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凡松开风如烟，淡淡地道：“既然与风族有关，不知道你是否精通风族文字？”

“知道一些。”

风如烟低声道。

“这些懂吗？”

何凡刻画一些风族文字，道。

“进化法。”

风如烟瞳孔一缩，震惊道：“你怎会有风族进化法？

龙王秘境，风神令？”

“这是风族进化法？”

何凡惊喜道，挥手刻下所有内容：“快为本宗主翻译，赦你无罪。”

“这些，只有后半部，天人篇，没有前面的基础，无法修炼。”

风如烟一边翻译，一边说道。

“只有后半部？

那前半部，你可知道？”

何凡问道。

“不知。”

风如烟摇头。

“那你听听这句话。”

何凡回忆当初青色巨兽留下的语言，嘴里咕哝一大堆自己听不懂的音节：“你可知这话意思？”

“这是最古老的神语，我不知道什么意思。”

风如烟迷茫地道。

“那你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我不逼问你不能说的。”

何凡皱眉道：“这些，不足以让你活下来。”

风如烟沉默，脑海中思索着，有什么能说的，什么不能说。

良久，风如烟终于开口：“我要你一个条件，让我成天人，或者，你成天人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