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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剑归知守,两人谋划(4/9)

他们的谈论交流,光明正大,书院后山,各大先生都可以旁听。

这些人也是第一次知道了,天才的世界,他们实在不懂。

他们也算是知道了,在这个世间,竟然还有人比自家大师兄还天才。

为此,林虚只是摇了摇头道:我可不是什么天才。

这些都是日积月累,长年累月下来,慢慢积累的。

大先生才是真正的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众人不解,林虚也没有说,夫子则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莫非这林虚,也是个活了多年的老不死的?

除了谈论这些,林虚也直言不讳,书院的修行法,道门的修行法,西陵的修行法。

剑师,符师,念师,炼丹,炼器,魔宗之法,佛门之法……

林虚都一一阐述自己的观点。

书院中,夫子,李慢慢对于所谓的魔,也是嗤之以鼻,不甚在意。

因此林虚谈及魔宗的修炼之法时,都倾心去听。

李慢慢是聪明,但终究积累还是不够,久而久之,他已经跟不上林虚的速度。

随着林虚的讲述,最后还是夫子亲自下场,和林虚交流。

千多年的积累,见识阅历,可不是林虚八九百年可以比拟的。

林虚除了讲述自己的,夫子的,他都倾心而听,倾心记住。

说但最后,直接是林虚在提问,而夫子在解答着他。

除了请教夫子,他就去旧书楼中,或者去后山崖洞之内。

整得一个道门知守观弟子,比书院弟子还像书院弟子。

“小十二,你这个二师兄,可真是个修炼狂人啊。”四先生范悦感慨道。

陈皮皮道:“师兄,二师兄在知守观虽然也经常去藏经阁,去观看六卷天书。

但我从未见他修炼过,就像在书院一样,沉迷于书山学海中。

可为何修为这么厉害,难道这么做,会比修炼更管用?”

十一先生王持不仅是个药学大家,还是个辩论大师。

其他人向他看过去,他也疑惑地摇了摇头:“各位师兄师姐,你们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至于林虚,在书院待了半年,和大先生李慢慢辩论,听夫子的解惑。

收获自然非同凡响的,出了书院就向着朱雀大街而去。

……

朱雀大街,林虚看着这热闹繁华,与世界何地的不同的习俗民风,面色微笑。

看向书院方向,对夫子的钦佩更甚。

买了一栋房子,被他命名为静心阁。

林虚就一头扎进去,任凭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他除了偶尔的吃饭,别人的拜访,就是个千年死宅。

静心阁内,林虚看着小池之内不断翻腾的鱼儿。

“以道观之,物无贵贱。以物观之,自贵而相贱。”

“林先生说得好啊。”

一个不修边幅的邋遢老道从外面而来,他是颜瑟,西陵神殿昊天道南门观主、大唐帝国国师李青山的师兄,既是昊天道门内与三位神座平起平坐的大神官,又是大唐帝国惊神阵的主人。

世间第一神符师,被夫子誉为“在符道上走出最远的神符师”。

为人放荡不羁,行事不拘一格,以纯阳入道,视红颜如枯骨,却喜欢逛青楼,嬉戏红尘,一身修为高深莫测,最拿手的是井字符。

林虚作为如今昊天世界屈指可数的大修行者,作为知守观传人之一,来到长安城,自然是瞒不住他的。

久而久之,还和林虚来来往往,交情不错,算是难得的忘年之交。

“大师,不在昊天道南门纳福,怎么有空来我静心阁?”

“这不是去红袖招嘛,经过你静心阁,所以来看看。

你小子简直一个千年死宅,我来看看你如何了。”

“我好得很,大师想那个水珠儿的话,就去吧。

尽兴了再来我这里也无所谓的。”

……

时间流逝,不知不觉到了天启十二年的冬天。

两年前,即大唐帝国天启十年,草原初现不稳,蛮族最大的金帐部落在敌国秘密挑唆支援下隐现反心时,当时仅仅十四岁的大唐四公主李渔,为避钦天监所做“夜幕遮星,国将不宁”的批示所引起的朝野舆论,不顾举国反对,远嫁草原,给金帐单于做续弦。

今年冬,金帐部落单于突然暴毙,欲以李渔殉葬,公主李渔逃离草原回长安。

唐帝国天启十三年春,李渔逃到渭城,这一年,在将军马士襄的安排之下,一个叫作桑桑,十三岁小黑侍女,一个叫作宁缺,十七岁左右的少年,出了渭城,护公主李渔入长安。

大唐皇室,高层对于知守观亲传弟子二先生来到长安,也是不安宁的。

不过既然书院都没说什么,夫子都没说什么,他们也就没再费心费力了。

李渔初到长安,初闻这个知守观二先生的事迹,自然是疑惑好奇的。

宁缺这个一心拜师,拜大修行者为师的存在,初闻这里有知守观的二先生,是个大修行者,也自然是死皮赖脸跟着来了。

静心阁内,李渔带着宁缺进入其中,看着一个年轻人正在打理着池塘,喂养着鱼儿。

“李渔见过先生!”

“宁缺拜见先生!”

“公主殿下,宁缺?是梳碧湖砍柴人宁缺吧。

你虽然不通修炼之法,不过一身本事,都是生死边缘练回来的,在世俗普通人中可是少有敌手。

我知道你,这些年,我游历昊天世界,去过渭城,去过贺兰城,也去过岷山。

你小子,不简单啊,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公主殿下,你们快快请坐,这是我自己泡的茶水,都试试吧。”

林虚挥手间,三杯茶水自屋内飞来,落到他的手上。

如此一手,宁缺羡慕不已。

“先生,您真是强大,不知您看我……”

林虚好笑地看着他:“宁缺啊,对于修炼一事,急不来的。

虽然你如今气海雪山,一窍不通,是无法修炼。

不过,你注定了,平凡不了,毕竟……不止你不平凡,因为她更不平凡。

所以你早晚能够修炼的。

你的情况,我也无能为力,不过我无能为力,不代表其他地方也无能为力啊。

而且,就是想,我也不能收你为徒啊。

以后可以的话,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

平时嘛,叫我什么都无所谓,林虚,林大哥,林先生,林师兄等,随便你。”

“啊……,这……是,多谢林大哥。

林大哥,您看什么地方,什么人,能够解决我的困难?

这不能修炼的情况,不是天生的嘛?还能改变?

难道修行者,都是这么厉害?这么不可思议?

我有一天也能这么厉害?哈哈,真是太好了。

林大哥,您说我不凡?我怎么不知道?

还有其他人不凡,与我不凡有何关系?

我身边难道还有什么贵人?公主殿下?……”

林虚无语,这家伙怎么就成为话唠了。

念头一动,这家伙直接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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