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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两章合一)(1/2)

第527章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郑观音便出现在了李建成的新房外。

李建成就没有让人值夜的习惯,更何况昨日洞房花蜡,总不好意思让意思让人听墙根。

只有洒扫的下人看到了郑观音,忙上前拦问道: “双娘……”

总不好让郑观音闯了新房:“你怎么会在这里?”

边说边向郑观音的身后看,怎么没有伺候的人跟着。

郑观音虽说留在了下来,可是身边没有郑南莲,她张着睡不着觉,好不容易听到了五更更鼓响起,郑观音便爬了起来。

郑四夫人这些人一直在忙碌,晚上入睡前与窦惠都喝了碗安神汤。

当时婆子窦大娘送汤过来看的时候,还笑盈盈地转达了窦惠的意思: “昨们这些人折腾得也累了,今日好好地睡一觉,可别起在大郎他们头里。”

都是过来人,哪里会不明白窦惠的意思,心下明白,是怕李建成与郑南莲折腾得累了,转天起不来,而老们也晚起些,这是给照顾两个小夫妻来着。

当下,郑四夫人按过了安神汤,喝下去后笑道: “还是窦姐姐会心疼人!”

心里想着,虽说是流水宴,但这洛阳城里,没什么族亲,多是些郑继伯的同僚,明日又不是沐休,虽说没有大、小朝会,但等下衙回之后也得午日之后。

说是三日流不宴,其实也就中午与、晚上,午时来的人不会太多,并不着忙回去安排。

所以,郑四夫人打发了婆子,回去安排,她也就安心地留在了承恩王府。

郑观音起来的时候,郑四夫人还在熟睡,她出来去方便的时候,到是有个李府的下人跟着,只不过出来的时候,李府的下人也顺道去边上下人的净房方便了。

郑观音现在精神虽说比之前好多了,没有那么重的自闭情况,可是依然话很少,而且也更加的专执。

她出来之后,看到刚才带她来的人没了,默默地想了想,便按着自己记忆找了过来。

虽说有洒扫的人看到郑观音一路走过来,可都知道那是郑家的二女儿。

加上这王府里的下人,都不知道郑家发生的那场劫持,这种事情总归不光彩,隐瞒还来不及呢,都以为郑观音是个冷熬不爱说话的性子。

自然也就没人上前过问,默默地干好自己手边的活计。

要不是进了新房所在的建南院,估计院中洒扫的下人就算看到了,也不会过问。

郑观音见被问到了头上,眨了眨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我来找姐姐。”

洒扫的下人就发了愁,昨天刚洞房,现在进去可怎么办?!

就在洒扫下人想着自己说的时候,郑观音自己走到了房门前,推门就放里走。

可把洒扫下人吓到了,这小姑奶奶怎么性子这么愣,虽说还未及笄可也十来岁了,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懂。

下人腹诽归腹诽,但却不敢说出来,她忙上前去拦。

郑观音感觉到下人不想让她去见郑南莲的意思,不由得眼泪就落了下来: “我要见姐姐……呜呜……姐姐,姐姐你在哪啊,不要双娘了吗?!”

这一下到没有马上惊醒李建成与郑南莲,但是郑南莲的陪嫁丫鬟,却激灵一下惊坐起来。

哪怕不让值夜,但当值的丫鬟也不敢踏实地安睡,芷画激灵昨个和衣而眠,当下也不用着衫,起来快步来到了郑观音的身边劝阻。

芷画知道观音执拗的性子,想着先把她抱走,醒得吵到了王爷与王妃休息。

可是芷画哪里抱得动十来岁的郑观音,更像是抱着郑观音往边上拉。

郑观音被触动了最黑暗的记忆,当初王霁就是这么抱着她动,然后威胁姐姐的。

郑观音当下眼睛更加的幽深,低头猛地咬上了芷画的胳膊。

芷画根本就没有想过郑观音会突然咬她,半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可把洒扫的吓到了,这郑家的二小姐看着怎么这么不对呢。

可是又不能不上前。

而李建成就被芷画那声惊叫惊醒了过来,他竖起耳朵一听,急忙穿衣起来,往外走。

郑南莲这时也醒了过来,看到李建成急急地往外走,便道: “可是外边发生了什么事?!”

李建成边穿系盘扣边道: “听着像是双娘过来了,你也快起来了,莫不是来找你的。”

郑南莲心下着急,直接坐了起来,身上的凉意,让她意识到身上未着雨缕,忙又躺了下来: “功予,衣服扔给我。

麻烦你先去看看。”

李建成刚才看到了郑南莲身上清晰的草莓印,还有后腰处依然可见的淡红手掌印,目光暗了暗:“……”

早起的男人撩不得啊。

李建成甩了下头,怕郑南莲发现自己的异样,毕竟这个时候不是米青虫上脑的时候,让郑南莲知道了,只会让李建成觉得丢人。

他忙把衣服扔给郑南莲,面红耳赤地说了句: “我先去看看。”

匆匆离开。

郑南莲见李建成脸红,以为李建成刚刚看了她的身子所以害羞,不由得脸上发热,自己怎么就那么鲁莽,功予会不会觉得自己轻浮。

连带着把衣服穿反了,系扣的时候系不上,才发现不对。

郑南莲忙暗啐了自己一口,更庆幸李建成没在身边,这么出糗的事情没人看到。

她忙把小衣脱了再重新穿好,然后支起耳朵去听外边的声音。

李建成出了房门就闻到了血腥气,忙上前道: “双娘,快松口。”

郑观音记得李建成把她从黑暗里救出来的,所以她下意思地开口叫了声:“姐夫。”

然后,边挣脱芷画,边落泪道: “姐夫,救我,还有姐姐不见了。”

因为是冬日,郑观音这一口,有一大半咬在了衣袖上,还是把手腕的地方被咬破了。

可见,郑观音用了多大的力气,要不是冬日,估计芷画得被吓下去块肉。

李建成边摸着郑观音的头,边对芷画道: “你先去找府医处理下伤口。”

芷画见李建成没有处罚自己的意思,长出了口气,虽说心下一时想不明白,为什么二小姐这么对自己,但王爷吩咐自己下去,那就下去吧,总比被责罚强。

郑观音这时也回过神来,看向芷画的手腕,眼里都是内疚,拉着李建成的衣襟,小手攥得紧紧的,呐呐地嘟囔着: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以为……”

李建成知道郑观音应该是回想到了过去,刚刚应该是芷画做了什么引起了触击反映: “……”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

要说原历史中,郑观音嫁给李建成的时候,应该是好好的,难到是当进在观音象里呆得时间太久了,忘了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李建成知道这事是找不到答案的,不过他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非常的接近历史。

这些想法,闪念而过,李建成想着郑南莲正在穿衣服,便问道: “双娘怎么自己在这里,你身边的丫鬟呢?!”

郑观音摇了摇头:“不知道。”

但府上的丫鬟应该是去出恭了。

只不过,郑南莲现在不会再多说话,要不是问话的是李建成,连句不知道她都不会回答。

李建成心头怒云升,对洒扫的婆子道: “你去问问怎么回事?!

就算郑府的下人不方便在府中行走,便我们府上的人呢?!”

洒扫的婆子马上下去,心中已经明白,这郑府的二小姐怕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她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心头发怵,毕竟这二小姐有问题的事,可是秘密,就不知道自己知道这事后,会有什么下场。

而这洒扫的婆子,原本就在空王府中,她虽然不是杨广留下的暗钉子,但也不算是李府家中的奴才。

对于这些人,李建成不知道哪个是杨广留下的人,所以便都留了下来,以示自己没有二心。

反正这些人原本因为府中无主子,都是粗使的,那就维持原本的样子,只是暗中交代李喜,对这些人多加关注。

要不是杨暕之前私下里动用了承恩王府里的暗子,然后暴露了两个人,李建成还无法确认,这里的人有问题。

要知道这些人每日里工作十分的用心,这么常时间看来,个个都是不惹事,手脚干净的老实人。

哪怕是那两个已经暴露的,平时也十分的老实。

这婆子自然也知道李家的态度,可是做下人的,没有自己的自由,而真要是被李建成打发了,还不知道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郑观音见洒扫的婆子走了,拽着李建成衣襟的手才松了些,看起来没那么防备与紧张了。

李建成看得心疼,觉得当初处理王霁的手段也是太和谐了,因为是氏族的弟子,又照顾着郑继伯的想法,给王霁和王母留了个全尸。

听李富后来后,为了让人看起来走得好看些,是把王霁身上带着的那种麻药加大了用量服下去的,看起来走得十分安详。

李建成听了后,当下就觉得不解恨,后来听说身后世,是郑继伯办的,请的是喇嘛,做的是天葬,以赎罪。

李建成不由得腹诽,真想打开郑继伯的脑子看看,他想的都是什么。

后来还是袁天罡一句话让李建成明白: “功予啊,你这是钻了牛角尖,忘了那种物以稀为贵了吗?

郑继伯就一个妹妹,没了就没了,可是女儿他还可以生啊。”

李建成实在是理解不了: “可是这远近亲疏他就不明白?!

虽说你这个说法也可能,可我真是理解不了。”

袁天罡耸了耸肩:“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忘了隆科多纳了他岳父的妾,就是那个叫李四儿的,然后宠着她把嫡妻原配给虐待死了。”

李建成当进摸了摸鼻子,这到也是,这隆客多是雍正朝的能人,能说这人脑子不清明?!

所以,李建成也就不再纠结此时,但却明白李渊非常清楚郑继伯的性子,所以才用了这样的方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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