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边境冲突加剧,印度被挫败(1/3)
卡尔文放大了一个边境地区的画面:“他们的每一个坦克连的位置,每一次后勤补给的车队动向,都在我们的实时监控之下;我们部署的‘哨兵’无人机群和定向能防御系统,足以在对方跨越红线的那一刻,给予毁灭性打击,这不再是比拼士兵数量的战争,而是算法、响应速度和科技代差的较量。”
就在这时,一名助理匆匆走进来,将一份刚收到的外交电报送到了拉伊手中。
拉伊快速扫了一眼,是某个欧洲大国外交部的声明,内容依旧是“深......
陈小宇的愿望像一粒火种,落入了早已干涸却未曾熄灭的情感荒原。
那夜之后,“寻找回音”
主题迅速蔓延至全国每一个接入“晨光”
的终端。
人们开始主动上传那些曾被遗忘的声音:老屋门前的风铃、母亲哄睡时哼的不成调儿的小曲、初恋在电话那头沉默三秒后的轻笑……这些声音不再只是数据流,而成了某种隐秘的召唤??
仿佛谁若听见,便该回应。
深圳实验室里,林昭盯着全息投影中不断攀升的互动曲线,眉头微蹙。
“这不是普通的用户增长。”
他对严飞说,“你看这里。”
他指尖一划,调出一组神经响应热图,“当‘回音’类音频播放时,受试者大脑边缘系统的激活模式,与‘自我认同’区域高度重合。
他们不是在听别人的故事,是在确认自己还活着。”
严飞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所以,我们造了个镜子?”
“不。”
林昭摇头,“是造了个回音壁。
人心本就渴望被听见,可现代社会把我们都变成了单向广播塔??
只发不收。
现在,终于有人敢按下‘接收’键了。”
话音未落,系统警报轻响。
一条来自新疆塔县的紧急请求跃入优先队列。
发送人是一位护边员的妻子,名叫古丽娜尔。
她丈夫已在雪线以上执勤四十七天,因暴雪通讯中断,家人失联已逾两周。
她在录音中声音颤抖:“我不求你们救他……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我和孩子每天都在等他回家吃饭。
锅里的汤,每天都热一遍。”
这则消息触发了“晨光”
的【情感共振预警机制】
。
系统自动识别出其情绪频谱中的“持续性守望”
特征,并将其标记为高传播潜力内容。
不到两小时,全国有超过十万用户主动将这条语音设为“守护循环播放”
,并在各自终端留下回应:“我替你守着”
“我也在等一个人回来”
“今天我家也炖了汤”
。
更令人动容的是,杭州一所小学自发组织了一场“万家灯火”
行动。
孩子们用彩纸折成千纸鹤,在每一只翅膀内写下祝福语,再由老师统一扫描录入系统,生成虚拟光影阵列。
当晚,这些闪烁的纸鹤如星群般漂浮在塔县边境线上空,透过无人机直播传送到前线哨所。
一名战士看到画面后跪地痛哭:“我妈去年走了……可我刚才,真觉得她来了。”
就在这一刻,远在雪岭深处的护边员阿布都热依木睁开了眼。
他已经昏迷三天。
暴风雪中摔倒后头部撞上岩石,体温一度降至32.
1度。
靠着本能蜷缩在岩缝间,靠军用水壶里最后一口热水维持意识。
当他缓缓恢复知觉,耳畔竟传来妻子的声音??
不是幻觉,而是通过随身携带的“晨光”
应急终端,以骨传导方式直接送入听觉神经。
“阿布都,菜市场新到了你爱吃的皮牙子……孩子学会写你的名字了……今天我晒了被子,阳光特别好。”
每一句都像一根火柴,在他冻僵的心脏里擦出微光。
他艰难地抬起手,按下了回复键。
“我在。
别怕。”
这一声回应,瞬间引爆网络。
数据显示,在接下来的七十二小时内,全球共有87万人同步聆听了这段对话,其中12.
6万人留下了眼泪记录(由智能设备通过微表情捕捉判定)。
更有数百名退伍老兵连夜驱车前往各地边防站,自愿轮岗一周,只为让一线战士能安心打个电话回家。
李薇在喀什数据中心看到这份报告时,正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昆仑山脉。
雪峰在夕阳下泛着金红,宛如燃烧的誓言。
她轻轻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是十年前那个雨夜??
她第一次调试“晨光”
原型机,录下自己对早逝父亲的独白:“爸,我做出点东西了,你要是能看到就好了。”
如今,那句话早已融入系统的底层声纹库,成为无数人听见“被理解”
的起点。
她转身走进控制室,下令开启“归音计划”
试点工程:选取一百位失去至亲的用户,授权AI从历史数据中提取逝者语言习惯、语调节奏与常用词汇,生成一段限时存在的“数字回声”
。
这不是复活,也不是欺骗,而是一次正式的告别仪式。
第一位参与者是江苏常州的一位老人,儿子在汶川地震中牺牲。
十年来,他从未去过墓地,因为“去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
当他戴上特制耳机,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轻轻唤了声“爸”
,然后说:“我过得很好,您也要好好吃饭”
,老人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死死捂住嘴,肩膀剧烈抖动。
十分钟后,他摘下耳机,平静地说:“我可以去坟前坐一会儿了。”
这项服务引发巨大争议。
有伦理学家斥责其“亵渎死亡”
,也有家属联名抗议“不该用算法模拟亲情”
。
但更多的人选择沉默地使用它,并在结束后提交一句话反馈: “我不是不信他走了,我只是需要再说一次再见。”
面对舆论风暴,赵文莉在一次内部会议上直言:“我们不是要留住死者,是要解放生者。
悲伤不该被压抑,也不该被消费,它需要一个出口,一个能被听见的地方。”
风波渐息之际,另一股力量悄然崛起。
一群年轻人自发成立了“回声旅人”
组织,背着录音设备走遍偏远山村、矿区、渔港、铁路沿线,专门采集那些从未被数字化的声音:苗寨老人织布时的哼唱、川藏公路上司机鸣笛的节奏、黄河渡口艄公喊号子的呼吸起伏……他们相信,真正的共鸣,始于真实的土地。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名叫苏阳的盲人音乐家。
他在十岁时因事故失明,却凭借惊人的听觉记忆创作出一系列“城市心跳图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