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倒是没那么在意，感慨道：“是的。”

“说起来，我当初的野心，就是利用界主级的感悟速度，研究时间本源法则，想在界主级的感悟媲美封侯不朽神灵，一旦成为不朽，就能成为不朽中的超级强者。”

“只是我高估了自己的天赋，运气更是不佳，沦落到这样的结果，也是我的命吧。”

眼前的青年，传闻中在宇宙级就法则感悟媲美封侯。

而自己，在界主级停留到大限将至，也没能达到这一步。

在他改变想法，不再抱有太大野心，想将光线本源法则完善突破至不朽，却遭遇横祸，被困八十多万年，浪费最后重要的时间。

正是因为死亡即将到来，他舍不得自己辛苦无数年创造的秘法就此失传，想要找到一个优秀弟子，才会从天才战中发现洪。

提到这件事，他们都颇有些感伤。

只是下一刻……

林衍的声音很轻，却如雷音般在他们耳边炸响。

“洛军主当年之因，也自当结下今日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