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消化那些糟糕的东西。

明明是暖色调，落在他身上却是那么的孤寂、颓凉。

她那么美好，干净得像一块琥珀，会讨厌他，会怕他，都是……正常的。

“啧，事儿精。”程昱川有点不耐烦，“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了？”

“姜窈！”

少年嗓音嘶哑暗沉，一遍一遍低唤着，“姜窈……”

姜窈僵硬的站着，程昱川蹲在她面前，用纸巾沾水，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膝盖，一边擦一边吹气。

话音才落，被小姑娘娇娇的一瞪，“不许说他。”

姜窈不说话，抿嘴垂眸。

然后将创可贴轻轻贴上。

可是……

“严郅！”

这个认知让少年瞬间像被什么刺到一般，挣脱开她的手，拨开人群跑得极快。

她觉得，或许，他就在这里！

“严郅！”

“严郅！”

她情不自禁开口呼唤，凑得近了，骤然发现墙角下曲腿坐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