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易中海承认他杀了贾东旭(2/3)
不是说棒梗就是灭杀聋老太太的凶手。
“聋老太太不知道如何得知了这件事,以这件事拿捏我,让我给她买肉吃,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放着自己的闺女不养,我养她这个白眼狼老太太?
正好许大茂发现她破坏人家的婚姻,嚷嚷了一顿。
易中海被带出了屋内。
秦淮茹以撞柱子这种行为告诉易中海,你把罪名扛下来,我替你养大槐花,让你易家不至于断了香火。
易中海选择了认命。
很显然。
货架上面放置的锉刀、螺丝刀、刮刀等工具,它们都被我精心打磨过。
当着你们的面,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我身上的压力一瞬间没有了,我想我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
易中海心中泛起了一股子冲动。
“易中海,伱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自己这么说会有什么后果吗?”
实话告诉你们,自打我送贾东旭离开,我真没有睡过一天的好觉。
聋老太太的事,贾东旭的事。
“灯下黑。”
同志们猜测,聋老太太的死,另有内情。
是易家的血脉。
他们从易中海的身上,察觉到了一种如负重释的坦然。
“你徒弟?秦淮茹的丈夫?根据轧钢厂通报到我们这里的汇报材料,贾东旭死于死亡事故。”
贾张氏害我。
可是易中海却承认他杀了聋老太太。
晓得易中海言语中我设计的四个字,代表了什么事实。
“他到死都不明白,槐花是我易中海的血脉。”
“你们猜的没错,我威胁了秦淮茹,我说贾东旭死了,她一个乡下丫头顶岗进厂,什么都不懂,要是敢把实情说出来,我让秦淮茹在轧钢厂分分钟待不下去,我也会以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名义,组织街坊们把贾家人赶出去,就贾张氏那个撒泼的个性,我要是牵头,这件事极有可能做成,秦淮茹看在孩子们的面子上,她只能答应。”
多年的两口子。
想着贾家吃不上易中海红利,还的替槐花花钱。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不可能做出这般凶残的事情。
“我同意了。”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也知道自己这么说会有什么后果。”
有时候会做梦,梦到贾东旭,梦里的他,一身血污的质问着我,问我为什么弄他。
秦淮茹需要营养。
确信一大妈藏有后手。
美其名曰。
从聋老太太凄惨的死状,便可以看出一点,行凶者对聋老太太恨之入骨,所以聋老太太临死之前,遭受了非人般的折磨。
这说明易中海并没有说谎的。
“我强迫秦淮茹的事,被贾东旭知道了,我以为他会跟我大吵大闹,结果他并没有去厂领导那里告发我,而是找到我,以这件事威胁我,找我要了五百块。”
假如易中海所言非虚,他们这是遇到了大案。
脑瓜子都要炸了。
“到了这里,还有隐瞒的必要吗?我恨聋老太太曝光了我强迫秦淮茹的事情,当众打了聋老太太,又担心聋老太太会把这件事捅出去,起了坏心思。
把罪名推在易中海身上。
依着某些逻辑。
“根据你刚才的交代,贾东旭收了你五百块钱,你同意不再胁迫秦淮茹,那为什么还设计贾东旭?”
要是没有槐花。
话到嘴边。
刚好厂里要进行职工技能格大赛。
贾张氏发动了她的神技。
易中海的交代,跟他们的推测有点不一样。
谁灭杀了聋老太太。
你得有动机。
“你是聪明人,你不可能做出把刀柄塞到敌人手中这样的事情来,你不是灭杀聋老太太的凶手。”
答案是槐花要管易中海叫做爹。
他总感觉易中海言语中交代的他胁迫秦淮茹的事情有点不怎么靠谱。
心中感叹了一句。
槐花不是贾家的后,是易中海的女儿。
难怪槐花看着不像贾东旭,却像易中海,为什么不知道内情的人,通常会把槐花错认成易中海的孙女。
小小的年纪,愣是闯出了盗圣的绰号,他的作业本为什么遗漏在了案发现场?
这是一个巨大的谜题。
都是死路。
往往令人出其不意。
灭杀贾东旭。
他白天睡觉的过程中,我把润滑机器的油提溜到了贾东旭脚下的桌子下面,还在上面钻了小眼,又把贾东旭加工的残次品销子放在他周围,在贾东旭睡得正香的时候,我故意大声的朝他喊话,眼睁睁看着他脚踩在销子上面滑到,摔倒之时,拽了旁边货架,被货架上面的东西贯胸而死。
“我低估了贾东旭的无耻,他收了我五百块,却言而无信,第二个月又找到我,让我掏钱给他,这一次狮子大开口,要一千块。
唯利是图的贾张氏,当众曝光了槐花生父是谁的真相。
扛起了灭杀大院祖宗的帽子。
有槐花这一层关系。
远到他与贾东旭两人的利益纠葛。
周围的人。
把贾东旭的死给交代了出来。
在洗白她自己人设的同时,也把易中海彻底的定在了耻辱柱上。
询问的同志,习惯性的皱起了眉头。
便不可能在他明知道自己与聋老太太有仇,还打了聋老太太的情况下,再去灭杀聋老太太。
“除了钱,没提别的要求吗?”
毕竟街坊们都看到了我打大院祖宗的那一幕,可这一幕,同样也可以是我没有灭杀聋老太太的证据,就像你们刚才说的那样,我是聪明人,聪明人怎么会做这种把自己折在陷阱里面的事情。”
直觉的缘故。
易中海面对秦淮茹的甩锅手段,便有了一定的顾忌。
院内。
也能解释的通。
反其道而行之。
也有可能是易中海借着这件事在堵秦淮茹的嘴巴。
如此。
这么做,是有风险。
人为操作。
“贾东旭朝着我要了五百块,说只要我给他五百块,我跟秦淮茹的事情,他就当没看到。”
交代不交代,也变得不那么严重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