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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给陆太太的主动(3/4)

徐涵想,自家太太那么温柔恬静一人,身旁怎会有这么一泼妇朋友?

确定她两是朋友?

“你没这个权利,”

傅冉颜丝毫不认输。

徐涵气的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一把甩开她的手,似是懒得搭理她;“傅小姐还是想想怎么准备说辞吧!

沁园闹事的帽子不是那么好带的。”

“你什么意思?”

傅冉颜睁大眼眸看着他,似是不可置信,天晓得,她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

没想到江城一通子风雨刮下来又给刮回来了,谁能告诉她这事儿什么意思?

傅冉颜在很多年之后还记得这天。

江城冬天难得的好天气,艳阳高照,通过落地窗洒进来,江城洲际酒店顶层总统套房落地窗前站着一位气质卓然,孤傲如王者般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背对着门口,指尖夹着根烟雾缭绕的香烟,时不时抬起抽两口,仅是一个背影,就险些亮瞎了她的眼眸,夺去了她所有思绪。

他转身,漫天阳光成了他的陪衬。

这个男人,就是整个江城传的神乎其乎的6景行。

这个男人,就是沈清老公。

英俊的面庞泛着冷光,见她打量自己,深邃的眼眸微眯带着些许不悦。

“傅小姐?”

他嗓音微凉,带着询问语气。

“是,”

傅冉颜回过神答道。

刚刚在徐涵面前,她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可此时,面前这个男人气场太过强大,仅是站在那里,片言不语,一个眼神便能让你跪地匍匐他。

俊逸的面庞,冷冽的气质,强大的气场,难怪身旁那些富家子女但凡是见过他的无一不赞叹他的过人之处。

此时,她才知晓,这个男人,真的如神邸般,仅是站在那里,便足以让你去供奉他。

“坐,”

6景行单手插兜,夹着香烟的手轻抬,指了指一侧的沙。

“我……。

站着就好,”

她不敢坐,站着面对他都觉自己低下,若是坐着,不得跟蝼蚁似的?

闻言,6景行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精光,而后迈步道沙侧,坐下去,左腿交叠在右腿上,伸手在茶几烟灰缸上轻点烟灰,眯着眼眸吸了口烟道;“请傅小姐来,是有些事情想问问傅小姐。”

他话语清淡官方,无半分感情。

“什么?”

傅冉颜微微咽了口口水问道。

“其一,傅小姐为何在我家门口撒泼耍浑。

其二、傅小姐说我太太抢了你男人,此话从何说起?”

一连两个问题,问的傅冉颜头晕脑胀,险些站不住,特别是最后一个问题,她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随口的一句话语竟然给自己惹来了杀身之祸,她们这个圈子里面的人,聊起天来向来是胡扯,也没人在意什么,可今日?

6景行见她不言语,也不急躁,面上挂着浅笑等着她好好思忖。

五分钟过后,他抬手看了眼手表,八点五十二分,沈清要醒了。

抬眸,将眸光落在傅冉颜身上,无任何表情,但足以让她颤栗。

“我跟沈清是朋友,我出国好久,她都没去看我,我气不过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她,然后沁园进不去才在门口撒泼耍浑的。”

“恩,”

6先生算是回应,也算是示意她继续。

“她没抢我男人,我们之间说话没那么多讲究,不过是随口之话,”

傅冉颜说完紧抿唇看着6景行,对这个男人起了打量。

她看不通这个男人,你说他在乎沈清,可他却不信她,仅仅是外人的一句言语,便让他亲自过问。

你若说他不在乎,他又在乎,不然又怎会将这句话记在心中许久。

6景行如此强势霸道,对于外人言语一句关乎他太太的话语都要问清楚。

6景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想不到,沈清还有这么个朋友。

一根香烟结束,他起身,迈着修长的步伐离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没必要在浪费时间。

徐涵进来,见她跌坐在地毯上,也不急着喊她起来,反倒是傅冉颜抬眸望向他。

路上,傅冉颜思绪万千,在临下车前对徐涵道;“我替你家先生感到悲哀。”

为何悲哀?

她嫁的这个男人或许有着人人都羡慕的背景,但他娶的爱人是沈清,沈清是谁?

是一个十七八岁不想活命敢到战乱地区去寻死的女人,6景行天生贵子,又怎会愿意在沈清身上浪费过多时间?

想必,他们之间的婚姻应该很难熬。

傅冉颜对沈清的了解比某些人多一分,比另些人少一分。

也许正是不多不少。

徐涵闻言,侧眸看了她一眼,并未言语,这个女人,也只敢在自己面前跳动,欺软怕硬的主儿。

傅家人见她完好无缺回来,心里是又惊又喜,左右询问了一番,傅冉颜却说没事。

反倒是回家将自己关进了房间。

她似是忽然理解了沈清的处境,6景行权势滔天,顷刻间便能将全国舆论压下去,封了幽幽众口。

若想将她玩弄于鼓掌之中,又谈何容易?

6景行从江城洲际酒店出来直奔市府,解决一些事情之后已是正午光景,回到沁园,不见沈清,脱了身上外套递给南茜,询问道;“太太呢?”

“在楼上,”

南茜毕恭毕敬答道。

“早餐吃了?”

他问。

“喝了些燕窝粥。”

6景行缓缓点头,迈步上楼,推开书房门见她靠在座椅上看着笔记本放空思绪,连他进来都未察觉。

“在看什么?”

他出声,嗓音不大不小,却足足是吓了沈清一跳。

伸手,关了笔记本电脑,而后浅然道;“没什么。”

如此防范的动作让6先生迷了眼,刚想准备说什么,沈清桌面手机响起,她拿起,看了他一眼便起身去了阳台接电话。

那侧,沈南风话语清凉;“6先生昨晚送我一份大礼。”

“我知道,”

沈清话语平淡,她昨晚隐隐约约听见了,6景行在同刘飞言语时说了高亦安的名字,此时他的电话一过来,自己便隐隐约约猜到了是什么。

“你知道?”

高亦安语气维扬。

“昨晚,6景行当着我的面,将那人打到只剩最后一口气,你看到的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被6景行足足吊打了三十八分四十九秒,平均一分钟六棍子,足足打了二百三十三下,惨叫声响彻整个夜空,三十八分钟未间断,”

沈清话语清凉,将昨晚自己细数下来的事情告知高亦安。

昨晚,6景行在打那人的时候,棍棍挨肉,她坐在那里听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清晰的数了他动了多少次手。

“亲眼见证?”

高亦安嗓音微微失稳。

“你觉得呢?”

沈清反问,如果不是亲眼见证我能这么清楚?

很早以前,高亦安见识过沈清的手段时,声称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可是现在,她想,沈清这个名头应该送给6景行,他何其心狠手辣?

竟然拎着棍子将人打的血肉模糊。

“目睹一个人从生到死的感觉如何?”

高亦安似是不戳她痛处不死心。

“亲眼看着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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