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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阁下说:你更年期啊!(3/4)

对于你们6家来说,不足挂齿。

你们在这个城市当中生活多年,早已摸透了这里的生存法则,早已知晓要在这个城市站到顶尖的位置上,需要抱有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持有怎样的手段,而我不知,我初来乍到,我对这个城市一无所知,即便混迹商场多年,我又怎敢保证天子脚下没有那么些许的人是不要命的。”

沈清的话语说的很平淡,无半分情绪起伏,似是在与6景行诉说一件平常的在平常不过的事情。

倘若是以前,沈清必定能将这番话说的歇斯底里,但现如今自从怀孕之后,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看淡了,不再那么记在心上。

6景行深沉的眸子依旧落在她身上带着那么,眸间的情绪让沈清一时之间看不大清楚,直至良久之后,男人开口道;“公司的事情我来解决,妖魔鬼怪我来斩杀,阿幽,我现在,只期望你能安安静静养胎。”

“你确定6家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么想的?”

沈清问,话语带着嘲讽。

“他人我不管,你是我老婆,我说了算,”

男人话语坚定带着几分霸道,甚至是不可一世。

强硬的话语让沈清一下子失了神,望着他有些缓不过神来。

“谁敢动我老婆孩子,我必将其挫骨扬灰。”

6景行爱沈清近乎入了骨髓,他比任何人都看重这场婚姻,上天给了他一次机会,他不可能再让这次机会流失于自己掌心之间,倘若没有这个孩子的到来,他与沈清之间现在还保不齐是什么样子呢?

也许是两地分居,也许是老死不相往来,也许二人半年都说不上一句话。

男人强势霸道的话语带着阴狠,沈清一时间望着其久久不能回神。

“倘若伤我之人是你家人呢?”

她问,话语沉沉。

“我所知晓的6家人,她们虽有自己的目的,但绝不会因一些目的而真正伤到自家人,阿幽,6家百年组训,不会因为某一件事情而生改变,并非我站在6家,只因、这是事实。”

6家百年祖训,绝不能自家人咬自家人。

即便他们6家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都有自己的想法与思想。

但他们从未因为自己的目的,去真正的伤过6家人。

这点,6景行尤为自信。

沈清闻言,不屑轻笑,没伤害过?

在他们6家眼里只怕是不弄死便不叫伤害。

对于沈清的不屑嗤笑,6景行心头一颤,也知晓以前那些糟心的事儿。

男人缓缓迈步过来站在自家爱人跟前,伸手将人带进怀里,话语低着浓浓的恳求;“阿幽、你信我,往后所有一切只要你信我,我便都帮你解决了,你要做的便是安心养胎,我们输不起了,阿幽。”

这条路上的妖魔鬼怪太多,即便他们防得了一时,也防不了一世。

她们要做的,便是步伐一致。

婚姻也好,爱情也罢,本来就是在时间面前会变形变质的,任何情感,只要两个人步伐不一致,说再多都没有用,而一旦两人步伐一致了,其他外界任何因素也构不成威胁。

6景行所言语的输不起,沈清自然知晓是何意思,他们这条路走来失去了太多,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孩子,谁也输不起,倘若肚子里的小家伙再出现任何意外,她也好,6景行也罢,都会被这条婚姻给击溃。

男人伸手按住自家爱人脑袋往自己胸膛上而去,沈清静静的,听着男人心跳声,心头却被那股子不知名的温暖一点点包围。

“路途艰辛,我们一起走,只要我们步伐一致,其他外界因素构不成任何威胁,阿幽,我们是一体,要给宝宝树立好榜样。”

“我知道沈氏集团在都不大好立足,因6家的关系,但是阿幽,只要我在,只要能,其余的你都不用操心。”

男人说着,宽厚的大掌游离在其后背,带着宽慰与安抚。

沈清安安静静靠在他怀里,未曾言语,但思绪却在不断攀升。

这厢,二楼总统书房,6琛前脚进去,苏幕后脚进去带上门,力度极大,似是以此来彰显心中怒气。

6琛稍稍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晓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她了,近来苏幕总是莫名其妙的将一股子邪火到他身上来,让这个坐在高位上的一国总统时常想着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平白无故被甩脸。

6琛蹙眉凝望苏幕,一脸莫名其妙。

后者满面怒火瞪着他。

“6琛、”

苏幕开口,带着些许隐忍的怒火,继而开口道;“你一辈子为了权利利益拼搏奋斗,不惜葬送自己的婚姻,如今却还想着将儿女拉下台面,你到底居心何在。”

苏幕一开口,指责话语脱口而出,且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6琛便是一顿数落与讽刺。

男人站在原地,越听面色是越阴寒。

就像什么,就像你走在大街上平白无故被人抽了一巴掌转身就走,而你站在原地一脸懵逼不知晓为何。

6琛此时大抵是如此感觉,近段时间他自认为已经够小心翼翼的了,不去招惹苏幕,甚至在言谈话语之间都偏向她,好声好语言语着。

可苏幕,就像是一个埋在总统府的不定时炸弹,总能时时刻刻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甚至是一些他不知晓是何原由的事情同他冷嘲热讽,他何其无辜?

“你何时才能为这个家庭想想,你何时眼里不把你那些所谓的狗屁权利放在眼前……”

“你更年期啊?”

苏幕话语尚且还未说完,隐忍了许久的男人忍不住了。

被苏幕时不时冷嘲热讽的日子过了近乎三五个月,他白日里在总统府与人斗智斗勇,回到家里还得想着自家太太的情绪,处处小心翼翼,不敢招惹,今日好端端的一顿年饭,他说了几句话,说了什么,至今他数都数的出来,且自认为没有一句是得罪过她的。

可一转眼,苏幕上楼便是劈头盖脸一顿指责,说得他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饶是他在好的脾气也都被磨没了。

都说要死也要死明白,可他就是如此不明不白的被苏幕吊着打了三五个月也没给个准话儿, “6琛,”

某人咬牙切齿恶狠狠开口。

“知晓你近日情绪不好,我处处小心翼翼不去招惹你,午餐期间我说了几句话,说了何我都能给你倒着背出来,你要说我招你惹你,我把这几句话背背,你跟我说说我到底是那句话找你惹你了,判刑还得给个罪名,你这有事儿没事儿找我麻烦什么时候才能消停?

估摸着现在在你跟前,老子连呼吸也是错的。”

瞧瞧,6家的女人都有一身好本事。

能将6家那些个稳重自持的男人气得火冒三丈。

6琛是谁?

一国总统,流连于各国之间带着国家走向繁荣富强,在人民群众面前他是位为国为民服务且和蔼可亲的总统阁下,温文儒雅,举手投足之间代表整个国家,一言一行都足以成为表率,字里行间带着国家走向世界前沿。

在官员面前,他是位不苟言笑且手段很辣的高管,是位谈笑间强弩灰飞烟灭的人物。

但这些,都离不开权贵这二字。

但就是这么一位权贵,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男人,今日,被自家老婆气的爆了粗口,瞪着眼睛看着自家爱人,满面恨不得老子掐死你的表情。

多年来,6琛鲜少有红着眼吼她的时候,像今日这样一脸恨不得掐死她的表情她还是头一次见。

“你说说,我今儿是哪儿招你惹你了,倘若是不一五一十说出来,老子跟你没完。”

男人气了,伸手脱了身上家居开衫扔到沙上,迈步过去反手锁了门,拉了把椅子坐在门边儿上,大有一副即便是要死,你也要让老子似的瞑目的架势。

一时间,诺大的总统府书房静谧了,静谧的只听得见苏幕与6琛的呼吸声,二人都怒目圆睁,谁也不肯事先低头。

6琛也是被气着了,都说杀人不过头点地,苏幕这叫什么?

拿着钝刀一点一点的磨着他,想弄死他也不给个痛快,三无不时来找你惹你,让你怀疑人生。

今日午餐,他全程只说了那么几句话,还能让她冷着脸质问自己,当真是活见久了。

他是个极有涵养的人,即便是骨子里有些叛逆,但如今步至中年,五十知天命的年纪,这股子浮躁早已被扔到了九霄云外,苏幕的本事也是通天大,能将年近中年的一国总统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能掐死她。

“沈氏集团的事情同你有何关系?”

苏幕问。

6琛闻言,眯了眯眼,似是知晓那么一二。

她素来知晓苏幕维护6景行与沈清之间的婚姻,但未曾想到她竟然将任何事情的过错都归结到自己身上来,给自己加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6琛笑了、被气笑的。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近三五个月来你时不时甩脸子给我看的原因吗?”

他问,带着冷嘲。

苏幕闻言,蹙眉望向他。

只听闻6琛道;“是不是不管景行跟沈清之间出现任何问题,你都会主动把这些过错归结到我身上来?”

“难道不是?”

她反问。

“不是,”

6琛答,严肃且正经。

“不管是与不是,你不能否认你曾经伤害过她们婚姻的事实。”

“你不能因我犯了一次错便将我判处无期徒刑,苏幕,亏你父亲是最高法法官,你身为她的 女儿却如此随意盖棺定论。”

“倘若我做总统也似你这么随意判处一个人的罪行,只怕这国家得大乱,”

男人出口教训,话语之中的训斥毫不客气。

苏幕闻言,冷寒着脸面看着6琛;“我是我,我父亲是我父亲,我父亲维持正义,让我看到的只是我的婚姻我的家庭。”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道理,仅限于用在商场上与政场上,不适用于家庭,苏幕,你身为一国总统夫人,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难道都需要别人去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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