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7章 郑百万(1/3)
第1027章 郑百万 超主权力量是可怕的,谁主导它,谁就将拥有世界经济霸权,并赢得最大的经济利益。
很显然,老牌霸主英国和战争新贵美国,谁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1941年,罗斯福和丘吉尔共同发布了《大西洋宪章》。
建议战后成立以胜利国为核心的联合国,借以稳定国际政治秩序。
建立一个国际贸易组织(WTO),借以形成均衡稳定的国际经济秩序。
实际上,一场没有硝烟的经济争霸战已经暗流涌动,在英美间拉开了战幕。
1944年7月1日,华盛顿森林中的华盛顿山饭店人满为患,44个国家的730位代表下榻这里,共同见证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国际货币公约——《布雷顿森林协议》的诞生。
但在当时,聚光灯下实际只有两个人,一位是代表英国主张的,对现代经济政策有着巨大影响的经济学家凯恩斯,另一位则是代表美国主张的,美国财政部部长助理怀特。
他们带着各自的方案,展开激烈辩论,而其他国家的代表不过是看客和最终方案的被动接受者罢了。
英国和美国的两个方案都主张创立一个国际货币机构、世界的央行、国际清算联盟(IMF前身),在这个大方向上很快达成共识,但核心是用于国际贸易计价与结算的超主权货币应当是谁?
怀特提出的方案自然是美元,不过凯恩斯提出的方案并不是英镑,他提出了一种新货币“班克尔”
——由各国主权货币构成货币篮子,再由国际清算联盟发行班克尔;班克尔盯住黄金,其他国家货币盯住班克尔;国际贸易以班克尔计价结算,并按各国的出资比例和国际贸易的规模大小,分配使用。
从后世观前世之事,自然能清楚地知道凯恩斯失败了,凯恩斯拼死抗争22天后的1944年7月22日,最终方案浮出水面,美元在华盛顿山脚下的布雷顿森林里夺得了国际货币之王的桂冠。
《布雷顿森林协议》的核心有两则,其一是《关贸总协定》,试图统一各国的贸易政策,限制各国采用鼓励性贸易措施伤害其他国家的贸易利益;其二是布雷顿森林货币体系,试图建立一套国际公认的汇率体系,避免个别国家通过主动性货币贬值去刺激出口,引发恶性出口竞争。
还不上的,还是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可能直接没收掉抵押物。
两次世界大战让美国赚得盆盈钵满,而布雷顿森林体系更让美国站到了全球利益丛林的食物链顶端。
“有……没有,我们的人先动的手,而且,我们过界了。”
“你不要告诉我‘干’是干架的干。”
更何况,这些债务利息已是原来的3倍,且如此之高的利息是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强加给我们的,所以这根本就不是我们的责任。
之所以这样做,理由是德国和日本将是美国未来的出口市场。
同时,肯尼迪还遇到了另一个大麻烦,欧美市场早已被金融巨头实际联通,而布雷顿森林体系实际构建的是固定汇率制度,在此背景下,美国货币政策基本作废。
1950年6月25日,抗美援朝爆发后,踏着布雷顿森林体系的脚步走进白宫的美国驴党总统杜鲁门,着实感到了不安。
拉美国家对高息外债的态度,强烈地刺激着伦敦金融城与华尔街,他们必须强迫拉美国家服从并接受“资本”
的偿债安排。
南易先把卫星电话静音,拿起桌上的手机一边接通,一边往卫生间走去,坐了好久,即使电话不来,他也差不多要开闸放水。
同样是1982年10月1日,债权、债务双方摊牌了。
“嗯哼,接下去我们讨论马来西亚和印尼,先从……稍等,我接个电话。”
南易:“西蒙,我们在泰国放出去多少贷款?”
阿根廷国内商品生产严重依靠外商投资,国际资金大举撤走之后,阿根廷只能加大了对外的进口,因此,在出口疲软和进口激增,并要维持高福利的三重压力下,1981年,阿根廷外债数额跃升到世界第三,高达340亿美元,加上高利率下美元升值,阿根廷外债负担日甚一日。
赵诗贤:“我支持西蒙的看法,泰国的短期外债大多在股市和地产,这两个都快撑不住了,只要泰国的短期外债超过外汇储备,再有人轻轻一推,Bomb!”
我们为战胜饥饿、疾病、无知和附庸所做的努力,并不是引起这场国际危机的原因。”
“南爷,上个月我刚和TCV签了一份新合同,华北、鲁、徽、苏、沪,京西易购都可以踩过去,这不我们的人在沪海和郑百万的撞上了,干了两场,我们赢了,郑百万的李福坤就放话要打进京城。”
一方面,七十年代两次石油危机导致原油价格大涨,石油输出国获得了巨额美元收入,资产增值保值需求强烈,国际市场美元供给充足。
京西易购在京城是家电界的标杆,也是家电企业的大经销商之一,在京城有大型仓库,零售之余会帮家电企业充当一下中间商,主要辐射华北地区,挣点小钱,捎带搜集一点友商的情报,以待将来友商需要帮助的时候,能精准地落井下石。
道理很简单,南国银行是信任客户去做某件事能保证收益,才会把钱贷出去,人和事是捆绑在一起的整体,一旦客户把钱用在其他方面,这个信任基础就没了,资金风险也会急剧飙升。
“死的一定不会是我。”
这一年,在欧洲平均投资回报率16%、高出美国一倍的吸引下,470亿美元的美国资本流向欧洲,1957年这个数字只有250亿美元;这一年,美国黄金储备加速下降,1950年其总值400多亿美元,此时还剩不足200亿美元; 这一年,美国财政赤字超过200亿美元,历史上第一次超出黄金储备总值;这一年,美国工业产值下降14%,出口萎缩,加之资本的大量外溢,美国国际收支出现20亿美元逆差。
“京城?”
南易蹙眉。
有人说当一国的人民福利有保障的时候,他们自然会热衷于消费,享受高福利的阿根廷人民就是这么做的,他们没有储蓄的习惯,平时都是高消费,临近月底随便找几个阿根廷人问一问,通常口袋里已经不剩几毛钱。
南易:“说说你内心真实想法,没有数据支持也可以。”
墨西哥、巴西、阿根廷以及所有被列入IMF名单的国家都扮演了一回武大郎,倾听温柔一声:“大郎,乖,喝药”
。
“沪海。”
更重要的是大量美元贷款投向欧洲,培养了欧洲人使用美元的习惯,树立了美元在整个西方世界无与伦比的地位。
美国站到了经济丛林的食物链顶端,只需大量发行货币,输出贷款,美国的商品就可以大规模地出口海外。
这些拉美国家为了更快地实现工业化,赶超发达国家,于是采取扩张性的经济政策,对外大规模举债,以增加政府对公共事业的支出。
“南爷,李福坤不是好说话的人,可能认怂也不行。”
这是比较保守的估计,实际的数字大概率会超过400亿美元。”
1958年,世界对美元的怀疑终于演化为一场抛售。
一来,西欧大量的美元收入,来自对东欧的贸易,所以西欧生怕美国也把自己的美元资产冻结掉;二来,深陷朝鲜战争的美国开始出现财政赤字,美元资产是否会因此而贬值?
此时此刻,英国看到了恢复伦敦金融中心地位的机会。
于是,英国采取不问出处、税收优惠等一系列手段,试图把欧洲美元吸引到伦敦,形成美国之外世界最大的美元市场。
“南爷,您说。”
地处拉美的阿根廷是一个物产极为丰富的国家,它曾是世界的粮仓肉库,国民收入堪比美国,社会福利剑指北欧。
马世民:“书面报告上我会写80%。”
毋庸置疑,维系布雷顿森林体系必须具备两个前提:其一是美国必须保有充足的黄金储备,以维系国际收支平衡和其他国家无条件以35美元/盎司兑换黄金;其二是美元保持坚挺、维持世界对美元的信心。
南易擦拭一下双手,把电话拿在手里走出卫生间,嬉笑道:“六子,你能耐了。
你也是闲得,京西易购做中间商只是为了更好地维护与厂家之间的关系,谁让你这么卖命干了?”
“稳定大后方,不要被人釜底抽薪。”
马世民:“95%以上。”
南易拍了拍手,“好了,说我们今天的主题,诗贤,你怎么看?”
美国加息自然会诱导投资在拉美地区的国际资金流出,而此举加剧了拉美地区的资金短缺局面,进而国际收支状况日益恶化,资本外流加剧,拉美国家货币被迫贬值。
在贸易上,美国贸易顺差变为逆差;在金融上,为弥补逆差美国只能放大美元货币数量,但货币越发越多,黄金却不再流入美国,这动摇了35美元/盎司黄金的基础,美元贬值预期伤害了世界对美元的信心。
“说说经过。”
总而言之,南国银行是奔着吞并泰国优质产业去的,但在执行过程中不可能太过赤裸裸,婊子要做,牌坊也得立,一定要打造出南国银行含泪接收不良资产之惨状——泰国,一个资金来了,可能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诗贤。”
从支出来看,国际金融市场借贷利率的上升,使拉美国家借贷成本攀升,利息支出快速增加,双重压力下,拉美国家偿债能力大幅下滑。
1980年前后,英美的经济陷入困境,纷纷实施“金融休克疗法”
,美联储为应对滞胀困境,吸引国际资本回流,自1980年8月起连续加息,拉美国家举借的外债多为浮动利率,国际借贷成本骤升,债务负担加剧,点燃了债务危机的导火索。
从此,美元站到了国际货币体系的中心位置,一直延续到当下。
这是布雷顿森林体系建立后,美元出现的第一次危机,倍感惶恐的美国立即邀请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荷兰、比利时、瑞典、加拿大、日本召开紧急首脑会议,商议如何应对危机。
时间过了四个月,8月,在联合国大会上,当时已经无力偿还外债的墨西哥当了出头鸟,总统波蒂略公开表示:“墨西哥及许多第三世界国家都不能遵守原定的还款期限。
我们发展中国家不想成为附庸,不能因为还债而让我们的经济陷入瘫痪,或者让我们的人民陷入更大的灾难。
“一个长红,一个TCV,有什么好吵的?”
南易狐疑道。
南国银行在泰国放出去的贷款只有不到半数是按照“规定用途”
在使用,其他的都进入了股市、期货、地产等领域,大多数客户已然违反贷款合同中的某些条款,南国银行装作不知,等泰国的危机爆发,南国银行再仁义一把,不执行自己的权益提前催贷,只是为了保证资金安全,让客户把抵押物的差额补齐,这一点都不为过。
补不齐,那就是高风险贷款项目,该催就得催,起码要把超出抵押物抵押价值的那部分先催回来,把贷款风险等级先降下来。
赵诗贤:“1990年,IMF已经插手了泰国的外汇事务,泰国的外债里面有不小的一笔来自世界银行。”
“两边都有,不严重,只是鼻青脸肿。”
“OK。”
肯尼迪非常在意美国实体经济的良性发育,他认为,实体经济才是一国经济之本,是创造财富的源泉,也是国民更多走向中产的基石。
但是,肯尼迪的实业兴国之路非常坎坷,因为他触犯不少金融权势集团的抵制。
经过长达127天的争辩,肯尼迪并没有机会看到法案的通过,一直到他死后的十个月左右,相关法案才获得了美国国会的批准,但其中的条款被微妙修改,根本没能起到阻止资本自由流动的目的。
“呃……就是干架。”
赵诗贤:“是的。”
1976年阿根廷GDP平减指数增速达到438%,CPI同比达到444%,严重的通货膨胀、经济衰退叠加政局的不稳定,刺激拉美国家部分企业和私人的资金外流,资金越发短缺,进一步强化了拉美国家举借外债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