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村(2/5)
于是当做没听懂,干脆起身串门去。
后面两天那祯也没来串门了,要么陪她家人说话,要么陪邻居说话,要么陪一只土狗说话,对在身边晃的林义仿佛没看到过一般。
30早上,吃完早饭的那祯,正在整理小卖部里的零嘴,突然发现林义的大门还没开。
不对劲,按林义的生活习惯,应该最迟八点过就起来遛弯了,今天都九点多了。
那祯移步到屋檐下,透过门缝和窗子没看到林义在堂屋,皱了皱眉,又转身看了眼自家屋檐下的摩托车,她心里有些不安。
看到李强正和一些小伙伴玩四角宝,她直接招手:“李强,你钻进去把这个门帮我打开。”
看了看林义家的大门,李强直接把头甩得叮咚响:“不开,林义在家,我打不过他。”
那祯搭了这小屁孩一眼,直接从小卖部里拿出一包酸梅粉,“开门,它就是你的了。”
看着酸梅粉,李强吞了下口水,然后又是摇头。
那祯继续拿出一包,眯着眼睛瞅他。
这时李强站起来用商量的口气说:“你要偷什么?
等他不在家再偷可以么?”
那祯被弄笑了,直接又掏出一包,三包酸梅粉一次摊开,然后说:“你去不去?”
李强又是摇头。
“那祯姐姐,我去。”
旁边的胖头早就馋了,二话不说直接开动,但身子进入了,头却卡在了门缝,左扭右扭就是进不去,顿时把外边的人逗乐了。
“出来,出来,你不行,看我的。”
最后还是李强钻进去,打开了里面的门栓。
林义昨晚写策划案写到凌晨三点过,没想到一大清早睡个觉都不安宁。
但他还是没动,也想要看看这些皮孩子到底胆子有多大。
当李强进来时,本想把这皮猴收拾一番,但是他改变主意了。
那祯进来了,看到林义在那装死,还小心翼翼地探了探鼻息。
一秒,两秒,没呼吸,三秒四秒还是没… “你们先出去。”
那祯试探了一会儿,直接把跟进来的小屁孩赶走。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女人坐在床边盯着林义说:“你要有本事就把体温也弄没了。”
穿帮了,林义装不下去了,直接从被窝里闪电般伸出双腿,缠住她就往床上倒。
然后饿狼一般扑了过去。
两人顿时吵闹成一团,过了会,看到自己被压的动弹不了,那祯有气无力地说:“起开,影响不好。”
“无所谓,别人又不知道。”
林义很是光棍。
眼瞅着上面这人的眼神开始不对,那祯叹口气,慢条斯理的说,“我这么多年都等了,你还急在这一时吗?”
两人亲密无间的对视了好一会,林义还是没下去嘴,一个翻身仰躺在床上,在那里哀嚎。
笑眯眯打量了下耍宝的身边人,那祯半坐起身,开始整起了被弄皱的棉纱外套。
————— 被缠了会,那祯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呼吸,说:“你去把大门关上吧。”
看着自己得逞第一关,林义开心地应声好,才从她身上爬起来。
不过当他刚关好门,却发现那祯也来到了堂屋,一边走着,还一边低头抚平有些皱的羽绒服。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林义走过去一把抄起她,直接往房间走。
边走的同时,还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在床上又吵闹着,林义倒也没去拨弄她衣服,知道她的底线在哪。
同时大白天的,他自己也怕。
两人闹了会,突然沉默了。
看她怔住了,林义俯下身,和她手对手,脚对脚,虽然隔着衣服。
那祯走了,走的时候都浑身无力,还笑眯眯在林义腰身拧了几下。
————— “祯宝,你烧水做什么?”
那祯妈正把过年的鸡拔完毛,却看到女儿在用水锅烧水。
“洗澡。”
“你昨晚不是洗了的吗,怎么还要洗,一天要洗几个澡?”
那祯妈啰嗦了句。
“身上痒。”
“被虱子蛰了?”
“可能吧。”
那祯平静开口,“就是痒。”
那祯洗澡去了,她老妈全程看在眼里,等她进了洗澡间,马上对屋檐下洗衣服的老公说:“祯宝洗澡了。”
“你吃饱了撑的,洗个澡你也管!”
那祝一脸你太多事了的表情。
杨龙慧凑过去低声说:“祯宝刚从小义家里回来。”
那祝顿了下,吧唧一口卷纸烟继续搓衣服,告诫道:“女儿大了,事业也有了,你少去操这些心。”
其实门口洗衣服的那祝早就把女儿今天的表现看在眼里。
但他不是个多事的人,从小就觉得女儿稳重,有主见,不会犯原则性错误的。
这话顿时把杨龙慧气到了,直接低声开骂:“你个死人啊,我就这么一个心肝,不操心她,我操心谁?”
那祝瞪了她眼,低声呵斥:“要是祯宝真的看中了小义,也不是坏事啊,你蹬鼻子上脸给谁看。”
正在这时,有人喊:“婶子,买两包盐。”
“好嘞,马上来啊。”
杨龙慧看了邻居一眼,笑着应答,此刻她又是邻居里口碑最好的那一位,笑容可掬,和蔼可亲。
卖完盐,杨龙慧到澡堂门口站了会,听到里间水声哗哗,然后开始翻门口凳子上换下来的衣服。
她如同雷击呆立当场。
深呼吸一口,她还不死心,拿起裤子放鼻尖一闻,脸色顿时惨白,她是过来人,那气味一下就分辨出来了。
小心把衣物放回原样,杨龙慧来到门口,隔着马路看了一会正在屋檐下洗腊肉的林义,再次蹲到那祝身边:“我不同意。”
“八字还没一撇,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搞么子。”
“你个死人诶。”
杨龙慧恨其不争,低骂一声,只得附耳过去低语一番,末了还是说:“我坚决不同意。”
这次那祝顿住了,搓衣板上生茧的老手也停了。
吸一口老烟,吐一个烟圈,吸一口老烟,吐一个烟圈,也看着对面哼着小调洗腊肉的林义怔神。
如果此时有人留心,就会发现:一对夫妻隔着马路,正看着一个年轻男人洗腊肉出神。
“女儿的性子你知道的,平时很好说话,但从小就有主见,我们做不了她的主。”
过了一会儿,那祝客观的分析。
“那也不行,祯宝年纪比小义大三岁。”
“女大三,抱金砖。”
“你个死人,”
杨龙慧气极,关键时刻丈夫竟然不和自己一条心,“不是说小义人不好,而是他们林家这种不好。”
对这话,那祝皱眉呵斥:“这话是你能说的吗!
人家种怎么不好了?
哪里不好了?
你看看他大姑,和他大伯一家子,都从村里走了出去,吃着国家饭碗,成了城里人。”
末了,还狠狠来一句:“妇人之见,愚人之见,荒唐。”
杨龙慧被一阵抢白,顿时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解放前,小义他爷爷和一个黄梅戏子闹得多大?
他那大伯年轻时也换过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