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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章:在你之前,我没有过别的女人(2/5)

女子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清茶迈步进了阅览室。

如往常一样,闲来无事之事钻进这一方天地,做个闲人。

进去,寻其离开之前看的一本国外名著,视线从书柜上缓缓扫过,赫然发现,书柜有所改动。

清幽苑阅览室,藏书数万,若是打乱,在找起来,是及其耗费时间的。

唤来南茜询问,却听其开口道;“具体摆放在哪里我也不大清楚,先生前几日回来将书柜大动了一番。”

陆景行?

沈清纳闷,他何时有那个闲情逸致来清幽苑整理书籍了?

心下疑惑,也少了想要寻得那本书的念头,挥散了南茜自发在柜子里寻了起来。

视线慢悠悠的从书柜中扫过去,却猛然,将视线停在书桌左中方。

所有她从江城带过来的旧书被集中在了一起。

她从未有这个爱好,更加不会有如此举动。

这事儿?

“南茜,”

一声呼唤让欲要离开的人停住步伐,望向自家太太。

只见其指着左中方问道;“这些是你整理的?”

沈清此时,心脏砰砰砰的跳着,甚至微疼,阅览室的落地窗有阳光时便会觉得整间屋子格外温暖,可此时,阴雨连绵,且雨势不小,屋外又是一方水池,显得整间屋子有些凉飕飕的。

不知是她心里作祟还是事实就是如此。

南茜道;“先生整理的。”

恍然,砰的一声,沈清只觉有落地开花的声响,甚至还异常响动。

端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栗,怕摔了,不自觉的将手中杯子握紧。

恍然想起沈风临前几日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询问她喝陆景行近日来关系如何,她觉得莫名其妙之时还稍稍有些不耐烦,女人的第六感告知她,陆景行这几日阴着一张脸只怕是…… 伸手,将手中被子递给南茜,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而后迈步前去伸手将书籍翻开,扉页上的一行字落在眼前,让她有些心虚。

明明不该有,可她却有些跳不掉似的。

直至她将那些书籍悉数翻阅完毕,沈清伸手抹了把后背,才洗的澡,已经一身冷汗。

这日下午,她静坐在清幽苑阅览室许久,并未看书,只是盯着这一墙书籍发呆。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屋外小雨滴滴答。

下午时分,陆景行回来便钻进了书房,沈清收敛好情绪,让南茜泡了杯茶而后端着上了二楼书房,书房内,男人似是正在开会,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从嗓间溢出来,沈清推门而入,让他话语微微停顿,见其人,再度望着电脑开腔。

后者轻手轻脚迈步进去将手中杯子搁在桌面上,站在桌前望着陆景行。

陆先生言语之际抬眸扫了她一眼,后者依旧岿然不动。

大有一副等着他忙完的架势。

陆景行忙完,那是许久之后的事情了,陆先生许是看出她的较真劲儿,伸手扯过一侧打印机上的a4纸,哗哗哗的在上面写了一行大字。

【我结束最低还两个小时,确定站着?】

因这一句话,某人站着等下去的念头消失殆尽。

甚至及其不客气的白了眼自家丈夫,转身出去。

后者,嘴角牵起一抹浅笑。

这日、晚餐之前陆先生结束手中工作,临下楼吃饭时,见沈清窝在客厅沙发上,撩了人一眼,迈步过去,手中还端着那杯冷却的一干二净的茶水,伸手搁在茶几上,坐在沈清对面,幽幽清眸望向她;“知道自己做错了?”

某人抬头,一脸问号。

似是在问,做错什么了?

男人翘起二郎腿,看着她凉飕飕到;“工作忙完不回家不是错?”

“国家规定我工作忙完必须要回家?”

说起这个,沈清就来气。

“万一陆先生还看我不爽,我回家不是让你心塞?”

某人问道。

陆景行乐悠悠的面色挂不住了,肉眼可观的,沈清见他面色就这么冷下来了。

“意思是说你看我不爽的时候我回家就是让你心塞?”

男人这声反问,显得有些无依无据,但确实是将沈清怼着了。

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谁说只有女人喜欢翻旧账的?

男人翻起旧账来也不差分毫。

见她不言语,某人话语更是寒凉;“我若是照你这么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能有三百天是不在家的。”

沈清依旧静默,瞅着男人带着冷怒的面容,嘴角往下压了压。

“你要是不甩脸子给我看,我能有这个想法?”

某人据理力争。

“甩你脸子你就可能不回家?

你以前给我甩脸子的时候还少?”

某人绝不退让。

有这么一句话叫:跟老婆吵架,不能赢。

输了、你要睡沙发,赢了、沙发都没你睡的。

而陆先生似乎并不知晓这个真理。

对于露台天的话语,那是据理力争啊!

非得赢了才行。

即便是自家老婆被气的脸红脖子粗也绝不退让。

沈清气的是直想抄起抱枕砸死他。

“我不想跟你吵架,”

某人深呼吸之后得来如此结论。

“你就是理亏,”

某人不忘插刀。

气吗?

气。

忍吗?

不想忍。

前一秒还想好好谈谈的人这会儿不想谈了,只想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消灭自己心里这一簇簇的小火苗。

随后,清幽苑佣人见如此场景。

自家太太不知是在先生身上受了什么气,伸手抄起沙发上的抱枕一通乱气往先生身上砸过去,接连不断的,而自家先生挺直腰板坐在沙发上闷声不吭。

待自家老婆砸够了,没力气了。

他还弯着身子将抱枕一个个的从地毯上捡起来,放在沙发上摆放整齐,回归原位。

气的沈清险些是一口气提不上来没给自己噎死。

“陆景行,”

这个素来清冷的人可谓是被气急了,一声怒吼爆出来,吓得一屋子人纷纷低头,南茜挥手,遣散了一众愕然的佣人。

后者冷冷瞅着她。

不准备开口言语。

婚后,陆景行是让着沈清的,让了三四年了,突然、、、、不让了。

非得跟她一较高下,这种落差换成是谁都有些许受不了。

沈清站在原地,气红了眼。

望着陆景行良久,未曾在言语,只是转身气呼呼上楼,随之,哐当一声响传来。

用餐时分,某人未下楼,南茜巴巴望着自家先生良久,才见他起身,陆先生并未伸手拧卧室门,不用想都知晓被反锁了,找南茜拿来钥匙,开门进去,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床上拱起的一坨,连脑袋都没露出来。

男人迈步进去,南茜跟在身后端着托盘,后者将托盘摆在桌面上,而后离开。

陆景行站在床边,伸手戳了戳被窝里的一坨。

没有动静。

索性是伸手将人抱起来,惹得沈清一阵不快。

“不是要献殷情的?

献到一半自己跑了,你就是这么给人捋毛的?”

男人说着,伸手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坐在沙发上。

某人气呼呼盯着他,不说话。

“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在心里骂我了?”

男人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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