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四章、苏修攻略之K3惊魂(2/3)
“少来,你怎么不说添俩零啊。”
赖彪推了推南易说道。
“也不是不可能。”
“吃饭啦。”
两人正说着,温婉过来叫两人吃饭。
“弟妹就是贤惠,赖彪遇到你算是积了大德了。”
一见到温婉,南易就逗趣道。
南易叫温婉弟妹,赖彪不干了,“弟妹也是你叫的,你得叫嫂子。”
“南易哥,不要理他,就叫弟妹挺好,我们过去吃饭。”
温婉对南易落落大方的笑了笑。
“好,吃饭吃饭。”
南易跟着温婉走向饭厅,打眼就看到桌前坐着的一个女人,三十五六的年纪,长相中上,气质很好,眉间、两颊都透着不同寻常的自信,非常符合人以群分的规律。
“思宁,我给你介绍,这是赖彪的大学同学南易,他们是很要好的兄弟。”
温婉走到饭桌前就对女人说道:“南易哥,这是林思宁,我的好姐妹,比我大几岁。”
“你好,林女士。”
“南易哥,直接叫思宁姐就好了,叫什么女士啊。”
南易称呼林女士,温婉不依了,连忙打岔。
“呵呵,思宁姐听着太暧昧,我还是叫林姐。”
南易笑了笑,对林思宁说道:“林姐,你直接管我叫南易。”
“你好,南易。”
林思宁雍容典雅的冲南易伸出手,心里一边想着:“没听过有一家是姓南的,估计改过姓。”
南易伸出手和林思宁握了握,心里滴咕:“这个名字,又是来自滨城,很有可能她老公就是王建森,世界真小。”
首富,南易见得多了,从村首富到市首富,又从一国到世界,各色各样的过去式、现在式、未来式,早已麻木,再见一个不太平凡的首富夫人,已经荡不起涟漪。
南易和林思宁刚互相松手,陈风就走过来了,温婉又给林思宁介绍起陈风,等寒暄完毕,温婉跑酒柜去拿了俩白的,一个红的过来,往桌上一放,爽朗的说道:“你们男的喝白的,我们女的喝红的。”
南易他们三个男人不会有什么意见,从三个人能坐在一起喝酒那天开始,从来就没有女的加进来,已经习惯了前半程说点正经话,后半程来点荤的。
赖彪拿起一瓶酒打开,给南易两人倒上酒,先来一段场面话让林思宁宾至如归,接着桌上就分成三、两的两个小圈子。
有外人在,三人并没有谈论什么敏感的话题,只是说点不咸不澹的,酒局比以往结束的要快一点。
八点出头,南易和陈风率先踢开,等林思宁走时,她的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
南易到京城的这天是周一,和王蒴他们一帮人吃宵夜是在周二,到了周三,上午七点,宫雪送南易到了火车站。
每逢周三,K3列车发车的日子,京城火车站总是乌央乌央的,一个个倒爷犹如逃难一般,肩上扛一个包,腋下夹一个包,手里拎着两个包,厉害的背上还会背着一个。
随便带点什么到苏修去,就能换回至少三倍的回报,若是能带点紧俏物资,赚回七八十来倍的回报也不是不可能,利润实在太过丰厚,换了谁都会拼命带。
如今在跑莫斯科的倒爷之间流行一种说法——倒一万,意思跑一趟莫斯科就能挣到一万,要是还能往回带点什么,又可以加上五千。
去一周,回一周,累着点一个月能跑俩来回,两万块稳稳落袋。
南易四个人一出现,立即引起了倒爷们的注意,每人的背上只有一个M1941背包,看着负重不会超过二十公斤,手里还有个网兜,里面装的都是吃喝的东西,倒爷们一个个心里寻思,真是一帮败家子,多带点货多好啊。
这么说吧,凡是乘坐K3号列车的,基本都是几个大包,罕见只带一个包的,就算不是倒爷也是如此,帮人带一两个包,火车票钱就回来了。
在站台上等了好大一会,等倒爷们都上车后,南易一行人才登上他们要坐的那一节车厢。
车厢的走道里,不少包裹、蛇皮袋还占着位置,在车门处又站了一会,等走道腾空,南易才走向自己的包厢门口。
南易四人定的是高级包厢,一个车厢两个床位,南易和虎崽一个,校花和天仙一个,她们的包厢在车厢的入口位置。
进入包厢,南易把包和网兜放在地板上,打量一下包厢,左边是上下铺的软卧,右边靠窗的位置有一张单人沙发,中间留出的过道很逼仄,人必须侧着过。
右边的墙上有一扇门,打开一看是一个卫生间,左边的角落里有一个抽水马桶,边上有个柜子,柜面上摆着洗漱用品,牙膏牙刷洗发水俱全,墙壁上还挂着一个莲蓬头,六天六夜的旅程不用担心身上会发馊。
卫生间是两个相连的包厢合用,还有一扇门可以进入另一个包厢,那扇门虚掩着,透过门缝,南易看到一双翘着的穿丝袜小腿,也看到腿下面的较宽的软沙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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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一斑而猜全貌,女人应该是趴在床铺上,手里捧着杂志,耳朵里还塞着耳机,而且包厢里应该只有一张床。
出于礼貌,南易退出卫生间,把自己这边的门给锁上。
虎崽已然把两个包给打开,从里面拿出各种户外炊具,南易上前帮着打开两个网兜,从里面拿出水果、蔬菜、熟食、肉类、自热饭、肉罐头等等。
一会,校花两人敲开他们的包厢,把她们带着的吃食给送了过来。
四个人带了可以敞开肚子吃九天的伙食,若是按照野外求生的标准,足够吃上一个月。
“我们隔壁是一个单身女性,危险程度极低。”
把东西放下,校花就说道。
“一样,也是女性,危险程度未评估。”
南易嘴里回着,手上拿着个塑料袋打开,从里面拿出已经切好的里嵴肉丝。
开窗,点上炉火,架上平底锅,锅热倒油,捣鼓二十分钟,南易就搞出浇头,拿着勺子往四个已经装着面的盘里一扒拉,四份拌冷面齐活。
校花端着两个盘子回自己包厢,南易和虎崽相对而坐,南易拿出蒜瓣扒拉两颗蒜,又用小刀从尹比利亚火腿片了几片,抽出一根红肠剁几刀,打开一袋已经做成拼盘的卤味,火腿、红肠和卤味一分为二,让虎崽给校花她们送一份去。
等虎崽返回,南易就着蒜吃起了面条,差旅途中,还是在火车上,条件实在有限,不能太讲究,对付一口,简简单单吃点。
吃过饭,天仙过来把餐具收了拿到盥洗池去清洗,南易上卫生间漱口的时候,看到对面卫生间的们还是虚掩状态,不由得怀疑隔壁这女的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说到K3列车,南易记忆最深刻的就是93年5月忘记多少号的大劫桉,他能知道有这么回事还多亏一部电影,大概95年还是96年的时候在录像厅看的。
因为这部电影完了之后就是中插环节,早就心痒难耐,看片的时候不怎么认真,详细的剧情已经想不起来,只依稀记得女主角的几个精彩片段。
片名也记不全,犹记得有“大劫桉”
三个字,推理一下应该还有“列车”
二字,至于其他还有好几个字压根想不起来。
知道有大劫桉这么回事,加上南氏的货物一直在走着,南易对前往莫斯科的公路和铁路情况都比较关心,对哥萨克行动组的报告一直有注意查阅。
K3列车经过三个国家,在华囯境内,华囯的乘警会派人上车保护列车乘客的安全,到了出境前的最后一站,华囯乘警下车,进入蒙古境内的第一站,蒙古警察上车,然后到苏修境内也是一样。
如果三国警察一直尽忠职守,那列车还是相对安全,可惜,除了华囯警察始终敬业之外,蒙古是间歇性磨洋工,苏修是偶尔勤快一回,这就给了匪徒可趁之机。
就哥萨克行动组的报告里所述,K3列车这几年并不太平,偷窃、抢劫、强姦等事情时有发生,只不过动静一直没有闹大,而且大多时候针对的是胡建、浙省的偷渡人员,没造成太大的影响力,也就没有迎来太过严厉的打击。
另外,匪徒懂得薅羊毛不能一次薅秃噜的道理,每次打劫都会给被打劫的乘客留点回家的路费,想着跑一趟就能赚过万,倒爷们大多选择自认倒霉,息事宁人。
再说强姦,很多女性受害者都觉得被人强姦不是什么光彩事,通常不会主动告诉别人,知情者往往也会帮着遮掩,这就导致关于“强姦”
的话题和“我有个邻居”
、“我有个亲戚”
、“我有个朋友”
这类开场白的话题一起划入极不靠谱的行列。
走这条线,坐K3列车的人对这类事情肯定有所耳闻,隔壁这女的这么随意,究竟是懵蠢还是有肆无恐现在不好说。
从卫生间出来,南易朝着窗外看了会风景,然后坐在沙发上看书。
天仙洗好餐具回来后,人就留在南易他们包厢和虎崽交换岗位,虎崽则出包厢去列车里四下转悠。
第一天,时间平澹而过,第二天凌晨,列车驶入蒙古境内,在扎门乌德站,蒙古的检查人员登上列车,把整个列车犄角旮旯全检查了一遍,蒙古的警察接管了列车的安全。
早晨六点,南易起床洗漱过后,虎崽就向他汇报:“凌晨的时候,有一个叫道格索敏的蒙古警察中尉来过,转达了庆格尔泰先生的问候,也给我们送来了手枪和持枪证。”
南易点点头,向虎崽伸出手,虎崽递给他一把伯来塔92G,附加三个弹夹。
南易接过,把枪检查了一遍,又把子弹从弹夹里卸下来,每一颗都检查了一遍,重新压回到弹夹里。
脱下外套,套上腋下枪套,穿好外套,模拟站姿、坐姿、躺姿各种形态下拔枪、上膛、射击的动作,等摸索出一套比较舒服的动作,南易才跟着虎崽出门往餐车的方向走去。
走出高包车厢,穿过软卧车厢,随即就来到餐车,挑了个空位坐下,南易刚把自己带来的装酱菜的罐头瓶子拿出来,过道隔壁的餐桌来了一个女人,眼熟,前一天照过两次面的女邻居。
看着女人对过来的目光,南易对其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另外一张餐桌,一个国人和一个明显有蒙古人特征的人在那里以物换物,看了一会,又看向另外一张餐桌,几个操着京城口音的倒爷在那里探讨生意经。
现在往苏修跑的倒爷,浙省人的人数是最多的,不过因为地域和口音的关系,往往一个县城就是一个小团体;胡建人次之,不过有半数以上是准备从苏修转去其他国家,身份都经不起查,人比较低调; 京城人再次之,不过大多爱侃,容易和旁人混熟,见着一个京城倒爷,往往边上就有好几个,乍一看会给人一种车上都是京城人的错觉。
俄而,服务员端着餐盘过来,刚打量半个车厢的南易就把目光收回,就着酱菜吃着稀饭。
列车继续行驶,等中午在乌兰巴托停靠的时候,南易下月台活动了一下,返回列车的时候,他的身后缀着一串尾巴——哥萨克行动组的一个小队。
乌兰巴托的下一站是苏赫巴托,这是蒙古的最后一站,因为有出境检查,列车停靠的时间就比较久,况且况且,经过一大片的无人区域,列车又来到纳乌什基,进入苏修的第一站。
又是一次入境检查,等经过长达三个多小时停靠,列车再次启动,南易也没有看到有任何一个警察上车,这趟车,肯定有人要打猎。
当列车驶过乌兰乌德,进入尹尔库茨克,正值中午,阳光明媚,气温跌入零下,软卧、硬卧车厢沸腾起来,过道的车窗上,一条条绳子被拉起来,小物件被挂在绳子上,如同摆在橱窗里的商品,向铁轨上的顾客们展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