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页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第五百二十五章:猫猫狗狗一家亲(3/4)

“母亲,总统府的公事您若是管的太宽与我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陆景行直言开口,希望能就此打住苏幕的一切想法。

“所以、你心底压根儿就没我这个母亲不是?”

“我若是没您这个母亲,也不会不顾父亲的反对将舅舅调回来,正是因为有您,我才直言,我才不愿将您卷入到政治斗争来,自古,后院涉政的能有几个好下场?

您若非得当着沈清的面儿说这个,我看这总统府我也是住不下去了,索性是回了清幽苑,”

前面几句,陆景行尚且还在压着性子,到了后面,直接甩脸子了。

甩脸子甩就甩,在桌子底下踢她做什么?

且还踢的不轻。

砰、沈清手中筷子搁在桌面上,怒瞪陆景行。

“我到不觉得母亲有何过分之处。”

“你别插嘴,”

陆景行反怼回去,面色冷怒。

凶狠的瞪着沈清。

“我还没说话的权利了?”

她质问,嗓音微微上涨。

“我跟母亲说话你插什么嘴?”

陆景行怒喝。

“你当初若是不把我接回来,不就见不着我讲话了吗?”

她怒气腾盛瞪着陆景行。

“我接你回来是让你多嘴的?”

哗啦、一碗汤悉数贡献给了陆景行刚刚换好的针织衫上。

男人怒瞪着人的眉眼眯了眯,在眯了眯。

反应过来,沈清已经跑上楼了。

孕八月,步伐有些沉重,走路的姿态无论从那个方面看都稍有些不便。

吵吵吵、一场商场上的交易便成了夫妻二人吵架了。

苏幕与陆琛坐在餐桌上久久未言语。

四楼起居室,沈清面上没了刚刚那么凶恶,反倒是随意了些,拿起放在桌面盘子上的苹果,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开始哗啦啦的冲洗着。

才洗好,咬了一口,陆景行进来了。

四目相对,男人伸手带上起居室的门便反锁。

“结束了?”

她问,拿着苹果坐在沙发上啃起来。

目光懒散望向陆景行,男人伸手扯了扯身上湿透了的衬衫道;“没有。”

而后往更衣室方向而去,似是想起什么道;“往后泼的时候别端汤,烫。”

个小傻子,让她帮忙演场戏,结果呢?

没脑子的端起一碗滚烫的汤就下来了。

莫不是想烫死一个算一个?

“我喝都不烫嘴,怎到你身上就烫了?”

沈清撩了人一眼,漫不经心道。

“一口一口喝能跟一碗下来比?”

陆先生跟看傻子似的看了人一眼。

沈清似是不服气,拔高了嗓音道;“是你让我泼的。”

要不是他在桌子底下又踹又踢又眼神示意的,她能伸手泼他?

正当她闲的没事,想找人吵架呢。

陆先生闻言一个气结,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转身望向自家爱人的。

“我让你泼滚烫的汤水了?”

某人不解。

“我帮你解围,你不些谢谢我就罢,还责怪我?”

沈清此时,只觉手中苹果有些索然无味,吃了一半,不吃了,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怒瞪着陆景行。

后者见此,一拍额头,真是、跟女人讲什么道理?

“好好好、我的错,我不该责怪你,乖、我俩别假戏真做了,”

这要是假戏真做了,那他岂不气死了。

还是要收敛的好。

这夜陆景行因为不想同自家母亲提及政场上的事情,暗地里求助自家爱人帮忙解围,却不想自家爱人个没心没肺的人伸手一碗滚烫的汤泼到胸前来,烫的人倒抽一口凉气。

而餐厅里,沈清气冲冲的上楼之后,陆景行也紧随着上去了,总统府今日的这顿饭,就如此不及而终了。

一家4口,谁的心情都不好。

沈清已经不止一次体会到陆景行所说的那一句,陆家的人每一个人都有所求这句话到底是何含义,可当她每一次触及到这句话的时候总觉得格外伤心,心情异常沉重,这种沉重来自于这个家庭的阴谋诡计。

她很害怕自己成为这种人,很害怕自己成为这个阴谋诡计当中的一员,所以,在面对此次事情的时候,她选择了站在陆景行身旁。

因为陆景行那句相信他。

盯着晚上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夜间,沈清被饿醒。

辗转反侧之际伸手推醒了陆景行。

后者迷迷糊糊醒来,看了眼窝在自己身下的人道;“饿了?”

她点了点头;“很饿。”

“我去给你端上来,”

男人说着,起身,宽松的睡衣在身,显得他整个人万分消瘦。

不过是数分钟的时间,一份精致的晚餐被陆景行端上来摆在了茶几上。

沈清吃着晚餐不忘询问陆景行;“留下的?”

“恩、”

他答。

他抬手抹了把脸似是困的不行。

“父亲跟母亲会吵架吗?”

沈清问。

陆景行叹了声,伸手从茶几底下摸了根烟出来,欲要起身去阳台,只听沈清道;“抽完睡沙发。”

男人愣生生的将烟放下去了。

“不会,”

他答,调整了姿势靠在沙发上。

“为什么?”

她问。

“没啥可吵的,这件事情的主动权在我手上,母亲就算想跟父亲闹也闹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倒是有自信。

沈清瞥了人一眼。

饱暖思淫欲,重新躺回到床上的时候,沈清的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一个劲儿的往陆景行身上蹭着,后者又无奈又心疼。

抓着她不让人动弹,被沈清闹得欲火难耐的时候,男人沙哑着嗓音道;“姑奶奶,活祖宗,睡觉就老实睡觉行不行?

你这么蹭着,晚上是想让我彻夜难眠?”

“想要,轻点没关系的,”

她嘟囔着。

“不行,在忍忍,前面几个月都忍过来了,也不靠这一时半会儿了,你说是不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被子拉起来盖在沈清身上,盖的严严实实的,还不忘拉来那日她买的狮子塞到人家怀里。
上一页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