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还有两年，她的棒梗才能出来，这可怎么熬呀？

阎埠贵摇了摇头，一提起中院那几个住户，他就烦躁。

这后院的母老虎不像开玩笑，可不能让人抓到把柄。

……

“呸，你再敢向着贾家，俺非告诉你媳妇不可。”

对面，秦淮茹手中的布袋滑落。

“嗯，就剩下秦淮茹的西厢房了。”

院里的不要脸的邻居、屋里中风的奶奶、还有神神叨叨的妈，这一切都快把她压垮了。

天色渐黑，小当终于到了四合院大门口。

她打了婆婆一顿，接着又去男人的单位，大闹了一场，害得男人被停了职。

小当跪在地上，一步一步地爬到了秦淮茹身前。

愣愣地站在原地，傻柱下意识地打量起了她。

这时，她怀里的孩子又哭了。

强撑着往外看了一眼，却没发现有别的男人，跟着槐花一块回来，她心中咯噔了一下。

心颤了颤，她推开老婆子，慢慢转过身，看向了垂花门外。

“到头来，还是没人叫我一声爸啊。”傻柱喃喃自语，身影萧索。

见傻柱还面带疑惑，三大爷将何晓收房子的事，说了一下。

“乖？”

“棒梗，棒梗，呜呜，我可怜的棒梗啊。”

小娃娃用力咂摸着，可根本就吸不到多少。

傻柱摇了摇头，不想再听下去了，这些话他已经听得够多了。

何晓跟在京城的娄晓娥、唐艳玲，分别打了一个电话。

老婆子讪笑道：“不会，不会，俺孙子乖着呢。”

看着怀里哭泣的女儿，小当面露无奈。

“嘭。”

傻柱有些迷茫，棒梗此刻还在劳改农场里受苦呢。

都忘了吧！

嗐，别说拉架了，就连看热闹都懒得看。

老太太得意地瞧了秦淮茹一眼，接着就要上前撕扯。

小当流着眼泪，她连忙掀开衣服，喂起了闺女奶水。

出了四合院，他往左一拐。

听完，秦淮茹抡着胳膊，又打了闺女一巴掌，接着艰难地闭上了眼睛。

……

三大爷拿着茶缸子，慢慢回忆了起来。

“姓秦的，你再敢动俺孙子，俺饶不了你，俺跟你拼了！”

等小当怀孕之后，婆婆对她的态度好了一点，可等她生下女儿，婆婆对她比之前更恶劣了。

犹豫了一下，他摇了摇头，大步往外走。

说实话，半年不见，何晓真想她们了，要不是太忙，他都想去京城一趟。

下楼跟娄家老太太，吃了个团圆饭，接下来，何晓又忙碌了起来。

抽了抽鼻子，她朝记忆中的四合院走去。

“小当？你这是？”

扭头看了看西厢房，老婆子也顾不得听贾家的隐私了，她得赶紧找到孙子。

“肯定是想家了，回来看看。”

“你……你个混账玩意，你怎么回来了？还有……还有，你怀里哪来的孩子？”

“囡囡乖，囡囡乖。”

半晌，小娃娃无力地叫了起来。

看着身边疾驰而过的公共汽车，她心中后悔得不行。

小当抱着孩子，背着布包袱，迷茫地走出了火车站。

没想到，女儿又走了自己的老路。

男人在外边，又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小当终于爆发了。

一大爷、二大爷，都是看着他长大的，没想到走到了今天这步。

特别是东厢房的老婆子，她走到贾家门口，想听听动静。

心中已经决定好了，这家人要是再犯了她的忌讳，她就把人赶出院子。

“傻爸，我知道错了，妈也知道错了，您回来吧，求您了，这个家没您不成啊。”

“妈！不孝女小当回来了！”

阎埠贵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他继续说道：

“对了，我准备过些日子，把外院这几间房，也卖给何晓，这些老房子太旧了，正好院里也不安静，我跟你三大妈，搬出去住算了。”

一把抓起傻柱的胳膊，她急忙问道：“你怎么从劳改农场出来了？我儿子棒梗呢？我儿子棒梗怎么样了？”

她有些不敢进院，她害怕见妈，害怕被亲人骂。

刚想回酒楼，他却又碰到了一个不想见的人。

婆婆家的弄堂又小，几口人挤在一起，不闹矛盾都奇怪。

“我说他大妈，你也真该管管你孙子了，咱院里的房子，就没有他不偷着进的，这样可不好。”

小当抹着眼泪，大步走进院里。

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他要好好过日子，秦淮茹……

小当跟男人离了婚，接着就抱着女儿，回了京城。

“说话啊，你野男人呢？你怎么光抱着野种回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新奇的，婆媳矛盾，加爱人出轨。

眼看两人快要打起来了，院里的其他人，该洗衣服的洗衣服，该做饭的做饭，没一个想去拉架的。

站在院中央，她朝老婆子招了招手，等人过来了，她警告道：“看好你孙子，他要是敢爬进后院，你们立马滚蛋。”

这要是两人不吵，他们还奇怪呢。

“小当？”

“傻爸。”

等进了屋，秦淮茹急忙关紧房门，隔绝了院里其他人的视线。

用力解开槐花的手，他大步往外走去。

小当跟着男人回到沪城，一开始就不受婆婆一家的待见。

就这样，又过去了大半年，时间到了八二年，八月。

西厢房内。

再这么下去，他都想搬出去住了。

才半年不见，四合院都快成何晓一个人的了。

京城，火车站。

……

院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她一把拉起槐花，就往西厢房走去。

住耳房的男人立马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