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6 后记(4/4)
但已无关爱情。
她突然想起李宗盛唱过的一首老歌: 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他 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 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啊, 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 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 让往事都随风去吧,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 仍在我心中, 虽然已没有他, .....
.....
夏红军似乎注意到了宋蓁蓁的目光,转过头微笑看着她。
这时候,台上的北岛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鞠躬谢幕。
“红军,我听说北岛最近被网暴了?”
宋蓁蓁问道。
“对,在豆瓣上,因为一首诗,最后骂的被迫关闭评论区。”
夏红军的声音有点愤怒。
“什么诗?”
夏红军轻轻朗诵起来: 《进程》 日复一日,苦难 正如伟大的事业般衰败 像一个小官僚 我坐在我的命运中 点亮孤独的国家 死者没有朋友 盲目的煤,嘹亮的灯光 我走在我的疼痛上 围栏以外的羊群 似田野开绽 形式的大雨使石头 变得残破不堪 我建造我的年代 孩子们凭借一道口令 穿过书的防线 “写的挺好啊,这首诗里展现的是北岛一贯对于命运、苦难和孤独的反思,以及对于人类未来的忧患意识和使命感。”
宋蓁蓁讶然: “纵观历史,正是因为这种深刻又尖锐的情感、生于忧患的意识,才能让一代代人拥有向前走的动力。”
“可是有人不喜欢,有人说这些诗歌,这些文化人能解决美国封锁吗?”
夏红军笑着回答。
“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但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
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而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
所谓彻底,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
但人的根本就是人本身。”
宋蓁蓁一脸认真,背出一大段话。
夏红军知道,这是卡尔·m克思一段话,出现在中学思想政治课知识点:理论与实践的辩证关系。
他笑了,突然想起柏拉图的一句名言: 如果尖锐的批评完全消失, 温和的批评将会变得刺耳。
如果温和的批评也不被允许, 沉默将被认为居心叵测。
如果沉默也不再允许, 赞扬的不够卖力将会是一种罪行。
如果只允许一种声音存在, 那么唯一存在的那个声音就是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