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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爆了!爆了!【上】(1/2)

第四章 爆了!

爆了!

【上】

() 转眼间又一个月过去,张远日复一日的练武,偶尔下副本杀杀鹿,无聊的时候就去街上逛逛,日子过得还算滋润,遗憾的是他至今没感觉到气感,更别说滋生出真气了。

这日,深夜,一人一马狂飙进入驼峰镇,最后在张府门前勒住缰绳,然后急匆匆的大力敲门!

“谁啊?

大晚上的!

敲什么敲!”

张府的门房大声喊道。

“二铁!

我是池子!

快开门!”

门外的人喊道。

“池子?”

门房张二铁听到熟悉的声音,赶忙打开大门,一看果然是二铁站在门外,于是喜道:“池子,你回来拉,老爷也回来了吗?”

“老爷没回来,就我回来了,等等再跟你聊,我现在得去找管家,二铁,帮我把马迁到马棚去,谢了。”

张弛说了一声,把缰绳丢给门房张弛,然后急匆匆的奔向主宅。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张远就被一阵阵嘈杂声吵醒,不得已,只好穿衣起床,幸好现在是夏季,天色亮的早,要不然他还真不愿意起来。

张远刚刚起床,推开屋门,就看到张四虎指挥着几个仆从在小院里忙活,各个厢房里的东西都被搬了出来,另外还有一些人正在把小院里的东西往外面搬…… “四虎,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搬家啊?”

张远大声询问道。

“少爷,四少爷好。”

仆从们纷纷招呼道。

“好、好,你们忙吧,四虎,过来。”

张远回应道。

张四虎赶忙走到张远身旁,说道:“少爷。”

“恩,说说,这是干什么呢?

怎么把东西都搬出来了?”

张远询问道。

“少爷,这是三少爷和管家吩咐的,据说咱们张府要举家北迁,府上的东西该卖的卖掉,卖不掉的就去当铺当了,剩下的杂物就上个那些长工了。”

张四虎如实说道。

“嘿,还真要搬家啊,北迁?

北面不是正遭灾吗?

搬去北面干什么?”

张远愕然说道。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

张四虎说道。

“恩,行了,我知道了,我去问问三哥。”

张远说着便向小院外走去,刚走出小院,又一转头回到院里,喊道:“四虎,去厨房问问,今天给我准备汤药没,要是熬了汤药,就给我端回来,我过会儿就回来。”

“是,少爷,我现在就去。”

张四虎说道。

张远从自己的小院出来,就看到主宅门口有人进进出出,一个个都搬着东西,而且远远的就听到管家的喊声,好像在忙着指挥…… 张远走进主宅,只见主宅院里仆人们忙活的热火朝天,另外还有些不认识的,好像是临时请来的帮工,而张远几步走到管家身旁,说道:“景叔,咱们要搬家?”

“四少爷,是要搬家了,你院里也忙上吧?”

管家张景说道。

“是啊,忙着呢。”

张远点了点头,然后接着问道:“景叔,咱们为什么搬家啊?

我听四虎说,这是要往北迁?

北面不是造了遭吗?

怎么还要往北迁呢?”

“四少爷,这事儿你还是去问三少爷,现在二少爷和三少爷在祠堂安置排位呢,四少爷也去吧,去给祖宗磕个头。”

管家张景说道。

张远挠了挠头,不太想去祠堂,磕头,无论是给活人还是死人,他都感觉很别扭,别特是这四人并不是他“至亲”

,不过他出来管家张景现在很忙,的确不易打扰,于是只能点了点头,说道:“行,我去找我三哥问问。”

张远说完之后,便顺着走廊走向主宅后院,也就是祠堂所在的方向,片刻工夫,张远就来到了祠堂门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走进祠堂,心中暗道:“抢了人家子孙的肉身,总给人家祖宗磕个头,就当是欠债还钱了。”

不过,当张远走进祠堂的时候,只见祠堂里哪还有什么排位,都已经被二哥张重和三哥张道把排位装进大木箱子里面了,而二哥张重和三哥张道正在清理焚香鼎,一人抱不过来的巨鼎,装满了香灰,张重和张道两人一捧一捧的把香灰清理出来,搞得两人跟灰头土脸,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张远看到此等进行,刚刚迈进去的一只脚,就想要收回来,可是已经晚了,张重眼尖,立刻发现了张远,喜道:“小四,来的正好,快来帮忙!”

“唉,悲剧,来的不是时候啊,被抓壮丁了。”

张远凄凉的暗道。

“二哥、三哥,你俩这是在干吗?”

张远明知故问的说道。

“笨!

一看不久明白了,清理香灰啊!”

张重说道。

“直接把鼎抬出去不就行了,把鼎一翻,香灰倒出去,再用清水一洗就干净了。”

张远出馊主意是说道。

“你要是敢这么做,我绝对不拦你,小四,拜托你了!”

张重一脸郑重的说道。

“咳、咳,还是算了,三哥,清理香灰还有什么忌讳吗?

怎么搞的这么麻烦?”

张远向三哥张道问道。

“别人家没这忌讳,不过咱们张家有,这焚香鼎祖宗传下来的,是传家宝,一直放在祠堂里,父亲对这鼎甚至珍惜,至于珍惜到什么程度,我想二哥最有体会。”

张道似笑非笑的看着张重说道。

张远下意识的把目光转向二哥张重,而张重抽了抽嘴角,然后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说道:“回想当年,二哥的功夫还没练成,有一次躲在祠堂偷吃东西,不小心把油渍摸到了这鼎上,后来也不到怎的就被父亲知道了,怒不可止,扒了我的裤子,一顿板子,唉,那时候,咱还是皮不糙肉不厚的白面小生,那扛得住父亲的家法,结果被打得皮开肉绽,真是透彻心扉,呜呼哀哉,痛煞我也!”

“噗!

哈哈哈……”

张远忍不住大笑出声,不过看到张重斜视他的目光,赶紧忍住,说道:“既然父亲这么在乎这个鼎,难道这还真是什么宝贝?”

张远说着装模作样的打量焚香鼎,而张道却说道:“这是咱们张家传家宝,当然有不凡之处,这鼎的内部刻着咱们张家的《参合心经》,据说咱们张家祖先就是得了这鼎,然后才学到《参合心经》,所以这鼎才一直被当做传家宝供养在祠堂。”

“哦,怪不得。”

张远恍然道。

“别说了,赶紧干活,小四,过来帮忙。”

张重说道。

“哦,知道了。”

张远无奈的说道。

张远上前帮忙,转眼间,他就变得如同张重和张道一样滑稽了,脸上脏兮兮、头发灰蒙蒙,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干净地方。

张远一边清理焚香鼎,一边询问关于搬家的事情,而张道给张远做了解说,原来昨晚有一个仆人带着张梁的书信回来了,而信中提到北方出现了变故,张梁要留在北方,并且吩咐张府的人员举家北迁,另外还嘱咐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其中祠堂焚香鼎就在嘱咐之内,也无怪乎张重和张道如此“勤勤恳恳”

的清理焚香鼎。

“信里没提到北面出现什么变故了吗?”

张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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