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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水仙蝶(短故事集) 蝶之第二章:爱的七日丧歌(2)(1/2)

情?

不过是追逐着绳头的猫罢了。

------ 第三天: 12月2,星期天。

原本最该约会的日子,杨秉兴却没有出现。

女人独自一人为无趣地呆在家里,回想着昨天生的一切。

和餐厅中替自己付账的怪男人再次擦肩而过后,女人现杨秉兴仍然没有回来。

等她绕到花房的另一头后,才现杨秉兴和另外五个陌生的男人都倒在地上。

杨秉兴什么没有解释,他只是绿着一张脸离开了,抛下女人和仍旧昏迷的部下,匆匆、且狼狈地离去。

这对于一直都是善解意、温文尔雅的杨秉兴来说,实在是形象尽失。

而对于女人而言,就更像是在她飘飘然到最高空的瞬间,当空浇下了一桶凉水。

女人所以会选择离开她地前男友。

也是因为他到后来只顾在社会力摸爬滚打。

而忘记了照顾他身旁地女人。

爱情没有小说里写地那么神圣。

它和我们冰箱里地食物一样。

都会因为时间地流逝而变质。

你能做地。

就是为你地爱做出选择:要么是保鲜袋。

要么是垃圾箱。

又或。

重新选购一份新鲜地爱情。

女人就这样。

将不曾被保鲜地爱丢进了垃圾桶。

而选择了看似更善于将爱情保质地杨秉兴。

只是。

在爱情最甜蜜地时候戛然而止。

让女人地心稍微冷却了那么一点。

也变得犹豫起来。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对是不对。

就在她有些胡思乱想的时候家的门铃忽然响了。

女人赶忙简单地整理过自己的外貌,然后有些兴奋地打开了门。

然而,门外站着的,却并不是她正在念想着的杨秉兴,而是那个替她付账,在公园里与她擦肩的奇怪男人。

透过铁门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女人,抬起左手晃了晃手中的身份证道:“至少,我现在知道你的名字了,应雯杨小姐。”

在男人的右手里,则握着女人之前以为早已遗失的钱包。

神秘的男人,带着迷人的笑容钱包。

什么样的女人,会对这样的男人紧锁房门呢?

反正没有拒绝,她打开了防盗门,请言先生进了屋。

这就是,所谓的引狼入室么?

------ 言先生在进行着他不为人知计划的同时,杨秉兴则在高尔夫练习场,一杆又一杆地将高尔夫球打到空中。

杨秉兴现在可没有休闲娱乐的心情他现在却必须玩。

因为,只有在这片高尔夫场里才能等到那个人。

海天集团的另一个少当家,海沉暮海大少爷每个星期天都会到这里几个小时的杆来打时间,这是只有心腹和挚友才知道的小习惯之一。

然而杨秉兴也很清楚沉暮很不喜欢有人打扰他的高尔夫之日,即使是杨秉兴也不例外。

但现在,他必须得这么做——现在除了赤光会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其他能够对付这个“言先生”

的人或势力了。

杨秉兴清楚得很,虽然他和海沉暮也可算是穿一条裤衩长大的兄弟,年轻的时候两人一起做的坏事也不少,但现在他不但很有可能继承华东第一大帮会,更是在前阵子搭上了神秘的赤盾家族。

杨秉兴最近一阵子总是能感觉得到,海沉暮眼里看到的世界,已经和他完全不同了。

现在赤光会内部也太平,虽说赤光会是个黑社会,但这并不表示他们没有民族气节和排外情绪。

在对于赤盾所提出的经济援助和支持的问题上,洪大帅和他的洪疯部队完全站在了海沉暮的对立面,而三武成军也是两不相帮甚至还偏向于洪大帅,而帮会的领“混江龙”

洪光静虽然没有言,但显然也对赤盾要求他们走私的货品内容非常反感,这让海沉暮的处境变得愈尴尬起来。

问题越大,海沉暮需要的独自思考的空间便也越大,他周日停留在这个高尔夫练习场的时间也就越长。

杨秉兴思前想后,最后还是过来找了海沉暮。

海沉暮现在就坐在杨秉兴的身后,看着杨秉兴一杆杆地将球打飞,却一言不。

他们已经这样,呆了足有三个小时了,可海沉暮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

他不开口,杨秉兴就继续挥杆,挥到双手彻底麻木,他都没有停下过一会儿。

“好了!”

海沉暮最终还是长叹出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奈地说道:“说到底我们也是小,难道我真看着你把自己手臂弄断?”

杨秉兴听到这话,方才无力地将球杆放下,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海沉暮又开口道:“但是,你现在惹上的人,我也没办法对付。”

“你……你怎么知道……”

杨秉兴有些愣。

海沉暮哼声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你问阿光借走了我五个手下,结果又把他们全撇到一边,你以为我不会去查么?

我早说你该把这号女色的坏毛病给戒了,迟早会出事……”

“说教的话留给下次吧!”

杨秉兴忽然变得有些急不可待:“你说你认识那个人?

他到底是谁?

他到底想干什么?”

着,杨秉兴还拿出了那张言先生给他的卡片,递给了 蓝的海少爷看见了上面被划去的“文”

字和一旁言先生的签名,面色更加不好看了。

沉默了片刻后,海沉暮问:“这个给你卡片的人,对你有什么要求?”

杨秉兴照实答道:“他让我七天内和阿雯分手。



海沉暮冷冷地看着杨秉兴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那你,为什么没有照做?”

这,可不是杨秉兴期望的答案。

杨家少爷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回应,但他之后想说的话海沉暮那带着血腥气的冷冽眼神给瞪了回去。

“给我乖乖地听,阿兴。

我以后还需要你替我管着海天,所以我恐怕是现在唯一不希望你死的人,也是唯一愿意和你说这些话的人,”

海沉暮将卡片重新塞回杨秉兴的口袋:“我知道你的鬼主意多,但这家伙比我们所有人的鬼主意都要多。

别想耍花招要你分手,你就分手——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所以的建议,就是别人索我什么,我就给什么?”

杨秉兴脸上慌张的表情忽然间全部从他脸上褪去,露出了鄙夷和不屑:“这就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狗海会说的话么?”

“怎么?

不继续怂了?”

海沉暮比任何人都了解杨秉兴的性格,他早看出了对方只是想借着表现懦弱来获得他的同情。

海沉暮拍了拍杨秉兴的肩道:“当一只青蛙呆在井底它确实不畏惧天空,但等它跳到井外它就会现,原来外面的天空下还有老鹰,有蛇,还有大象……或许,你也该学着了解自己有多弱小。”

“我现在知道了,有些人多靠不住。”

杨秉兴彻底冷下了一张脸身便准备离开:“你不行,我就按我的方式解决。”

“如果真么想死也不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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