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页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第五百二十二章:并非所有人的人生都一帆风(2/4)

“迟到的生日,”

陆先生笑道。

在沈清离去前,他曾准备过她二十七岁的生日,却不想,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如今,延后近乎二十天,多么残忍?

沈清从不觉得陆景行是个浪漫之人,当然比起那些会讨人欢心的花花公子,他不算一个强者。

不算就罢了,且还时常将她气的想呕血。

但今日这满屋鲜红花瓣在眼前,沈清心头的那种诧异、震惊、感动悉数上演。

“从哪儿学的?”

她笑问。

“自学成才,可否行?”

男人迈步而来,站在沈清跟前,伸手从兜里掏出一个锦盒,而后,他用大多数男人求婚都会做出的姿势,单膝跪在地上,锦盒上方摆着一方戒指。

那是他们的婚戒,是哪个被她不知扔到哪里去的婚戒。

可此时、却呈现在她眼前。

“我不知该用什么方式将婚戒还给你,但我想,今日或许是个好机会。”

他笑容里夹杂着些许期待。

沈清愣了些许,从未想过婚戒会在此情此景中回到自己手中,她并未记着扶陆景行起来,而后放在身侧的手缓缓背到伸手。

看似不折痕迹,可太过明显。

明显到陆景行的心都动弹了下。

他眸中的期盼缓缓落下去,有了些许委屈。

“扔就扔了,岂有在收回来的道理?”

一番话,如同将陆景行踩入冰窟。

“可这是婚戒,”

他试图挽救。

而沈清依旧是不松口。

四目相对,陆景行跪的腿脚发麻,也得不到沈清的一点儿心疼。

“你若是给我换个新的,我还能想想。”

“、、、、、、、”

陆先生蒙圈。

随即反应过来,点头如捣蒜;“换、换、换、一起换。”

沈清一身浅笑铺展开来,笑的满脸得意。

只要肯收,换一个又如何?

陆景行早就因为此时脑子疼了,只要肯松口,一切都好说。

沈清与h国那边的事情依旧在发酵中,沈清被采访的节目也依旧挂在线上。

有人恭维,自然有人踩低。

有人就着沈清未带婚戒一事发生争议。

怀疑这二人感情有所动荡。

在这风雨中摇摆了几日,陆氏集团沈清私人账号中除了如此一条新闻;“孕期,肥胖症,”

配图是她的手指。

此处,算是给了一个回应。

九月下旬,以陆氏集团为首带头了一场经济制裁,打击所有h国企业。

这是一场碾压,一场h国总统府为首的碾压,在陆景行的首肯下由沈清带动的碾压。

有人叫苦不迭,但也有人乐得其中。

九月下旬,沈清也好,章宜也罢都处在忙碌的工作之中,这二人每日忙的跟陀螺似的就连着转。

直至这日夜晚,沈清尚且才刚刚躺下入睡,便被陆景行的手机铃声吵醒了,她一个惊蛰醒来,陆景行伸手拍了拍她的背脊。

而后伸手手臂捞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

那侧,程仲然的嗓音从电话中流淌而来。

沈清本事困顿的,结果,在一瞬间清醒了。

这夜间,她与陆景行二人换了衣服出门,男人临走时捞了件外套捏在掌心。

九月二十三日,傅冉颜小产。

很平淡无奇的,在洗澡时流了血,在送到医院时,医生朝他们摇了摇头。

这其中,没有任何外在因素,就如此平常的,在毫无防备下,一个闷雷劈过来,将她们二人劈的外焦里嫩。

自上次出院,程仲然,以及程母傅母,三个人围着一个傅冉颜转悠,本是见情况好转,一切都好了。

且又正值过三个月的坎儿,谁曾想洗澡的时候出问题了。

彼时在公寓卫生间,傅冉颜洗澡时,只觉腿间一热,低头一看,触目惊心,满目惊恐,随后一身叫喊声从浴室传出去。

程仲然听闻,猛地冲进去,结果在触及到傅冉颜腿间的猩红时,这个人近乎腿软的跪了下去。

他是军人,见过死伤无数,可如此情况,尚且第一次见。

三人将傅冉颜送到医院,进了手术室,医生在出来,及其沉重的摇了摇头。

程仲然闻言,这个素来勇猛的男人,既然是当着医生的面“嗬”

的一声哭出了声。

看起来,是如此的凄凉与难受。

倘若是一开始就没了就没了,可这月余,众人对这孩子抱着多大的期待啊,原以为一切都好了。

却不想被打的一个措手不及。

陆景行牵着沈清来时,傅冉颜正从手术室被推出来。

她看了眼陆景行,男人松开她的手掌,而后迈步朝程仲然而去,而沈清,跟着傅冉颜进了病房。

洁白的长廊里,因着时间不是很晚,尚且还有些人的走动声。

陆景行坐在程仲然身旁,抿着唇,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无声胜有声。

他知晓这种感觉有多难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比战场上的刀枪都厉害。

“本来以为都好了的,”

他说,话语中带着些许绝望。

“最近也什么不舒服,”

如若说第一句尚且还能隐忍的话,那么第二句,程仲然近乎是带着哭腔说的。

“难受你跟我说,回头傅冉颜面前你收收,别让她心里更难受,”

陆景行拍了怕他的肩膀道。

后者点了点头,无奈至极。

而沈清,似是没想到傅冉颜也会经历如此。

她虽闹腾,但也不至于拿着孩子开玩笑。

想到此,不免唉声叹息。

傅冉颜午夜中醒来,望着天花板发愣,流血的时候她隐隐有种保不住的感觉,此时,看见这一屋子人哀伤的神情,她便知晓了。

不日前,她也是在这间病房,苦口婆心的与程仲然商量着能不能晚点。

那时,他坐在椅子上削苹果,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似是绝望开口道;“未婚先孕不好。”

“可以领证,等你身体好了办婚礼,”

男人面不改色回答她的问题,就坚决不应她的一要求。

“你想啊!

我本来就没做好准备,万一以后生下来,哭闹吵着我了,我会捏死他的。”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他手中动作不断。

“我自己还没长大,在来个孩子,岂不是孩子带孩子?”
上一页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