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航天飞机研发出来了?震惊航天科研院!(2/3)
他也想起吴志远在视频里咧嘴一笑:“下一步,我要点亮整座山。”
还有非洲贫民窟少年们高举双手喊出的口号:“我们没有钱买口罩,但我们有办法知道谁在毒害我们的呼吸。”
这些人不需要一个高高在上的“总部”
来批准他们的梦想。
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自由奔跑的原野。
指尖落下。
> 【“星云协议”
已激活】
> 分布式节点同步开始…… > 全球首批接入终端:417台 > 同步进度:0.
3% → 5.
7% → 19.
2%…… 警报没有响起,灯光依旧柔和。
但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一台旧笔记本电脑屏幕忽然亮起,显示一段加密信息: > “欢迎加入星云。
你是第1001号节点。
你的权限:编辑、复制、创造、分享。
规则只有一条:不伤害,不欺骗,不垄断。”
与此同时,内蒙古盲童巴特尔的母亲惊喜地发现,儿子昨晚录下的新语音包,竟然自动被“星童二号”
广播了两次。
飞船不再等待地面指令,而是根据“星云协议”
中的情感识别算法,自主判断哪些声音值得优先传播。
“妈妈,”
巴特尔摸着扬声器说,“星星听懂我说的话了。”
一周后,渝州厂区迎来一场特殊的访客。
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门口,车上跳下来十几个穿着民族服饰的孩子,最大的不过十五岁,最小的才八岁。
带队的是云南怒江傈僳族自治州一所乡村小学的校长,怀里抱着一台改装过的“星辰模块”
。
“这是我们学生做的‘悬崖气象站’。”
校长激动地说,“他们用竹竿和塑料布搭了个简易支架,挂在村后三百米高的断崖上,能实时监测降雨量和山体滑坡风险。
数据通过你们的开源协议传回村里喇叭,一有危险就自动报警。”
王星辰接过设备,发现外壳上刻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献给教会我们抬头看星星的人。”
那一刻,他几乎哽咽。
当天下午,这群孩子参观了整个厂区。
他们在3D打印车间亲手操作机器,在测试舱里围观“星辰模块2.
0”
的运行过程,甚至还参加了临时组织的“小小工程师挑战赛”
,用废弃零件拼出能爬坡的小车。
临走前,最小的女孩拉着王星辰的衣角,仰头问:“叔叔,我能以后来这里工作吗?”
“当然可以。”
他蹲下身,认真回答。
“那你要等我长大。”
“好,我等你。”
车子远去后,陈锐走到他身边:“刚才教育部来电,说要把这个案例写进‘特区试点’白皮书。”
王星辰笑了笑:“不用写太多。
就说一句话就行??
教育的本质,不是灌输,是点燃。”
夜幕再度降临。
王星辰独自登上厂区最高的?
望塔。
这里是全城少有的无光污染区域,抬头便是浩瀚银河。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便携终端,调出“星云网络”
的全局拓扑图。
密密麻麻的光点遍布全球,像无数萤火虫在黑暗中闪烁相连。
每一个光点,都是一个正在创造的孩子。
忽然,一条异常信号切入频道。
来源未知,加密等级四级。
他输入双重密钥,解码成功。
画面出现??
竟是国外某私人航天公司的内部会议录像。
一名高管站在投影前,指着一张“星童二号”
的逆向结构图说道: “他们的技术并不复杂,材料成本极低,关键是那种开放式生态理念。
如果我们能复制这套系统,再结合我们的资本和渠道,五年内就能垄断全球青少年科技市场。”
另一人补充:“关键是切断源头。
只要打掉龙腾的核心团队,整个网络就会瘫痪。”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赞同声。
视频结束,屏幕变黑。
王星辰静静坐着,脸上却没有一丝惊慌。
他知道,这些人错了。
大错特错。
因为他们以为,“星童二号”
是起点。
其实不是。
真正的起点,是云南山里小学生用竹筒做的雨量计,是贵州留守儿童改装的护牛机器人,是青海湖畔帐篷小学升起的第一盏信号灯。
“你们抄得了硬件,抄不了灵魂。”
他低声说,“你们看得见我们的图纸,却看不见孩子们眼里的光。”
他没有报警,也没有对外公布。
只是将这段视频上传至“星云网络”
的公共存档区,附加一句话注释: > “敌人是最好的检验员。
如果连攻击都无法摧毁它,那就说明??
它已经活了。”
三天后,奇迹发生了。
全球各地的“共创空间”
节点自发响应。
有人发布了“反监听伪装电路”
设计图;有人开发出基于区块链的身份认证插件;更有程序员少年编写了一个名为“风语者守护程序”
的AI代理,能自动识别并拦截可疑数据请求。
甚至连美国硅谷的一群华裔高中生,也组织了一场“为中国朋友守夜”
行动。
他们在校园里放飞千纸鹤形状的LED灯,每一只都写着一句中文愿望,并同步上传至“星语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