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森可以放松放松吗？”

去！

这是要进行特殊服务的节奏哇！

张凡却犹豫起来。

这两个茶女郎香是香，艳是艳，身材也不谓不好，可就是没有韵味儿，商女气息极浓极重，比起自己的女人们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再说，昨晚上在周韵竹那里睡的，经过一夜春风，上午的张凡，相当淡定无欲的样子，并没有什么生理上特别强烈的需求。

“你们一边站着吧，我想安静一会。”

张凡随手掏出几张票子，递给二女。

她们接了钞票，高兴地到一边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竟然是胖主任。

胖主任的声音相当昂扬有力，一反常态：“……对，您在哪儿？”

“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

张凡平静地道，心里在打着小鼓：到了这个地步，两人之间还有话可谈吗？

“呵呵，我刚才开车路过天健公司门口，看见大门被查封了！”

“什么？

被封了？”

张凡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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