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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0.庶子高门(34)(1/2)

庶子高门(34)

脆果看着一盘子醋溜的豆芽都被主子吃光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只要能吃的下去是好事。

“都下去吧。

不用在屋里伺候了。”齐朵儿又去了内室收拾出来的佛堂。

脆果应了一声,摆手将屋里伺候的所有人都带了下去。

齐朵儿这才用手捂住肚子,慢慢的闭上眼睛。

她的月事自从成亲没来再来过,算她再迟钝,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的事并没有告诉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来说这件事。

而看楚夫人对她的态度,她也知道,那天晚上的男人一定不是世子。

她捂住肚子,用手猛地捶打了起来。

真要是叫人知道了,可怎么办?

这孽胎一定不能留着。

到时候,可不光是打掉孩子,是自己,也是一个死字。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狠,手上越发的用劲,自己对自己下手,再狠也是有限度的。

这捶打的肚皮疼,浑身都冒汗了,好像一点也用处都没有。

“为什么?

为什么这孽胎是不掉呢?”齐朵儿失神的跪在蒲团上,不知怎么想起父亲的那个姨娘了。

那年的冬天,那个姨娘走在路上摔了一跤,身子下面一滩的鲜血,抱着肚子直喊肚子疼。

摔一跤?

对!

只要摔一跤!

齐朵儿想到这里,脸上不由的带出几分笑来,她对着上面的菩萨磕了三个头,“菩萨保佑!

菩萨保佑!”

天色慢慢的晚了,除了风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安静的叫人心里发毛。

“脆果!”齐朵儿朝外面喊了一声。

脆果正坐在火盆边上打盹,听到喊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嗳……来了。”她搓了一把脸,用帕子将打盹时流出来的哈喇子印记擦了擦,这才快步朝里面走去,“主子……”

齐朵儿已经将大氅穿好了,“跟我去后院厨房一趟……”

“厨房?”脆果上前扶齐朵儿,“主子,想吃什么,叫厨房送来便是了,怎么却想起去厨房了……”

“母亲的胃口不好,我想亲自去给母亲下碗面吃。”齐朵儿说着,扶着脆果往外走,“谁也别惊动,咱们俩个,悄悄的去便罢了。”

这是主子的孝心,不好拦着。

再说,只是去后园罢了,能有什么事,她也应了。

主仆两人穿过回廊,才到了后院门口,齐朵儿猛地停下脚步,“你瞧我,怎么给忘了。

表妹那里有发出来的蒜苗,前两天我吃着挺好,你回院子,打发个小丫头过去要几根,现等着用呢,别耽搁,赶紧去吧。”

“主子,您一个人行吗?”脆果朝后院看了一眼,不怎么放心。

齐朵儿伸手推了她一把,催促道:“快去吧。

没看见厨房亮着灯呢,人影晃动的,能有什么事?”

脆果也没多想,“那您小心点,我马上回来。”

齐朵儿看着脆果跑走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看了一眼屋檐下两侧的游廊,却没从游廊上走,而是下了台阶,从天井里穿过。

厨房所在后院,天井里是有一口井的。

每天从这里打水,算是再谨慎,水也还是会洒出来一些。

天气又冷了这么些天,这井边只怕早冻了一层厚厚的冰了。

前几天还从丫头那听了一耳朵。

说是如今取水,都得好几个人,在井边取水的人将水提上来,站着不能动,得直接将水桶递给台阶下站着的人,然后一个递给另一个。

这足以说明这一片的冰层有多厚。

她提着心,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才七八步远,猛地脚下一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下倒去。

猛地一疼,她不由的闷哼一声。

紧跟着,肚子疼了起来。

她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难受。

这一声哼,厨房里的人马上跑了出来。

“这谁啊?

大晚上的,跑天井干什么去了?”一个婆子提着灯笼走了出来。

一看井边不远处倒着一个人,骂道:“作死的,谁不知道院子里根本下不去脚,有游廊不走,偏跑进去,哪里来的冒失鬼。”

脆果急匆匆的跑回来,到了后院门口,听见婆子的叫骂声,心道一声‘坏了’!

进去一看,果不然,自家主子那么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挣扎着要起来,但身下实在是太滑了。

“奶奶!”脆果吓的声音都变了,三两步窜了过去。

那婆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沿着游廊跑过去,这才从门口的台阶上下去。

跟脆果两人,拉住躺在地上的齐朵儿的手臂,这么先把人拉到不滑的地方,才扶她起身。

“奶奶,还好吗?”脆果拍了齐朵儿身上的土,“先回房,叫大夫来瞧瞧。”

齐朵儿强撑了站直了:“没事!

不用大惊小怪。

没伤着,咱们走吧。”说着,对那婆子道,“赶明,叫几个小厮,将这冰好歹清理清理。”

那婆子没口子的应了,见确实不像是有事,心里一松,真要是摔出个好歹,她们这罪责可大了。

齐朵儿一路走回屋里,强撑着没叫人看出不妥来。

到了屋里,她再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身下一股子热流从身上往下流。

虽然疼,可疼的叫人觉得解脱。

“主子!”脆果脸色一白,“到底摔伤……”

“不是……是来月事了,准备月事带子。”齐朵儿强笑了一声,“没事,是赶巧了……”

脆果脸上露出喜色,这月事再不来,她才该犯愁呢。

香梨将要蒜苗的丫头打发了,跟三喜禀报了一声,“大晚上的,过来要两根蒜苗,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了?”

三喜也没往心里去,这种事还真不必惊动主子。

林雨桐此刻将拼出来的地图的一角拿给四爷看,“……我跟咱们以往收集的地图做了对比,收获并不大,这山脉即便改变不大,但是这河流改道,却不是新鲜事。”

四爷摇摇头:“这地方,肯定不会是什么名山大川,要不然,不会画出这些地图来标识了。

慢慢拼吧,拼出来再说。”

林雨桐翻看着手里的羊皮,“你说,咱们拼起来都这么的费劲,那其他人呢。

我总觉得肯定有什么捷径……但咱们好像没找到。”

她曾觉得,这羊皮的背面一定用什么办法做了记号,只要按照这些记号,能很快的拼凑起来。

可事实上,她各种办法都试过了,火烤显影,还是什么也没找见。

“那证明咱们并没有找到真正的钥匙。”四爷将东西给林雨桐推过去,“别费劲了,太费眼睛。”

这东西又枯燥,又繁琐,不费这个劲。

正说话呢,院子火光大亮,脚步声很杂很乱,还带着嘈杂声。

林雨桐和四爷对视一眼,赶紧将羊皮收了。

四爷已经穿了衣服往出走了。

等林雨桐整理好自己出去,只见院子里都是兵丁,打头的是个武将打扮的年轻人。

一个个的举着火把,手持着刀刃,那刀刃在火把下闪着寒光。

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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