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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哭倒在陆先生怀里(4/5)

任由他宽厚的大掌在背脊上来来回回,沈清靠在他胸膛缓缓调整心绪。

失算了,刚刚应该转身就走的,为何要留下来让6景行将她溺亡?

6景行不在,她尚且还能把控自己心绪,可此时他一下一下蹭着她的后颈,一句一句吴侬软语出来,哪里还能将天平放平?

做出的抉择在此时显得不堪一击。

“不是说不让过来吗?”

6景行蹭着她的后颈,嗓音隐忍的厉害,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哦、那我晚点就走,”

6太太嗓音带着些许失落。

“瞎闹,来了哪有走的道理?”

一听说她要走,6先生不高兴了,搂着她腰肢的手微微用力。

“不是有佳人作陪?”

酸溜溜的话一丢出来,沈清意识到不对,赶紧闭了嘴,6先生不一样,听闻她如此话语,笑的可开心了。

“吃飞醋,战友的妹妹,拖她来看看,不许瞎想,”

6先生如此人,会将一切流言蜚语止于摇篮之中,任何能破坏夫妻感情的因素都不存在。

“站门口多久了?”

6先生可不觉得自家的小丫头是刚来。

若是刚来,徐涵怎会急冲冲推开门狂吼一声?

指不定早就来了。

“才来,”

她轻声道。

“撒谎,”

6先生宠溺道。

6景行有洁癖,何为洁癖?

无论是感情也好,生活也好都不能出任何差错,不能有任何瑕疵。

可就是一个站在权利之巅有洁癖的人中之龙,对自家太太的要求低的令人不敢置信。

沈清能来看他,足矣。

此时将人抱在怀里一下一下蹭着,蹭的他心窝子都软了。

一声一声唤着她,沈清若是应允他还好,若是不应允他,6先生情绪泛滥,张嘴在她脖颈处轻缓啃咬着,势必要她应允出声。

而此时的沈清,原本已经出现裂缝的心正在一点一点溃堤,那万丈深的水坝,似是马上就要奔涌而出,如千万匹脱缰的野马似的,奔腾不止。

6景行每喊一声,对她来说都是催命符。

捏了捏自己湿漉漉的掌心,一手的汗,随后伸手,缓缓推开6景行,试图将快要溺亡的自己拉起来。

“严重吗?”

视线落在他的左腿上。

“不算严重,修整几天就好了,”

伸手揉了揉她齐肩的短。

“在s市的时候没听你说要出任务,”

沈清清明的眸子直直望着他,在等他的答案。

“傻丫头,说出来岂不是让你白白担忧?”

6景行见她脸庞挂上正经之色,只觉不妙, 伸手想将她带进怀里,而沈清,借机却退了一步,显然是对6景行这随口的解释感到不满。

6先生见此,轻佻眉;“欺负我腿脚不利索?”

闻言,沈清笑了,这股子笑不及眼底。

转身,将手中包包放在沙上,脱了外套搭在一侧衣架上,解开脖子上的丝巾,做完一系列的事情才缓缓转身看向6景行。

“我不承认你拿我当借口。”

诚然,6景行这句怕她担忧可信度不高。

怕她担忧是一回事,说不说是一回事。

“你教育我的话语至今我还历历在目,6先生,”

这声清冷的6先生,喊的6景行心肝脾肺肾都颤栗了。

得、成陌生人了。

感情他刚刚搂在怀里说尽吴侬软语的人儿,不是她。

感情他刚刚那一番亲热起不到任何效果?

这会儿子,6先生真真是讨厌沈清这副灵活的脑子。

“想不到阿幽勤奋好学就罢,记忆力还如此好,”

6景行靠在门背上看着沈清浅笑言语。

见她未回应,伸出手道;“乖乖,过来扶我一把。”

“这是准备让别人说你虐待病号?”

6先生言语一句接一句砸过来,连虐待病号这等罪名都出来了,她还能如何?

迈步过去伸手准备将他扶到床上,迎接她的是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6先生素来精于算计,算计自家太太是他的爱好之一,不算计?

不算计他何时能吃到肉喝到汤?

若说刚刚那番是浅尝辄止,那此时,他势必要连本带利收回来,腿脚不利索?

不利索也不要紧,大不了就是多痛两日,可见到这丫头在自己跟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他就格外难受,这伶牙俐齿的一张小嘴,大有一副要跟他聊人生聊理想的架势,有这空闲,不如做点别的。

比如、夫妻情事。

比如,好好爱她一番。

6先生俯身,将她公主抱起,往病床而去,沈清一个惊呼,搂住他的脖颈,此时的她, 被6景行吻的头晕脑胀,哪里还能思及其他?

所以,当他上下其手将自己衣摆高推时,沈清不淡定了。

医院病床不如沁园大床,自然不会如此便利,可偏生6景行入猛虎野兽似的丝毫不知晓克制。

又碍于门外有人,她更是不敢有声响。

偏生6景行有特殊癖好,喜欢一句一句唤着她。

“乖乖,想不想我?”

6先生半撑着身子看着她,眸间布满情欲。

“乖、”

俯身,在她面庞落下一吻。

对于6景行的功夫,沈清早已知晓,床上的他,格外粘人。

所以,当她应允了一声“想”

时,6先生把控不住了。

片刻之后,6先生翻身而下,替她整理好衣物,伸手将她凌乱的丝拢在耳后,侧身躺在身边,缓缓轻吻她秀气的面庞,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一路而下。

“歇息会儿,”

说着,伸手将被子拉起来盖在她身上。

6景行起身,左腿不太利索,伸手拿过床头拐杖,起身将套房窗子打开,欲想将这满屋子的暧昧气息散去,他倒是没什么,怕只怕沈清面子薄。

躺在床上的沈清看着他一举一动,不禁在想,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她与6景行之间恰好相反,每次累的腰酸背痛的都是她,反倒是6景行,每每完事之后,一身神清气爽。

十几分钟过后,6景行唤来徐涵,让他带人过来换了床单被套,此时沈清已经起来,半靠在沙上满脸疲倦,而徐涵带进来的小护士默默的红着脸收拾了东西走开,临走时,还被徐涵警告了一番才罢手。

“累了上去睡会儿?”

6景行坐在身侧,见她满脸疲倦,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转身,眼眸低垂,却见他的病服裤子上有血迹渗出。

“6景行,”

嗓音微颤,缓缓抬起手指着他的小腿处。

6景行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只见伤口渗血,在看看她颤栗的双手,伸手握住她纤纤玉手,安抚道;“没事、正常现象。”

“我去喊医生,”

沈清说罢慌张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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