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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老狐狸,终于按捺不住了(3/3)

“属下查过,”

黄祁回道,“沈峻之父曾为旧翰林,早年失职革籍,沈家素与礼部刘广亲厚,今番入太学,其志未明。”

朱瀚负手而行,步至窗前,轻声道:“刘广么......

这老狐狸,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们以为张桓之事后,东宫便会心生畏惧,讲堂会自缚言论。

可他们不明白,朱标所讲的,是纲纪,是大义,不是空言修身。”

“传我意,不必封口,但下一场讲学,由杜世清亲上,议《礼记?

大学》,正本清源。”

“再令吴琼,从讲士之列中筛一十人,随堂对议,向其言、质其理。”

“既要讲时势迁改’,那便看看,谁能改得过大明之礼。”

黄祁顿首:“是。”

片刻后,书房中静若止水。

朱瀚拈起案上一枚白子,轻轻落入棋盘一隅,喃喃低语:“讲堂已起,试者无穷,但朱标,若连风声都撑不起,又何谈定鼎江山?”

同时,东宫之中。

朱标端坐于书阁,案前是昨夜杜世清亲录的讲堂摘要。

他细细翻阅,眉头微锁。

“沈峻……………”

他低声念着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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