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终于有了响动，一道略显沧桑的声音传来。

“小王，我是张卫平！”

“张……啊，是张指导啊，有什么事吗？”

“我才刚刚起来，起床气还没散，态度不怎么好还请见谅，哈哈哈！

！

！”

王泽林尴尬的笑了起来。

“没事，年轻人嘛，我懂。”

张指导的笑声从电话里头传来，看来他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不过嘛，王泽林反而更尴尬了。

“……”

你懂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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