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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不吃点肉不好过(2/4)

男人话语森森,带着阴寒之气,徐涵垂首不语,喘息声都异常小心翼翼。

“看守所那边如何?”

男人再问。

“看守所那边说是高亦安可以出来了,但当事人觉得里头环境挺好,想在住几天……。

还……给了钱。”

徐涵想,高亦安是个奇葩,他们家太太身旁之人各个都是奇葩,高亦安,章宜,傅冉颜,哪个不是狠角色?

陆先生面色沉了沉,而后从口袋中掏出烟,拢手点燃,未急着言语,反倒是深吸了两口之后才下定决心问道;“太太最近可有去看守所看他?”

这话,他不愿问,也不想问,但不问,心里堵得慌。

“没有,”

徐涵答。

简短的两个字抚平了男人这颗微微动荡的心。

有些疗伤效果。

男人将烟送进嘴里,点了点头,似是满意。

“问问所长,知不知晓m国律法,若是不知,找个人给科普科普,”

陆先生半沉这嗓子微微开口,徐涵心头一颤,未那位未见过的看守所所长暗暗捏了把汗。

“明白,”

徐涵点头应允。

“两天,”

男人在道,给出期限。

徐涵心下一沉,有些为难,毕竟,这么久都没查出来的人让她们两天查出来,多多少少有些为难。

这话,他不敢应。

“对方自上次联系太太之后并未在有任何动向,我们、不好查。”

徐涵开口解释,欲要给自己挣得一席喘息之地,只见男人夹着烟的手搁在一旁烟灰缸里抖了抖,侧眸望向他。

徐涵低垂首,不敢言。

陆先生面色差的出奇,这个素来有掌控欲的男人,此时却遇到一个未知的人,女的就罢,偏生是个能在深更半夜给自家爱人打电话的男人,倘若不将这潜在隐患揪出来,他寝食难安。

“联系通信部部长,”

他有大动作。

为了一个未知的隐患,陆先生可谓是下了血本,徐涵听着简短的几个字,久久不能回神。

书房内,沈清与章宜正在商量有关高亦安的事情,章宜道;“不出意外的话也就这几天了,内部有郭岩在推波助澜,只要高董不在这个时候出来凑一脚,一切都好说。”

“恩、就这么办,”

沈清答。

转而继续问道;“看守所那边都打通了?”

“通了,沈南风干的,”

提及他时,章宜眸子锁在沈清面颊上有些紧凑,似是想看出个所以然来。

而沈清,除了面色沉了沉,并无其他异常。

从一开始恨的撕心裂肺到现在并肩作战,这个过程走的如何,只有他们二人知晓,沈南风也好,沈清也罢,都不是什么轻而易举就表露情绪的人。

章宜身为旁观者,会发现二人在见面之后会有偶尔的失神,后来,久而久之,她知晓,这是一种压抑情绪过后的表露方法。

下午四点,许是沈清的工作时间太过漫长,漫长到男人在后院训一只他曾经瞧不起的狗种。

白色萨摩耶,用这个军人的话来说,除了长的好看,一无是处。

四点二十分,男人抬了抬头,见书房的人依旧未出来,于是乎唤来南茜,南茜识相,端着茶水上去,片刻只有,敲响书房门,端着点心上去,在片刻,换成了水果。

端茶倒水送水果平均每五分钟一次,第三次,沈清面色沉了沉,章宜当着南茜面道;“我看你还是回去上班吧!

回去上班好歹还有个朝九晚五来处理工作呢!”

煽风点火、?

不不不、章宜从不干这事儿,她只觉这个管家太过烦人。

下午五点,沈清送章宜离开,而后站在院落里久久未进屋,心里有些小小情绪。

对于陆景行的强势管控有些意见。

转身回客厅,南茜告知陆先生在客厅,而她充耳未闻,直接反身去了楼上书房。

男人进来时,未见客厅有人,询问南茜,南茜望了望 二楼方向,男人蹙眉,杵着拐杖上楼,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病号有什么行动不便之类的。

“阿幽, ”

书房门前轻唤声响起,沈清抬眸见男人半靠在门口。

“就好了,”

她言简意赅,收拾桌面。

“我没催你的意思,”

男人开口言语,算是解释。

而沈清呢?

她动作未停,反倒是点了点头,浅应了声;“我知道。”

“阿幽、你的狗将我抓伤了,”

言罢,陆先生伸手抬起手背,果真,上面布了几道血痕。

沈清抿了抿唇,走过去看了眼,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可能是随主人,”

男人可怜兮兮的语气响起。

沈清无语,指桑骂槐?

心想,萨摩耶可从来没对谁不礼貌过,但男人都卖苦了,她能如何?

说几句好话?

说吧,反正没什么。

晚餐时分,男人电话响起,起身接了通电话,间隙,沈清询问南茜;“你家先生下午时分都在干嘛?”

南茜答;“先生下午时分与徐副官谈了会儿事情,便一直在后院逗狗。”

懂了,女人点了点头,当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吃饭。

难怪会被狗抓。

陆先生回来,感受到自家爱人奇奇怪怪的视线,有丝丝疑惑,再看了眼,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晚餐结束,医生上来查看陆先生伤势,间隙,沈清颇为好心问道;“吴医生,我家先生手被狗爪了,需要打狂犬疫苗吗?”

吴医生闻言,看了眼其手背,问道;“是在怎样的情况下被抓的?

如果是玩耍被抓的,狗狗本身就打了疫苗的话,就不需要了,如果是看狗狗发狂的时候被抓的,可能是需要的。”

沈清闻言,笑眯眯的眸子落在男人身上,等着其回答。

陆先生何其精明,怎会不知晓自己的苦肉计被拆穿了?

急吗?

不急,这点小事要是能让他乱了阵脚的话,真真是白混了。

“年初有打过一次,这会儿应当是不需要了,”

生活常识,他还是有的。

医生闻言,扶了扶眼镜道;“如果有抗体的话,就没必要了。”

在反观陆太太,云淡风轻靠在靠在沙发上,一脸似笑非笑,这模样,意味深明。

医生走后,南茜端了两杯花茶过来,沈清伸手端起一杯浅浅的吹了两口,而后送进嘴里,不疾不徐咽下去,眸光含笑落在陆先生身上道;“下次别去招惹人家了。”

这个“人家”

说的是谁,陆先生心知肚明。

“阿幽,”

男人嗓音柔柔。

“疼就忍着,别喊我,”

沈清睁大眼眸看了其一眼,倘若你以为这话带有情绪,那便错了,这话,沈清面带微笑,异常温柔。

“阿幽,”

男人再继续。

次日,由于权贵的施压,原本在看守所过的舒舒坦坦的高亦安被放了出来,临出来前,看守所所长一脸纠结望向人家,毕竟收了人家的钱没办好事,多多少少会有些其过意不去,更何况,高亦安还是整个江城数一数二的富豪。

“高董,您这尊大佛我们这小庙容不下,您还是不要在为难我们了,”

看守所所长一脸纠结。

高亦安蹙眉,而后问道;“有人给你施压?”

“您就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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