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外人不得入(2/3)
朱元璋长叹一声,挥袖示意左右:“罢。
再审此案,不假他人之手。”
众官退下,只余三人静立。
朱元璋将密函收回袖内,缓声道:“你等再细查延和贵人之来往,务必彻底;
若发现更深牵连,当即封讲,勿令外泄。”
朱瀚拱手:“臣弟领命。”
朱标亦抱拳:“儿臣遵旨。
午后,王府内,朱瀚与朱标共坐书房,对案而思。
朱标拂袖,抬目问道:“皇叔,此番既得密函,还需何时动手?”
朱瀚凝眉:“延和贵人身后,虽是后宫一隅,却暗藏海量势力。
此人入宫十余年,与满朝文武多有交往。
须得以‘罪证俱全”
之势,将其彻底剥离,方能绝后患。”
言罢,轻轻将手中玉佩摆于案上:“系统今日可消耗‘谋略点’五十,换取‘实据汇总’一次。
是否先行兑换?”
朱标沉吟片刻:“不可轻动。
若贸然将筹码都用在此,恐稍纵即逝。
且待更多线索齐备,再行一举。”
朱瀚微笑:“殿下深谋远虑甚好。
则先行调度贴身心腹,分头查访。
吾自会于夜深签到,再获‘秘探”
之助。”
朱标点首:“此法甚妙。
待夜半,我引二十亲卫入内院,盯紧贵人寝殿,如得再一手实物,便可连同密函一并呈报。”
朱瀚取笔,写下联络名单,吩咐侍从:“速将此名单送至李奉行处,令他精挑几员,随殿下夜行。”
夜深,月色敛淡,文渊阁外古柏森森,偶有虫鸣。
朱瀚素衣夜行,身影如无物,借“影迹潜行”
悄然入院。
一盏青灯摇曳,照得地面斑驳。
他寻声而去,见两名宫女正从密室搬出竹简,欲偷运出院。
只听身后一声低喝:“住手!”
二人仰头便见朱瀚拔剑相向,暗香粉已先落入空气,一股绵柔甜?
却催人喷嚏。
宫女一人因喷嚏微喘,手中竹简散落;
另一名宫女抬眼,见面前王爷神色冷厉,吓得哆嗦跪倒:“王爷恕罪!
臣妾只是奉命,将此物送往后宫,不知有何干预国政之用!”
朱瀚沉声道:“此物何来?
敢卖弄后庭谋略,意欲何为?”
他伸手将散落竹简拾起,上书“延和殿秘稿”
字样,细看来去文字,竟是催促某些文官助延和贵人插手选拔官员名册。
宫女战战兢兢:“此乃贵人亲笔密荐,臣妾不知为谋何故,唯奉命而行。”
朱瀚握竹简:“既然如此,需你赴王府禀报。
非要此物为证,不可许你一语不发。”
他令随侍抬灯:“去,随朕同赴王府。”
宫女如释重负一般,眼泪汪汪:“王爷,若误了本人,小女愿家法处置。”
朱瀚点头:“先随,后议。”
与此同时,朱标率领亲兵,亦已悄然潜入延和殿附近。
夜风轻拂,他目光紧锁屋脊,注视朱瀚所领宫女现身。
从暗处伸出手,示意:“陛下所赐太子令牌在此,若有变故,一声令下,便可调动护卫。”
朱标正欲前行,忽见朱瀚与宫女携物而来,他挥剑一指:“后方无虞,快随回府,有大事待议。”
宫女连连应诺,而竹简早已成罪证。
翌日,御前再次呈案。
朱元璋端坐龙椅,众臣环立,气氛凝重。
朱瀚与朱标入殿,对奏此番所得。
朱元璋微眯双眼,沉声问:“延和贵人身后势力,朕当如何处置?”
朱标抱拳:“臣以为,当日即贬谪远郡,以示惩戒;
并抄家流人,以儆效尤。”
他顿了顿,道,“此外,宜令右太傅与礼部考察朝堂提拔之公正,防止后庭之力再度涉入。”
朱元璋凝视朱标,微微点头:“此议甚好。
但延和贵人身份非比寻常,朕欲更重一等,免其再生后患。
朕有旨:好生剥夺其内职,以国事干预”
之罪,弹劾诸多高官,再令议罪。”
众官听令,无不震动。
朱瀚见状,转身对朱标低语:“此番若能一举拔除干政之根,太子之位自稳。”
朱标微颔首。
朱元璋复对群臣:“自今以后,后宫不得插手朝政,违者严惩。
至若朝文武,亦需持中守正,方可继承江山。
’ 这一日未时,朱瀚立于东宫偏厅,面前几案上摆着数枚木制令牌,正是宫中不同部门的通令腰牌。
其上皆刻有朱元璋御赐编号,非天命之人不得持用。
他一指其中一枚灰白色的令牌,轻声道: “此牌为‘织造坊’令,是宫中少有人问津之处。
看似职学工艺织物,实则历年承包内府密器制作??
若有人暗中制器传信,极可能出自此坊。”
朱标闻言目光一?
:“织造坊?
莫非皇叔怀疑延和贵人余党另有藏匿?”
朱瀚缓缓点头:“延和贵人所用竹简与香囊外层,皆非内府常料,乃云南土丝编织之成。
此物近年未进贡,而却能现于京中??
非织造坊私调不可。
若能寻得其调拨册目,便可反查幕后。”
朱标闻言,立刻下令:“传李奉行、戚乾二人至殿!
调东宫亲卫十人,换作坊工匠衣饰,随王爷入坊查证。
朱瀚眸中光芒一闪,掏出玉佩,低语:“签到。”
【今日签到成功,获得“入坊密符”
×1、“谋略点”
+6】
【入坊密符:可令持有者在不惊动主事之下,自由进出织造坊机密工段】
“正合时宜。”
朱瀚将密符交予戚乾:“你换装入坊,与我里应外合,务必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