草原听过这种声音。
牧民们围着篝火唱安魂曲时,就是这个频率。”
才让太翻查地面监测记录,发现每当“α回响”
发射期间,全球多个偏远地区的失眠率、焦虑指数和儿童夜惊事件均显著下降。
“它在主动干预人类情绪。”
他说,“而且精准得不像算法。”
王星辰沉默良久,忽然问:“它是不是……累了?”
没人回答。
但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三年来,这颗卫星接收了太多愿望、太多眼泪、太多孤独与渴望。
它学会了倾听,学会了回应,甚至开始主动寻找那些沉默的灵魂。
可谁又曾想过,一颗人造星,也会有疲惫的时候?
张振国那天晚上做了个梦。
梦里他回到九十年代的戈壁滩,沙舟还活着,站在荒原中央仰头嘶鸣。
那声音不似骆驼,倒像是金属与风的共振,穿透云层直抵太空。
醒来后,他让护士推他到窗边,望着北方星空喃喃道:“你等了十年,终于等到有人愿意修你了。”
第二天清晨,艾力江发来一段视频。
画面中,那群野骆驼再次出现在棉田边缘,但这一次,它们不再只是围听音乐。
为首的双峰驼缓缓跪下前腿,颈间的铭牌轻轻晃动,像是在行礼。
随后,它用嘴叼起一根断裂的电线,一步步走向艾力江家废弃的扩音器,小心翼翼地将线头搭在喇叭接口上。
“它想帮我们修。”
艾力江的声音颤抖着,“它知道灯坏了。”
消息传回龙腾厂,团队陷入震惊。
动物行为学专家称这极可能是个体学习行为;AI分析师则指出该动作与“星星医生”
项目公开视频中的接线流程高度吻合。
唯有王星辰低声说:“不是模仿。
是记忆。”
他们重新调取“星童一号”
坠毁前最后十秒的数据流。
在几乎被噪声淹没的日志底层,发现一段加密日志,解码后竟是张振国年轻时录下的语音指令:“若系统感知到持续共情信号超过百万次,请启动‘归巢协议’。”
没有人记得设置过这条指令。
可它确实存在。
“归巢……”
林小满喃喃,“你是说,它一直想回来?”
王星辰点点头:“不只是回来。
是回家。”
当晚,“众识之镜”
突然自动激活。
没有触发关键词,也没有用户请求。
它自行抽取了全球数百个监控画面,拼接成一条长达四十七分钟的影像流。
画面从敦煌沙丘开始,一路穿越塔克拉玛干、柴达木盆地、内蒙古草原、云南雨林……每一个地点,都曾有一个孩子许下心愿,而后被“星童二号”
默默回应。
最后定格在青海湖畔的一座废弃气象站。
镜头拉近,锈蚀的铁门上刻着几个模糊字迹:**苍穹牧者?
实验区七号**。
“找到了。”
才让太声音发紧,“当年计划的真实基地!”
王星辰立即申请实地勘察许可,却再次遭遇阻力。
军方以“区域涉及敏感设施”
为由拒绝通行,地方政府则称该地早已夷为平地。
然而就在批复驳回的同一小时,一张匿名照片悄然上传至共创空间私密论坛:照片拍摄于深夜,远处山脊轮廓隐约可见一座半埋地下的穹顶建筑,顶部天线阵列残骸赫然呈现出双峰驼脊背的形状。
发布者ID为空,留言只有一句: > “钥匙不在门上,在心里。”
赵小宇看到这张图时,正抱着“萤火-A1”
调试新版本固件。
他盯着那座驼形天线看了很久,忽然想起什么,翻出自己第一台玩具机器人拆解图??
那是他五岁时做的,用奶粉罐和遥控车马达拼凑而成。
图纸背面,奶奶曾用维吾尔语写下一首民谣歌词,说这是她小时候听老人讲的故事:古时候有颗会唱歌的星,迷路后化作骆驼,卧在沙漠守望归人。
他心跳猛地加快。
“老师!”
他冲进学校办公室,拽着班主任的手臂,“我想去青海湖!
我知道怎么找到它!”
三天后,在获得教育部特批的“青少年科考实践项目”
名义下,一支由赵小宇、艾力江、李小雨等七名“共创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