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寺庙锦囊(1/4)
待6景行如野兽一般折腾完之后,沈清早已体力不支,整个人瘫软在沙上,不能动弹,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浅薄,而男人此时郁结之火已消,满面春风。
见自家爱人浑身酸软,他起身抱着沈清进了浴室,冲个澡,转身回了卧室,将其放在床上。
而沈清在被6景行压榨一番之后,心里除了满满的恨意之外,再无其他,她不否认6景行是一个很好的丈夫,但也不否认6景行是个善于算计,处心积虑的男人,婚姻也好,事业也罢,他处在这个段位之上,又怎能给她平稳的婚姻生活?
这个男人今天晚上就像条疯狂的野兽一般将她压榨的体无完肤?
让她不得不放下尊严,口口声声开口求饶。
很多时候沈清在想她那些引以为傲的资本,她那些永不放弃的尊严,到头来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最起码这些东西在6景行身上,她没有看到半分重要性,这个男人从一出现开始,就在变相的压榨她,变相的打击她,将她所剩的一点点尊严,悉数踩在脚底,让她找不清自己来时的方向和走时的路。
此时她浑身酸痛躺在床上,脑海里只有八个字。
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明知道6景行是条野兽,却还去招惹他刺激他,让这个男人将自己吃干抹尽之余,还不忘压榨他一番。
她莫不是疯了?
“熬点粥,一会儿起来吃点儿?”
男人开口询问,沈清掀起眸子看了其一眼,带着不悦与森冷的憎恨。
男人见此,掀开被子窝进床上,伸手将其搂进怀里,大掌在其瘦弱的后背来来回回。
“阿幽,我承诺过你的待言家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便与你过平稳的夫妻生活,可你为何就是不信我呢?”
男人话语轻柔,温温柔柔的煞是好听,可沈清最小,这一切不过都是假象。
6景行温文尔雅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头雄狮,而且还是一头异常暴怒的雄狮。
沈清伸手,将其落在自己后背得手打掉,远离这个假惺惺男人的怀抱。
“你少在这儿狐假虎威,6景行,收起你那副恶心的嘴脸,你谋我财害我命,还想让我信任你?”
她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话语里的讽刺尽显无遗,望着6景行的眸子带着憎恨。
简直就是个强盗。
“你除了强人所难,你还会什么?”
她问。
这夜,夫妻二人同睡一张床上,可即便如此,这两颗心越走越远,并没有因此靠近一分一毫。
次日清晨,沈清醒来时,6景行早已不在身旁,穿戴整齐下楼,忍着浑身酸痛环视了一周,现男人正在厨房做早餐,而她并未留在家里用早餐的想法,于是提着包准备越过厨房出门。
“吃了早餐再走,”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沈清准备无视欲要穿鞋离开。
身后再度响起话语声,“要么你吃了再走,要么我给你送过去。”
最终,沈清并未妥协。
哐当一声带上门离开了这间屋子。
被摔的震天响的房门彰显了主人的怒火。
这日6景行许是政务繁忙并没有跟随沈清而去,反倒是招呼了徐涵与刘飞,一定要密密切切,切切实实将人看紧了,可沈清是如何人,这世上除了6景行之外,还有谁能制得住她?
这是上午9点,6景行在市政府与市长召开会议,会议进行到一半,口袋里手机响起,掏出来一看、见是徐涵,男人心底一咯噔,不祥的预感一闪而过,而后拿起手机才将将接听,只听徐涵在那侧焦急道:“先生……。”
“说,”
他言简意赅,话语渗人。
“太太他……不见了,”
是的,这日上午,徐涵跟着沈清进了商场,眼看着沈清进了某家店的试衣间,四五十分钟过去了,人还没有出来,徐涵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而后冲进去一看哪里还有沈清的人,早已消失不见。
他壮着胆子,哆哆嗦嗦的给6先生打电话。
话也说出去,还会听到6景行的声响,他就已经哆嗦的不成样子了。
“你再说一遍,”
男人压着满腔怒火开口,似是没听清徐涵这话到底是何意思?
“太太……不见了,”
徐涵再度开口,心里叫苦不迭,他上辈子当真是挖了沈清家祖坟啊,不然怎么会碰到她这么一个主子。
“徐涵…,”
男人阴桀声响起,尤为渗人,而后咬牙切齿道,“我要你们何用?”
“给我找,找不到她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警告声尤为刺耳。
徐涵闻言与刘飞二人对视一眼,满面苦涩心中叫苦不迭。
虽然知晓自家太太对先生来说何其重要,也知晓太太消失五个月再度回来,自家先生,心中到底有多欣喜若狂,此番若是,再消失不见,想必这个男人不成魔也得疯。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情情爱爱这个东西呀,真的是叫人难以琢磨,好好的一个天之骄子,此时竟然被一个女人弄得如此模样。
徐涵一通电话过来,6景行此时即便要事缠身也再无半分心思,他现在一心一意脑子里想的只有自家爱人,只有沈清清冷的模样,只有她早间出门那满面憎恨。
思及此,男人颇为颓废的抬手,抹了把脸,然后叹息一声,转身进了会议室。
以最快的度终结这场会议,然后起身动作迅提着外套离开。
不长的会议时间里,6景行拿着手机给沈清了不下数十通短信,而那方一通未回。
此时的沈清坐在车里,看了眼手机,6景行来的短信她每一条都看见了,可未回一条。
章宜在前方开车,见他如此清幽的模样,不免开口问了嘴,“怎么?”
“还有多久?”
沈清似是不想回应这个问题将手机塞进包里,而后岔开话题。
正以怪异的目光透过后视镜落在他身上看了一眼,然后幽幽开口道,“到巷子口了,再往前走几分钟就是了。”
沈清闻言,点了点头。
算是知晓。
话语将将落地包里,手机肆意响了起来,沈清拿起看了一眼、并不想接,可男人似是不死心,大有一副你不接我就不停的架势,一个劲的往她这狂扣电话。
听得沈清是心烦意燥。
章宜透过后视镜看了其一眼,唇角有些话语,不知该说不该说。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屡屡将目光落在沈清身上。
“有话直说,”
许是被她欲言又止的目光,看得心烦意燥,沈清开口,语气带着些许不善。
章宜闻言,吞了吞口水,浅缓开口道,“对于你跟6景行的婚姻,虽然作为外人,我不应该多说什么,但是作为旁观者来说,作为你的好友来说,我只希望你跟6景行的婚姻,要么直接一刀两断,要么安稳的过日子,与你来说也是好的,你我之间多年好友,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你如此,为了一段婚姻伤心费神的模样,将你之前的风采全然扔到一边,一无所有,前段时间网上流传一段很粗俗的话语,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唯有享受。”
章宜壮着胆子将这些话语说出来,停顿了一番,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沈清,见其面色平平,借着继而开口道。
“你与6景行之间的婚姻纠缠许久,也未有个所以然出来,现在来看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解决要去做,6景行是次要的。”
对于章宜来说,沈清跟6景行之间的婚姻,如果能有结果的话,早就有结果了,而不会平白无故拖到现在。
沈清离开五个月之后回来,他们之间的婚姻还是如一潭死水一般,毫无波澜可言。
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说,既然事情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出结果,那么就应该把它放到一边。
解决手上更为重要的事情,现在的沈清巩固沈家在江城的地位是最为重要的,毕竟在未来不久之后,沈氏集团是她的。
这比任何都重要。
“将沈氏集团收入囊中跟6景行斗智斗勇之间,如果一定要选择出来一个的话,其一,必然是对你最为有利的。”
不得不说章宜在关键时刻还是为沈清着想的,二人相识多年感情到现在,她陪着沈清一路成长,知晓哪些事情更为重要。
对于章宜的苦口婆心,沈清仅是嘴角含笑,轻笑了一声,而后悠悠然笑看章宜道,“我现在可不就是将沈氏集团放在第一位吗?”
章宜闻言,透过后视镜轻嗔了她一眼,而后伸手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没好气道,“你今日在傅苒颜的店子里玩失踪,你看6景行回头不把她店子给砸了。”
沈清下车站稳,拢了拢身上大衣,笑到,“砸就砸,反正她店子这么多也不差这一间。”
章宜闻言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然后嘟囔道,“交友不慎。”
沈清闻言,耸耸肩,不以为然。
江城郊区,沈清第一次来是求证严歌谣给自己留下的遗书,第二次来是请某人出山。
冬季的郊区,不似市区那般高楼林立,挡住了寒风,相反的,郊区的温度尚且要低一些。
沈清拢了拢身上呢子大衣,将手插进口袋欲要借此御寒。
看了眼眼前紧闭的大门,然后望向章宜后者同时也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二人相视,笑的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