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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有资格求情(二)(1/2)

朝云不自觉的额角冒汗,他紧张的看眼贺东风,心想这个人会不会说他们没资格叫伊忧老大!

贺东风也脸色苍白,或者说他承受着来自森最多的压力,东风本身就是傲气的人,在他狭小的生活圈内,他一直是伊忧的军师,用理智的决策着他们的进攻的目标最先看出所有事情的动向,甚至伊忧和每个人的脾气他也知之甚详,所以他是骄傲的,他用他的智慧骄傲着,或许他也看出了伊忧的才能,他也想跟着伊忧闯出一片属于他们的天空,可是这个人颠覆了他的骄傲,粉碎了他的认知,他以决强的姿态站在伊忧的身后,如此相得益彰、如此让人望而生畏,他在宣告着他的主权,当他恰到好处的站在伊忧的右侧边时,他就掌控了伊忧所有的步调,他才是最成功的军师,他在他的位置展现着别人无法撼动的地位。

朝云见东风脸色发白,想问问他怎么了,却发现他一直盯着进来的男人看,朝云懂得的也垂下脑袋,这个人很厉害,他也以为可以站子啊伊忧身后,可是今天他总算知道了什么是守卫,他衬托了伊忧的高贵,彰显了伊忧的气势,他以自己的身价在宣告他老大的高不可攀。

伊忧敲着下巴哦了一声,眼神宁静却又波澜壮阔:“让他们慢慢来走吧,来了正好收拾。”

森叹口气,看着小主子杂乱的头发他也相当的无语,明明有个义薄云天的爹,怎么偏偏就学他妈的不良嗜好,森虽然不认同着,可是心里还是不自觉的靠拢小忧,小主子身上有他和主子都不曾有过的温暖,那么纯粹那么张扬,放在小小的他身上,让他们觉的这一生有了目标有了追求,给他为他创造出更广阔的天空,至于那两个孩子…… 森看向倔强的贺东风和沉默不语的朝云,他们太嫩了,嫩的不可能驾驭小主子,如果现在调教不是不可能成功,可是他愿意教导他们,森转回头,也许不愿意,因为目前小主子是属于他的,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后,可他同时也知道,必须为伊忧塑造一把剑,等他和主子都离开人世时,有把剑在他身边也安心不少,森心里敲定了主意,脸色却一如往常般安静。

此刻‘金色酒吧’异常安静,伊忧无聊的摆弄着破洞的裤子,森安静的站在他身后。

贺东风随后也低下头,因为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出现时,伊忧明显的放松了警惕,只有信任还能让人无意识的安心,先在就是有一百把枪指着伊忧,如果这个男人在,伊忧一样会安心的把命交托于他,这个人轻而易举的嘲笑了他和朝云的无知。

十分钟后一个留着平头,长相毫无特色的男人有说有笑的在一帮兄弟的拥簇下进来,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穿警服的男人,两人边走边说,似乎有什么高兴事相谈甚欢。

两人的身后自然就是昨晚和朝云对峙的虎子,他是光头,五官相对柔和,却也不减他的气势,站在两人的身后,能看出此人是第二把交椅,深沉内敛,应该是一把主人用的最顺手的刀。

朝云和东风迅速站到森和伊忧的身后,这个时候他们不指望有什么用处,但求不要给伊忧添麻烦。

地上的众人却不敢躲豹子身后,他们依然战战兢兢的站着,唯恐一个动作招来杀身之祸。

两人嬉笑的对话在看到地上的尸体后戛然而止,穿警服的男人立即看向伊忧的方向,刚想呵斥什么却在伊忧轻蔑的笑容里慢慢的消散,眼神也开始迷茫,他不敢盲目的指责,更不敢质问他为什么带枪,伊忧的神态让他闭嘴,甚至在想新开区何时来了这么位太子爷,虽然不知道他具体什么身份,可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至少不是他能抓的,他相信国家的能力,但是他更相信有些人能跟最高层达成共识,那么他们就不可能是绝对的坏人,而他们也享受最高的待遇,穿警服的男人眉头渐渐皱起,报警?

他不傻子,惊动不了让他们死的人。

豹子却不干了!

身为属下的老大,怎能让外人在自己的底牌行凶,可当他看到他们时骤然也没了注意,人本能的对危险闪避,此刻他的感知也在告诉他此人不是他该出手的。

虎子看到朝云时,愣了一下,心里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纵然纳闷他怎么会有后天,可是更多是被他们中高大的男人吸引,那是一个无法忽视的存在,他是他们一直努力奋斗的目标,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那需要机遇,需要强势的老大,能跟对一个可以卖命的主人是他们这种人的荣幸,虎子无疑对那个男人是羡慕的,因为他让虎子看到了真正二把手的风采,他卓尔不群却能在第一眼让人知道他不是大哥,他静然睿智却能收敛自己所有的锋芒甘愿人后,虎子的眼睛转向他守护的人,心里顿时一懵,如果说森是让他敬仰的,那么着看似无害的孩子却让他畏惧,他收敛了所有的锐气,甚至不带一丝杀机,他真的像个孩子,甚至有些骄傲的天真,但就是这样才让人忌惮,他太自信,只有自信的人才能如此淡然。

伊忧低着沙发上的扶手好笑的看着他们,他的目光只在光头的人脸上挺了半秒转开:“你就是豹子?

不错,听说你的人昨天打了我的人,按规矩你是单挑还是双挑。”

豹哥闻言浑身一震,警厅的周哥没有说话他就感觉出不对,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你到底是谁!

名人不说暗话,我是豹子这条街归我管,兄弟是不是查过界了。”

森的枪口骤然对上白豹子的头,手指搭在扳机上,要不是豹子是这次的谈判人他已经开枪了,兄弟?

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小主子其实这种人能随意称呼的:“朝云,你出来。”

朝云被点到名字,本能的赶紧出来,无形中有什么力量让他受制于他。

贺东风看着突然满头大汗的朝云,心里的震惊更慎,他们无形中都受了这个人的影响,所有的节拍都跟着他的脚步走,或者说他进来开始所有人都忘了自己是存在的,贺东风神情渐渐的萎靡,他的精神力只会让他在森的威压下呼吸越来越重。

森面无表情的看向豹子,声音空寂且无波:“你跟他说话,是动的人是他。”

伊忧无语的靠在沙发上孩子气的扬起头看那着森:“你就不能变通一下,笑一个会死啊。”

每次都这样一点情调都没有,怪不得干爹走到哪里都不带他,简直是一个无聊的机器。

豹子看着黑洞洞的抢,整个人顿时感觉死亡如此之近,这不威胁也不是恐吓,他真的会开枪,甚至可以说他很想开枪,当着警察的面如此肆无忌惮的动手。

森看不起来的警察,但他看的起他背后的最大老板,那个人就聪明睿智多了,对付这帮杂人估计对付蚂蚁一样简单,出于对他大老板的尊重,森还是对周警官开口了:“我们做事上面自会有人知道,我们与他达成是共识一次交易一条人命。”

就是任家帮国家一次忙送任家一次随意杀的机会,无所谓公不公平,价值就是如此清白:“你如果识相就别给他老人家丢人。”

周警官虽然听不懂他的威胁,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基本他已经没了用处。

豹子跟怕了,他不敢有歧义的看向朝云,生平第一次买你对了强者:“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甚至不认识这些人,不知道这些人为了什么事。

虎子见状顶着压力站出来,他不敢看拿枪的男人也不敢看眼神无瑕的伊忧:“你的胸针真的不在我们这里,我们老大把它送给了刘爷,打了老人家的事,我带豹哥像你们道歉,医药费和看护我们会负责,昨晚有些误会上了朝同学看来今天几条人命的份上您气也该消了吧,至于胸针我刚才已经通知了刘爷,让他还回来,恐怕一会就有了消息。”

豹子闻言赶紧点头,不是他孬种,而是面对生命的威胁谁也会选择最保险的处理手段:“对,对,我们已经去处理了,朝同学,我们不知道胸针是您的,对不起,对不起。”

冷汗从他额角落下,恨自己当初鬼迷心窍怎么就动了他的东西!

伊忧笑了,他真的很无害,他不刻意强调身上的特质,很多时候正常的就是个同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就是问你秃头的那只人。”

伊忧靠在森的身上眼睛纯正的看着他。

虎子指指自己,他不敢盲目的答话,因为那个人明显的护犊,一句错了就可能死:“您是在问我吗?”

虎子还是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说不怕是假的,可是他必须出来:“虎子。”

伊忧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没事人般的和森闲话道:“听到没,很大众化的名字,他刚才让人去叫那个刘孙子,估计就是看你不好对付想把那个刘爷弄来跟你叫板。”

虎子顿时浑身僵硬,他们会杀了自己吗!

他确实动了小心思!

他见事不好通知了刘爷!

森看眼伊忧很自然的挪开他看向自己的眼睛,然后一本正经的道:“要杀他吗。”

伊忧不服气的挥开他的手,就是要看着他:“杀了就没意思了,不是我说你森,看你把我兄弟吓的,小心回去劈了你,东风!

东风!

靠!

拿出你威风的样子来!

别tm让老子的手下看起来想窝囊废!

朝云!

你tm也挺起胸!

这些人不可怕!

森他上厕所不洗手,没什么好稀罕的!

还有,他有次在执行任务时跌了个狗吃屎,你tm怕他干嘛!”

森瞬间把他的脑袋转向豹子等人,脸色有那么点铁青:“正事要紧,你给我闭嘴!”

也不想想是谁害的他跌掉,出任务时小忧突然捂着胸口不动了,吓的主子和他脸色苍白,哪还顾的上敌人,一窝蜂的向伊忧冲去,结果全部被摆了一道,恨的他们牙根痒痒,他却笑的没心没肺,那个时候主子和自己或者在场的所有人,谁也没有苛责他,只觉的他活着什么都值了,就是回到家后,被天南少爷叫进武道馆狠狠的揍了一顿,有时候想想少主子确实很欠揍!

贺东风哪能那么快振作,但是被伊忧一说心态也在渐渐的调和,可就是有什么堵住了心,异常的难受,贺东风吸口气,努力让自己恢复,他至少不能输的太没面子。

虎子则低着头,心里诚惶诚恐,任何一个人面对死亡时都不可能大义凌然,他也是个俗人。

豹子也冷汗直冒:“朝同学,这件事我尽量给您个答复,您有什么指示我们都听,请您……别杀……”

豹子擦擦汗,也不敢说怕死,怪只怪自己贪心:“我真不知道您……”

森最烦事后认错的敌人,跟厌恶请求原谅的对手,所以他们并不算是他的对手,只能说是一般的人:“少爷,你们回去上课,这里有我在,如果夫人知道你逃课了……”

不言而喻。

伊忧苦涩的一笑却不受威胁的站起来:“我妈去姥姥家了,顾不上我,他们到了吗?”

“刘爷还有三分钟,咱们的人已经就位,少主,只要你一句话,全部的人都能交代在这里。”

豹哥等人一听,早已吓的腿软,这些人竟然敢对付刘爷,疯子!

这次是死定了。

虎子也瞬间没了注意,他虽然没指望刘爷能帮上他们什么忙,但至少有说上话的可能,现在看来一切都完了,刘爷来了也不过是多个替死鬼,想不到以为能这样混到死,现在却这样。

周警官一直在想他们是谁,他隐约觉的他们不会杀他,不是因为不敢,而是不想和自己这身衣服较真,也就是说他们上面有人,至少是个大人物才能跟他们定下如此变态的契约。

有些人无缘无故的在家里坐着也会招来横祸,比如刘爷就是典型,他不过是收了小弟孝敬的礼物却被推来了是非之地,刘爷的一生是值得他骄傲的,小弟六十,手下上千兄弟,在本县很有名气,已经老了退休,场子有小弟搭理,被叫来这里他无疑是来充当和事老的。

可这次不一样,当他带着他最得意的几个门生和颜悦色进来时,后面同样跟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也一身黑衣,衣服做工却比所有人的精致,左胸口有个醒目的任子,他同样无声的走过来,在刘爷没有开口时,恭敬的站到森和伊忧的面前:“少主,森爷,人已经到齐了,属下刚跟当地警署协商完毕,只要动静别太大他们可以当没看见。”

说完他站到了伊忧的左边,整个人没有任何特色,无声无息却又那么自然。

刘爷看着此等局面,心里顿时有谱了,这次豹子惹到大人物了,他毕竟混了六十多年,比所有的人都老辣的多,他直接取出胸针,本来想好的说辞全部摒除:“抱歉,人老了不知道得罪了哪路门神,如果我有什么教导属下不周,还请贵方多多担待。”

森看了陆一眼,他是任家内院组织第三分队的负责人,平时没什么攻击,主要的出没地史国内,森跟他不很熟悉,但也合作过几次:“主子呢?”

陆恭敬的弯腰,对森是绝对服从:“主子嫌弃这里闷热决定在外面等少主,请少主出去找他。”

伊忧没有理陆和森,直接上前把胸针取回,一枚小小的胸针而已,他三哥之多不少,这般人也就这点价值:“什么都不说,你们带头的几个自杀,还是让我的人杀光你们全家,任选一样!”

伊忧说着把胸针给了朝云:“毕竟打了我的人,我要对他们负责。”

刘老爷子皱皱眉,对方未免诚意不足,明显是想反目:“敢问您是……”

伊忧很乐意告诉他:“我叫伊忧,就读于新开中学二年级,当然了,你肯定跟我不熟,但你应该听说过我爸,我爸叫任阳,国际知名脑壳权威,任家第三代家住。”

刘老爷子和在场的众人顿时石化!

任阳!?

任家!?

他们竟然偷拿任小公子的收拾?!

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跟任家对上!

根本是必死无疑!

虎子震惊了但也片刻后释然,能培养出如此气势恐怕只有任家,但也同样慎人!

原来这边是任家即便一个护卫也已经可以独当一面,无怪乎任家一家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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