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回归和接近最后的战斗

“究竟是回事，从刚才开始zero和绍辉就失去联络了？”身在教团中层的卡莲，对着丝毫没有回应的通信器喃喃的说道。[]

教团的人员基本上已经完成了收拢，在场大多数都是没有战斗能力的研究人员。看押他们并不需要花费多少的精力，只是，对于这个规模的人数，想要完成转移也会变得很困难。这些问题现在并不在卡莲的考虑范围之内，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下层到底发生了事。

“zero和绍辉他们到现在还没有任何联络吗？”不跳字。站在卡莲旁边的男子，缓缓的向她摇了摇头，这下卡莲原本就紧皱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就是你选择的人？”查尔斯转头看向c.c.“温暖的像个太阳，浑身散发着温和的光芒，总是有一种让人不自觉的靠近他，受到他的吸引……”

“是的，他就是我所选择的人，我愿意和他一起走到最后……”c.c.轻声低呓着，没有理会查尔斯的话，看着向着走的聂绍辉。这一刻，c.c.脸上带上了幸福的微笑。聂绍辉走到c.c.面前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额头之间的相互接触，聂绍辉看着她那美丽的琥珀色眼睛，“谢谢你，c.c.——”说完在c.c.那小巧的鼻子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也谢谢你们，大家……

聂绍辉在心中感谢道。

“你的原来的愿望也改变了吗？c.c.”

“是的，因为我找到了”

“好了，老家伙，我要离开这里，放我们出去吧。”聂绍辉插进查尔斯和c.c.之间的对话，“虽然我可以动手了，但是只会破坏这里，所以不要让我动手。”

“是吗，你真以为这么简单就可以破坏这里的一切？”查尔斯脸上露出嘲讽般的笑容。

“看你的表情，好像没有和谈的可能了？”聂绍辉对身边的c.c.的问道，“你进来的时候，鲁鲁修在地方？希望不要过的太久了。”

“这个你可以不用担心，这里无论过多久，在外面也可能只是一瞬间。”

“是吗，那就好。”聂绍辉大大的松了口气。

“不过你可能不好过了。”查尔斯说完在地上按了一下，与此同时，c.c.的额头那闪亮的‘v’字符号也如凤凰展翅一般亮了起来……

在聂绍辉的脚下猛然张开，犹如将部分世界连根切断的无尽深渊，正当聂绍辉跳脚大骂着了道的时候，失去支撑的聂绍辉像被吸人其中一般，径直向下落去。

“我xxx，蛋卷头，你个老家伙不要让我在看见你，不然一定要你好看。”声音在数秒后就几不可闻了。在它完全消失之前，世界仿佛在自我恢复一般，吞噬掉聂绍辉的深渊自动闭合了。而聂绍辉的骂声也随之断绝。仅剩一片死寂。

c.c.凝视着深渊消失之处，咬了咬嘴唇，将视线重新投向了在场的另一人。那个男人依旧一言不发．只是微笑着注视着这一切。到达者，查尔斯?j?不列颠。

“你”

“他的存在只是一种阻碍罢了。”

“放心，他会出来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股坠落感如同被打入地狱一般。但聂绍辉的叫声却在瞬尖嘎然而止。没有任何冲击，没有任何坠地的触感．也没有全身尽碎的激痛。当聂绍辉醒过神来，已经若无其事地站在当地了。

“这……这是地方……？完全没有印象？”周围荡漾着一股霉臭。耸立在两侧的高大书架将央在中间。书架上装满了精装书，笔直地延伸开去，直到视线的尽头。

“这里是——”这里简直像世界上最大的图书馆一般，就在这时——

“——真稀奇。”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不是聂绍辉发出的。他一怔，转头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那里没有书架，只有一张像是将面包圈一分为二般的巨大书桌。书桌对面有把做工精细的扶手椅，有人背对坐在那里。

“很少有人活着来到这里呢。”椅子对面有扇更为巨大的窗户，阳光映在椅子上人物的头发上，熠熠生辉。随后——

“也就是说——你是到达者？”对方说着，转过了扶手椅。坐在上面的人转向了这边。看到对方的样子，聂绍辉不禁惊得合不拢嘴。

“c.c.”聂绍辉反射性地喊出了这个名字。但是．一听到聂绍辉的声音．对方——无论看。都和那个如人偶般美貌的少女别无二致的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不是到达者？那你来的？”明明不可能有风．但她的长发却飞扬了起来。

“你说呢c.c.．我——？”好像想到一般，聂绍辉瞬间皱起了眉头——

“我是中Φξ∽管理者。”（这读作‘佛艾克西相似于管理者’

囧tl）

面对不觉走上前来的聂绍辉，对方自报姓名道。不，这真能算是名字吗？就算是通晓数国语言的聂绍辉，也没传听清她说的。c.c.这个名字也不能算是正常。但这边却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对方却完全无视了聂绍辉的迷惑，继续说道，“不是到达者……也就是说，没有必要把code给你。但是，又来了这里……啊，也就是说。你是‘被保护的契约者’咯？那么，我只要把钥匙给你就好了。能不能打开，就看你个人的造化了——”这位女性说了一堆聂绍辉所无法理解的理论，独自点了点头。

“喂，喂，你……”

“虽然很稀奇．但我也要尽管理者的义务。将刻印赐予悠久的长河，将知识的苹果赐予合适之人——”女性抬起了放在膝盖上的右手。在伸向空中的手上，突然亮起了一点光芒。随后，光化为一只鸟。那是只通体鲜红，却投有眼和喙的鸟。随后——

“”鸟扑扇着红色羽翼，向着聂绍辉振翅飞来，没躲避，瞬间就到了聂绍辉的面前。不，准确说是眼前。左眼。——行使geass之力的眼睛。

聂绍辉正要反射性的闭跟，鸟却突然从视野中消失了。它飞入了的瞳孔中——聂绍辉凭直觉理解了这一点。那只鸟潜入了眼球深处。随后，那女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中若有‘我’，就能看见。若没有则看不见。这就是理。”

“等等．这是——”但是，聂绍辉还未说完，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或者说，在这里根本没有意义。和空间都完全超脱于所知的现实之上。沉入黑暗的意识渐渐清醒，聂绍辉轻轻睁开眼睛。这次的场所不是刚才的图书馆，而是为雾所笼罩的世界。脚下能感到地面的存在。在重重雾气的缝隙间，能隐隐看到棵棵树木。两侧貌似有些农田，但却没有种植作物。

“这里是……难道……”

路对面有人正朝这边走来。那是个女孩子。不过十岁左右的年纪。她穿得破破烂烂。双脚上缠着铁索。对方渐渐走近，隐在雾后的面容也逐渐清晰。

……感觉她像某个人。不，绝对没。虽然年龄不同，但那个少女和c.c.实在太像了。她浑身泥泞，脸上写满了绝望，拼命拖着身体向前移动着。突然，娇弱的身躯一歪，长相酷似c.c.的少女筋疲力竭地倒在了当场。

“喂，喂”聂绍辉赶忙向少女跑去，想伸手抱起倒在地上的少女。但是——

“？”聂绍辉的手透过了少女的身体，宛如她是个幻影一般。或者说，聂绍辉本身是个虚像也说不定。没有任何触感。随后，少女没有借助聂绍辉的手，而是拼命企图凭的力量爬起来。

“没用的。”突然，—个声音从聂绍辉的背后响起。在那里，站着刚才在类似图书馆的世界里出现的，酷似c.c.的少女。

“这是‘我’的记忆，你无法干涉。”c.c.……不，果然不是的。

“但是，既然你能看到她，就说明‘我’也存在于你的心中。你是谁？”被对方这么一问，聂绍辉思考了片刻，“我？我叫聂绍辉，是你爱的人哦而你也是我爱的人”聂绍辉捂住左眼，考虑要不要用geass离开这个空间，虽然会有很大的消耗，但是总比一直呆在这里好。

“…………”

“我要如何才能出去？要另外一个你可是非常的危险。”

“既然来了，就慢慢看吧。你有这个资格。虽说如此，但如果‘我’消失了，这些都会随之终结的。”

这句话提醒了聂绍辉。“我”会消失？也就是说……

“那我还在这里看。”聂绍辉恼火的说道。他只想快点回到c.c.身边。

“我办不到。”女性仿佛读出了聂绍辉的心思，摇了摇头。先前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把你送来这里的是‘我’。但是，漂来这里的却是你。也就是说，你能来这里并不仅是‘我’的意志使然。”

“？”

“想回就能。但你却没有。这就是最好的证据。你不想。所以，回不去。”

“原来是这样？”聂绍辉带着怜惜的表情看了一眼身边的少女c.c.虽然他很想看一看c.c.的，但是——

“我想送你进来的‘我’一定很喜欢你吧，至少她想要保护你。”

“是的，我也一样，那么再见……”

话音刚落。聂绍辉的脚边发出光芒。不，发出光芒的是聂绍辉的脚。光粒迅速扩散，从脚踝上升至膝盖，腿，然后是腰。整个人如同被风吹散的砂粒一般逐渐消失。

“那么，另外一个你，虽然你一直说是管理者，但是，你还是c.c.”已经只剩下上半身的聂绍辉带着微笑地说了—句谢词。

而目不转睛看着他渐渐消失的最后自言自语似的，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把你送来这里是因为……对现在的‘我’而言，你是很重要的人吧……”

仅剩头部的聂绍辉点了点头。

“是的……”

“c.c.”破除干扰空间出现在原地的聂绍辉在黄昏之厅没有看见c.c.的身影，“咦？鲁鲁修c.c.呢？”

“在后面呢。”声音是从冲霄之中传出来的。看到c.c.在冲霄之中，聂绍辉松了口气，聂绍辉不，也许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在c.c.刚出现在黄昏之厅的时候，她就被冲霄吸进了内部空间保护了起……

鲁鲁修皱起眉头对身边的聂绍辉问道，“到底发生了事情，你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然后又瞬间出现？”

“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回头在和你解释好了。”聂绍辉无奈的摇了摇头。

“可能，你是如何突破思维阶梯的……”查尔斯吃惊的喊道。

“你说那个空间吗？很简单啊，只要你心里想着要出去，就能出去啊，当然还需要强大的精神力量。”

就在这个时候，聂绍辉突然感觉到有一种异常的压迫感——

“鲁鲁修，快点登上你的海市蜃楼，不要问为，快点”的瞬间，聂绍辉也消失在了原地。突然，海市蜃楼和冲霄上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方块，是一块牢牢贴在二人的机体上、正压制它全身的石块。而查尔斯则是举起了双手，不用想都，是他做的。

“混蛋”鲁鲁修无论操作，海市蜃楼就是无法移动，突然通讯之中传来聂绍辉的声音，“鲁鲁修，开火，和我一起直接开火，破坏这里一切。”

“好，这个鬼地方是该消失了。”说完直接对着四周的建筑开始开火，聂绍辉也不甘示弱的拿出玛格南光束枪对着四周开始开火，破坏四周的建筑。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查尔斯带着惊恐的表情大喊道。

一阵光芒闪过，聂绍辉和c.c.以及鲁鲁修出现在了大门外。通讯器上二人对视一眼，然后二人都‘哈…哈…哈……’大笑起来，能看到那个蛋卷头皇帝这么惊恐的表情，让聂绍辉和鲁鲁修二人都觉得痛快啊。

带着笑容的聂绍辉心中默默的说道，“是啊，你们都是存在不是吗，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有血，有泪，有欢笑，有痛苦，我们可是啊。”

突然聂绍辉转头看向c.c.道，“c.c.我爱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你也一样……”

不行，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咬了咬嘴唇的卡莲，决定亲自下去看看。但就在她打算登上红莲的那一刻，通讯器中响起了一阵吵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