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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争论(2/2)

李如萍莫测高深的说道。

“……一代人花了一生的时间呼喊‘民主与革命’。

几十年后回头看。

这些所谓的进步青年其实什么都不懂。

既不懂什么叫民主。

也不懂什么叫专政。

如中国GCD。

不论他们如何赞扬民主、要求民主。

却沒有一次不是同时强调GCD的领导。

强调马克思主义的核心价值──无产阶级专政的。

以民主为最高价值。

当然要问为什么言论、出版、迁徙、居住、结社(包括组党)等自由沒有兑现。

为什么沒有代议制。

沒有反对党。

为什么沒有人身保护状。

沒有无罪推定论。......

更重要的。

要把政府看成是‘必要的恶’。

要设立一种机制。

一方面能使政府有效地行使治权。

一方面又要防止它滥用权力为害国民。

以革命为最高价值。

当然要发动一次又一次的运动。

以求在中国实现纯而又纯的‘共产主义’;不但要‘解放’中国人民。

而且要力争为天下先。

做全世界各国各民族的‘榜样’。

为达到目的。

当然也不妨讲究一下策略。

照顾一下觉悟不高的人们。

把各种自由权利当做最低纲领招徕一下。

如果革命进行得顺利。

胜利得快。

那就应该向更高的目标前进。

根本沒有什么诺言兑现不兑现的问題……”

“……你追求的要是民主。

你就只能拥护、只能效忠于允许人民批评、反对以至弹劾、罢免的政府。

你追求的要是革命。

你就得把一切交付给领导你冲锋陷阵的组织及其领袖。

不该问的不问。

不该说的不说。

一切服从命令听指挥。

对革命党來说。

其所作所为都是一个目的:Endsjustifymeans(只要目的高尚。

不论采取什么手段都是可以的)足以解释一切。

然而。

目的本來是沒有的。

因为乌托邦反正是不能实现的。

结果运动就是一切……”

“这。

这是什么意思。”

李静华大吃一惊。

急切的翻着稿子。

“余夫人。

这。

这下面怎么沒有了。”

“哦。

余先生有事外出。

所以还沒有写完。”

李如萍解释道。

“是和余将军一起去谈判了吧。”

张丛猜测道:“静华。

你别着急。

咱们慢慢研究。”

“民主和专政。

难道不能合二为一吗。”

李静华稳定了下情绪。

说道:“余先生说得过于片面了。

看來他对共产主义也未必有深刻的研究。”

“我们也沒深入研究过。”

一个青年冷笑着说道:“只是听GCD说得天花乱坠。

谁又能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子。

我看余先生说得很有道理。

说他沒深入研究。

怎么能写出这么发人深醒的理论。”

“任何理论不得到实践的验证。

谁又敢说它是正确的。”

李静华反驳道:“况且中共毛ZD曾对外国记者说过:关于政府。

他们是相信民主。

并且脚踏实地在实行民主的。

他们以‘三三制’來限制如今天国民党所做的一党专政的可能性。

在这一点也与苏联的制度迥然不同。

在他们的民主政府里包括地主、商人、资本家以及资产阶级和农民、工人。”

(摘自哈里森.

福尔曼的《北行漫记》) “中共不过是苏联的一个党支部。

口口声声划清界限。

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同來的青年中有军统的人员。

自然不会替中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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