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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一箭三雕(3/4)

而沈氏集团沈风临此时坐在办公室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新闻,面色淡淡,让人猜不出心中所想,反倒是冯俊频频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一种不自觉的打量。

“想说什么?”

沈风临沉沉开口问道。

冯俊一个激灵,看了眼沈风临的脸色,而后开口道;“陆少这话里有话,不会是在做何铺垫吧?”

沈风临闻言,嘴角溢出一丝冷笑,伸手将手中签字笔摔在桌面上。

沈清不是个单纯的,;陆景行更加不是,他当然知晓这话中有话,但陆景行在铺垫什么,他一时竟也推测不出来。

明明林更已必死无疑,陆景行画这个圈子,到底是想将谁囊括进去?

沈风临眯着眼睛思忖,冯俊见此,识相退出去。

铺天盖地的新闻在江城掀起了风浪,将江城的平安夜弄得风雨飘摇,在细看沈清办公室内, 那颗红彤彤的苹果依旧摆在桌面上,从早到晚,无人动过。

徐寒与沈清二人被解救出来时,陆景行带着沈清直接回了沁园别墅,而徐涵随警察回了警局,调查口供。

当然此番不用陆景行同他言语什么他都知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该如何说往哪个方向说。

陆景行也好,沈清也罢,身边哪一个不是通透的人?

寒风凛冽,沁园的温度素来不高,只因建在半山腰当中,山林温度自然比不上市区,一下车,沈清感受到了温差,伸手拢了拢身上羽绒服,见男人身形单薄迎着寒风而立,竟有些丝丝不忍。

许是沈清眸光太热烈,陆景行顺着视线望过来,伸手楼上沈清纤瘦的肩膀,道了句;“走吧!

先处理正事儿。”

沈清着一黑色宽大羽绒服,此时被陆景行搂着往里走,明眼人一看就知晓她穿了谁的衣服。

“你将他们如何了?”

沈清问。

行至一小径处,路边灌木丛树枝垂下来稍稍有些挡了路,陆景行伸手拨开,搂着沈清过去, 嗓音淡淡道;“都活着。”

这回答,如此搪塞与官方,听闻的沈清除了直翻白眼之外没有别的举动。

“徐涵说今日下山时,主持同你说了什么些话语是怎回事?”

男人问。

沈清眼神注视,盯着路面前行,听闻陆景行此言,思及什么,并未回答陆景行的问题,而是开口问道;“给寺庙捐赠楼宇是何时的事?”

陆景行闻言,低眸看了她一眼,只道是这丫头有一颗玲珑心。

“去年你生日第二天,”

男人答,分外直白,相反的比较起来,沈清倒是有些小家子气了。

对于修建庙宇的事情,沈清并未想过要谢这个男人,而来陆景行也未曾想要过沈清的谢谢。

“主持说什么了?”

陆景行在问。

“让下山小心,”

沈清答。

闻言、男人前进的步伐停了,一身单薄的衬衣立在寒风中蹙眉望向沈清。

还未待男人言语,沈清开口道;“应该没关系,主持不像是个会掺和其中的人,只怕是看面相是个好手。”

东方山主持历年来在江城获得一致好评,也算是一德高望重的人,潜心修道之人,不会降低自己与那些蝇营狗苟为伍。

陆景行微眯眼,细看沈清半晌,也唯有她,知晓自己在想什么。

他若是开口问,定然是询问沈清主持之事,她竟开口解释,就不在多说。

伸手,带着人往配楼而去。

配楼内,沈清见到一屋子被绑在椅子上的众人,各个被蒙上眼睛,堵上了嘴巴,沈清高跟鞋的声响踩在空旷地上,笃笃笃的、异常鲜明。

“都招了?”

她问,声线清冷。

“是你、、、、、,”

沈清询问陆景行的话语后者还未来的急回答,便被人夺去了声响,为首那个男人听出了沈清的声音,一声惊恐的呼应声在这屋子里响起。

沁园保镖在一旁见此,抬起脚就揣在那人椅背上,以示警告。

沈清看了眼男人、轻扬薄唇道;“是我。”

“你想干嘛?”

男人在问,话语显得细小很多。

“你们绑了我,你说我想干嘛?”

言罢,沈清半弯着身子与其直视,纤细的手掌拍在男人脸面上,啪啪作响。

“知道的我们已经都招了,”

男人闻言有些瑟瑟发抖,早知晓对方是那么厉害的人物,他就算是不要钱,也不来这趟啊!

拿了钱,丢了命,还有何意义?

“我知道你们都招了,但你放心我现在留着你,还有用处,”

沈清开口,声线清凉,无半分温度可言。

“你想让我干嘛?”

“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我现在、让你生,你便生,我若让你三更死,你以为你能活过五更天?”

邪魅、嗜血、狂妄,清冷,无情、这些词语悉数加诸在沈清身上不为过。

言罢,沈清支着膝盖,站直了身子,这方,刘飞去主宅之后回来,手中多了件男士大衣,一双女士平底鞋。

男人伸手接过东西,迈步过来扶住沈清的肩膀,将平底鞋扔在地上,沈清看了眼,扶着陆景 行脱了高跟鞋,将脚丫子踩进舒适的平底鞋里。

男人弯身,伸出食指中指勾起地上高跟鞋,拍了拍沈清肩膀,示意可以走了。

沈清离开时,眸光再度在二人身上停留了半晌。

而后转身离去。

沁园主卧室,南茜早已放好了热水等着自家太太回来,沈清一进主宅便被陆景行赶上了二楼卧室泡澡,实则、她自己早已有这个想法,便没有推辞。

三十分钟后,着一身睡袍出来,章宜此时早已接到沈清电话赶到了沁园,上来,沈清正好洗澡结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你好端端的怎么被绑架了?”

章宜问,话语中带着些许疑惑。

“有人花钱买命,被我成功逃过一劫而已,”

沈清笑,擦着头发而后施施然坐在梳妆台前,伸手将桌面上的瓶瓶罐罐拿起看了眼,准备将一些日期亦或是保质期不新鲜的东西收拾出来,却不想,一一看过去,日期都非常近,压根不是她之前买的那些,明显已被换过新的。

见沈清如此漫不经心的模样,章宜只觉心头一动,一巴掌拍在梳妆台上怒目圆睁看着她;压着嗓子问道;“是不是唐晚?”

“还在猜测中,”

沈清伸手扯过原先放在一旁的浴巾,而后动手擦着头发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稍稍有些恍惚。

“跟着唐晚的人还在?”

沈清问。

“还在、”

章宜答。

她点头,还在就行。

这厢,陆景行在书房与首都那方进行视频会议,话语中吩咐余桓的事情简单明确,甚至是带着些许不容置喙的强硬感。

余桓在那方闻言,只觉心头微颤。

倘若说着世上有谁的手段时高超的,就目前为止,他见过两个,一个现任总统阁下,一个太子爷。

总统阁下的厉害之处在与能杀人于无形,太子爷的厉害之处在与能跨城刮起一场狂风暴雨, 能南水北调将江城的风雨刮到首都来,如此厉害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

而且、其步伐缜密度直叫人心服口服。

一个小小的偷税漏税的案子能牵扯到国税局的人,如此抽丝剥茧层层过渡上来得处决多少人?

而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并不算陆家的追随者。

他这是要一路大开杀戒啊!

细思极恐。

“首都这边是您回来、还是?”

余桓有些拿不定主意,只觉这场仗打的应该不会短。

“先把舆论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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