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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反套路(2/5)

“……”

阮安安腾出一只手,张开五指,遮挡在了笨笨的脸前。

多日不见,必有一吻。

不同往日,此吻甚长。

顾诀松手后,问她:“想我了吗?”

阮安安稍微往后退开一点,脸有点儿红,气儿还没喘匀,“……还行吧。”

他出差这十几天她也没闲着,眼看要到上市时间了,最近几乎每天都加班,到今天总算基本定型,这才能提前下班回家迎接某人。

也就晚上到家独自虎摸笨笨……以及睡觉的时候会想。

倒也没有太严重。

顾诀显然很不满意这个答案。

——他直接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看法,把笨笨放到地板上,而后双手一起圈住她的人,再次进行了一回深吻。

一次还好,两次下来,阮安安真的有些站不稳。

她迷迷瞪瞪地睁眼,感到耳边有他说话时带出的气息,声音低低沉沉,“再答一次,想我了吗?”

阮安安闭了闭眼,咬牙。

“…………想,非常想,想得简直要死了。”

顾诀笑着说:“这才乖。”

…… 每次不管是顾诀出差归来,还是自己出远门回来,正所谓小别胜新欢,对于阮安安来说,重逢不光意味着甜蜜蜜,还是个考验体力的时机。

仔细算一下,顾诀某项运动的次数的确一直都不频繁,可能也是怕她吃不消,实在忍不住了也不会硬要,而是让她开启一门新的课程,学习其他相关技术。

但每次出远门再回来,是必然要翻云覆雨的,时间也会比一般时候长。

而这次,似乎格外的长。

阮安安气喘吁吁的同时,顾诀也在沉思。

顾诀想不到自己该用什么理由来要这块“免死金牌”



他在辛勤耕耘的时候,有意放慢速度,这个点磨一下,那个点蹭一下,田地里湿润泛滥,温度越来越高。

最后阮安安的声音都变了调,带了一点鼻音。

一开始问的还比较委婉:“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奇怪?”

后来阮安安直接揪着他的耳朵,眼角鼻尖都被撩拨得通红,咬牙切齿:“你给我快点!”

“……”

顾诀无声笑了一下,而后哄着她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她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什么事?”

“我暂时还没想好,先欠着。”

顾诀强调,“总之,你记得要答应。”

“……”

这是什么鬼要求。

阮安安忍了又忍。

最后没挨过五秒,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呜呜我答应了……你快点啊!”

金牌到手的人心情十分愉悦。

“遵命。”

…… 次日清晨。

通常,如果晚上某项运动期间,发生了一些不太和谐的对话——比如昨晚,某人故意放慢动作等等,这些会引起阮安安第二天严重的起床气,包括但不限于拳打脚踢以及言语讽刺。

当然,在顾诀看来,这都是小打小闹的小情趣。

顾诀早就做好了准备,却没想到今早并没有以往该有的鸡飞狗跳,反而格外平和。

“嗯……”

阮安安还没有睁眼的时候,就先笑了两声,“哈哈,我昨晚……做了个有点儿奇怪的梦。”

顾诀:“什么梦?”

阮安安挣开他的怀抱,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而后开始讲。

“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梦到一个花园……嗯,好像在什么别墅里?”

阮安安抬手揉了揉眼睛,“有你,还有两个小孩子在围着我们玩,笨笨也在花儿里滚得超开心……”

“有些细节我不记得了,好像还说了什么话,我也忘了……总之,那个梦真的是又美又温馨的感觉。”

顾诀:“为什么还有两个小孩子?

……花农?”

“???”

阮安安懵了一下,差点儿想打人,“你什么脑回路啊!

这不很明显是我们俩的孩子么!!”

“……”

她说:“那两个小孩子的脸我给忘啦,但是应该是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

顾诀问:“为什么是花园?”

“不知道……”

阮安安猜测,“我一直对花没什么兴趣啊……可能是我潜意识里喜欢?”

顿了顿,她道,“不过不说这个了,还花园呢,喜欢也没用,我们现在明明住着楼房嘛……”

“……”

不,喜欢当然是有用的。

顾诀想到今年才在临江公馆买的房子,是打算在之后当他们的婚房。

临江公馆,顾名思义,临江而建,顾诀那栋是全青城最独一无二的,房子正对着青城标志性建筑,视野开阔,风景好得不得了。

原本的院子是空的,他也没想好要用来做什么,觉得就那么放着也挺好。

但现在……似乎有了思路。

顾诀从网上搜了点图片,又稍微描了个花园的大概构图,标上面积,发给特助:【把这样的花园建在我名下临江公馆,要多久?】

所谓特助,就是什么破烂事儿都得了解。

特助回复的挺快:【正常的话,一个月可以完成。】

顾诀笑了。

【那就不正常一点,半个月完成。】

【……】

晚上,顾诀离开家后,驱车进入到市区。

自从领证后,顾诀已经很久没有和狗儿子们聚在一块儿了。

元旦前后,是每年都要聚的日子,去年的聚会时间就定在了晚上七八点钟,也就是顾诀在“家教”

的时候,今年也是一样。

正巧他在两周后要干一件大事,也算是进行某种神秘仪式。

几人常去的那个地儿,晚上凌晨准时开始蹦迪,十二点前则是作为酒吧。

到了地方之后,有专门带路的人将他带到熟悉的老卡座,熟悉的三人坐在那儿,却好像……不止三个人。

多出来了一个女生。

披着长头发,看不清脸。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的视线,一下子回过头来。

这张脸……没什么太大的辨识度,在座几人都是有表妹堂妹的,顾诀没看出任何一点与这些人有什么相似之处。

那也就只能是谁带来的。

可……这他妈如果是别人带来的,这么赤/裸|裸地盯着别的男人看是正常的?

顾诀被这种目光粘得很不舒服,没有再看,绕过卡座,坐在了给他留的空位上。

侧头问薛昭:“那女的是谁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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