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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扎根东南亚北部(1/2)

东南亚靠近中国的地方,元明清时期,很多汉人跑到这里生活。

汉语,曾经一度是官方语言。

虽然各个国家一直想否认和中国的关系,驱赶和屠杀华人,宣扬自己是某国某国人。

效果却不怎么样,至少,在这个年代,不少中老年人,都会说汉语。

这个村子,位于掸国北部,在密支那和八莫之间。

水田里的秧苗,长势很旺。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一季稻的收获时间了。

这片区域,早就被混编旅和神龙雇佣军控制。

更多的时候,是神龙在前面打头阵,一点点蚕食。

拿下的地盘,混编旅就不断跟进。

水田里,战士们在帮着老百姓清稗草、千金子。

混编旅的战士,好多都是南方人,栽秧割谷犁田打耙,在家里都是一把好手。

当然,也有不少人,是城市兵或者北方人,从来没有在水田里干过农活。

张好古这家伙,也跃跃欲试,下了水田,和巫山挨在一块儿不远。

“呀!”张好古一声惊呼。

“怎么啦?”巫山这一辈子虽然没有在田间干过活,在另一个时空,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子弟,对于山地水田的农活,并不陌生。

“虫子,虫子钻进去了!”我们的张政委说着,连滚带爬地回到田埂上,压塌了不少秧苗。

要是刚刚插进去的秧苗,说不定就得重新插一下。

现在秧苗早已生根,倒没有什么大碍。

巫山眉头一皱,赶紧跑过去:“擦,蚂蝗!”

水蛭,俗称蚂蝗,为水蛭科动物蚂蝗、柳叶蚂蝗及水蛭的干燥体。

水蛭入药历史悠久,早在我国医学名著《神农本草经》中就有记载。

具有抗凝固、破瘀血的功效,传统中医主要用于治疗血栓病、血管病、青光眼、瘀血不通、无名肿毒、淋巴结核等症。

在分类学上属环节动物门,蛭纲,有医用价值的为颚齿目,下分医蛭科和门蛭科多个种类。

水蛭是祖国医药大宝库中的一味中药,我国中医名著《神农本草经》中对蚂蝗的药理特性早有记载。

传统中医学上主要以水蛭虫体干燥炮制后入药。

性平、味咸苦、有小毒。

蚂蝗的头尖尖的,早就钻进去了,留下一大截,貌似还在不断往里钻。

张好古轻轻往外拔

“住手!”巫山的脸上,都沁出了汗珠。

不管是上一辈子还是这一世,他都没遇到这种情况。

好似听人说过,即使把蚂蝗扯断了,它们的脑袋还会在里面。

“怎么办?”我们的巫旅长也有些手足无措。

应该很疼。

那能不疼吗?

自己的肉里平白无故进来一个东西。

想到这里,巫山突然想到处女初夜的问题,怎么觉得有些相似呢?

差点儿都笑了出来。

但他晓得张好古这人是一个贼敏感的家伙,说不定这一笑就会引起记恨。

“别着急,我过去问问老乡。”巫山安慰着。

这片三亩多的水田,是名叫坎顶的掸国原住民的。

看到巫山跑过去,很是亲热:“巫同志来了?

喝点儿茶。”

他只是随意地招呼了一声,又满面惶急地对田里的顾红兵招呼:“解放军同志,你上来歇歇吧。”

这个京城顾家的三代领军人物,做事还是沉稳的。

咋回事儿?

巫山一看,火冒三丈。

“坎顶大爷,我们那边有位张同志腿里钻进蚂蝗了,麻烦您去看看。”看到老人一直盯着顾红兵,巫山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把这小子叫起来,乱弹琴的玩意儿。”

坎顶老人一步一回头的过去了。

“顾红兵!”巫山一声大吼。

“到!”这小子条件反射般举手行礼,手上不少稀泥,睡着脸颊往下淌。

“给老子滚上来!”巫山没好气地说道:“你都不会清理杂草,就不能认真请教下?”

虽然已经不再是农民的身份,巫山看到这丫把秧苗周围的枝叶剔下来,还是感到心疼。

顾红兵怏怏从秧田里走上来,巫山随手拔了两根杂草。

“从外形上观察,稗草、千金子和秧苗最明显的区别部位在叶片与叶鞘的结合处。”巫山指点给他看。

顾红兵茫然地挠着头皮,巫山只好给他科普:“在结合处,水稻具有毛状叶耳、剑状叶舌;千金子具有短叶舌;而稗草没有叶耳、叶舌,结合部位光滑。”

“当然,区分的方法很多。”他拿起手里的千金子和稗草,弯下腰比对着秧苗:“从叶片上看,秧苗的主叶脉与叶片颜色一致,为绿色或深绿色,而稗草、千金子的主叶脉呈灰白色。”

说着,巫山直起腰:“你瞅瞅,从田间整体上观察,成片的千金子叶片颜色较水稻、稗草要浅,浓绿色的为水稻或稗草,浅绿色的为千金子。”

顾红兵赫然笑着:“他一直催我上岸喝茶歇会儿,还以为我干活偷懒,惹得老人不高兴了呢。”

“笨蛋,”巫山给他把军帽戴好:“那是人家心疼你糟蹋秧苗,不好意思说。

先别慌下田了,感觉你还是模棱两可的。

刚才张政委不懂,还晓得问我一声。

同志哥,农民就指着这些秧苗长成水稻,把稻谷收获了过活。”

他心里着急,不晓得张好古那边怎么样了。

转身跑向张政委,看到顾红兵又要下田,赶紧制止:“别,祖宗,你先在那里歇会儿。

等到老人家来了以后,你再下去,每一棵都问清楚。”

再也不管在田埂上郁闷的顾红兵,巫山跑了回去。

老人神情专注,用手掌使劲拍打着创口附近的地方。

张家的老儿子,从小也没吃多大苦头,小腿都被拍得红肿了,疼得他龇牙咧嘴。

巫山再也忍不住,指着张好古哈哈大笑起来。

“我服气了,平时小心谨慎的张政委咋就这么毛里三光的呢?”巫山还在乐着:“估计你们家老爷子都会种地,要是他晓得了也会笑你的。”

“呵呵,”张好古皱眉傻笑着,眼睛里闪过一丝温馨:“你别说,我老爸在院子里重了一块蔬菜。

每天他回家,总会在菜地里忙活一阵子。”

钦定大爷的手,还在不停拍打着,蚂蝗好像出来了一点。

“大爷,您休息会儿,我来吧。”巫山低了一根毛巾给他:“就是在这周围不停拍打对不对?”

说着,巫山的手指在创口附近比划了一下,好像蚂蝗又弓了起来,肉嘟嘟的。

“巫同志您说得很对。”老人接过毛巾,擦着汗珠。

当然,巫山的劲儿肯定比老人的要大上不少。

他每一掌下去,张好古的嘴巴就裂开一下。

“没事儿,老张,”巫山嘴上说着,手里不停:“忍受一下,我看到这蚂蝗好像快出来了。”

太祖在别人热火朝天在城里闹革命的时候,另辟蹊径,提出以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

实践证明,他老人家的理论是正确的。

这里的情况,和旧中国差不多。

地盘占下来了,要想永久把这里的土地和民众留在中国。

从此以后,他们的身份,不再是土著国,而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

大家一合计,最后还是用太祖的理论,在民间发动土地革命。

这些掸国百姓,从最初的畏惧到现在的亲热,时间并不是很长。

对于普通老百姓,他们并不怎么排斥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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