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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犊初开(5/6)

我们又能如何?

不让我叫你张郎,那我叫你甚麽?

虽然我比你小一岁,可让我叫你少英哥,我可叫不出口。”

张少英神色一暗,说道:“自然是叫我名字好了!

名字不就是被人叫的麽!”

林梦怡歉然说道:“又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张少英勉强一笑,说道:“伤心又怎样!

改变不了甚麽!

我都已经习惯了”

林梦怡道:“虽是如此,却也足见你深情重义,我也不枉与你一场。”

张少英叹道:“说来说去,便是我没本事。

这时若是成万里再回来,我都不知如何护你周全。”

林梦怡停下身来,深情说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勿需太过自责。

只需你有手有脚,何愁难以立足。”

张少英默念数遍,肯定说道:“对!

正是如此!

哎呀!

我忘了一件事了!”

林梦怡问道:“何事?”

张少英道:“我们这麽大摇大摆的出去,若是那些人仍在寻你,咱们这麽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林梦怡接道:“嗯!

如今我家中定然不知我究竟在何处,柴济元不见我,定不会这般轻易放弃。”

张少英道:“得想个法子,不然我们连房县都出不去。”

林梦怡道:“我们可找个寻常人家买上两件农家衣服,我再伴做男子,便不会轻易被人现。”

张少英见她出口成章,似乎早已想到此节,惊道:“你早想到了麽?

怎的不说?”

林梦怡道:“你又没问?”

张少英问道:“那你是如何想到的?”

林梦怡侧身,婉然一笑,笑道:“我不告诉你!”

张少英一呆,林梦怡这般娇弱调嘻之态,含蓄之中更是抚媚。但觉身子火热,伸手向林梦怡脸蛋儿摸去。林梦怡身子大颤,垂默默任由张少英爱抚。张少英瞧着林梦怡脸蛋儿泛红,一张小嘴儿冒着雾气儿,两片儿薄唇儿隐隐含光,恍惚间便伸嘴向林梦怡凑过去。林梦怡身子大颤,她此时一心随张少英,心到浓处,已不在乎这般有越礼节。尤其爱郎有意自己,少女心中也隐隐欢喜。

张少英这一凑上去,林梦怡身子一酥,心中惶恐。这般为人亲吻,俱是情犊初开。张少英情之所动,右手便向林梦怡胸前摸去。林梦怡但觉身子一软,惊叫一声,本能的向后撤去,羞得再也抬不起头来。张少英本是不知礼俗之人,心中触动,却并不觉尴尬。上前拉住林梦怡的柔荑,轻声说道:“我们走吧!”林梦怡轻应一声,心中极是羞愧,又甚期待。

两人一路下山,这才觉深处深山之中。

徒步近个把时辰,终于在山脚下见到一处农户。

却是一家猎户,家中两位兄长已出外寻猎未归。

剩下公婆俩,一个长兄正妻孙氏和一个三岁大的男童。

二人到访说明来意后,又拿出银子。

孙家人见罢,顿即答应,找出两件兄长所穿的常服出来。

张少英那锭银子可有十两,这户寻常人家自然找不开零头。

张少英但见孙家人房屋残破不堪,心中一动便将银子送了出去,心中却是一啰嗦。

然是孙家人淳朴,却是如何也不肯接。

张少英无奈解说半天,孙家人这才接了下来。

两人并未即刻更衣,拿到衣服便离开。

孙家人但见二人一身富贵着装,只当二人是外出私奔的爱侣,并未挽留。

却拿出了些干粮,为二人备上,甚为热情。

张少英情动之下,又拿出个镯子送于了孙氏。

两人自密林中换上粗布衣裳,俨然便是两个乡下小伙子。

林梦怡肌肤娇嫩,面上虽有男子穿着,却仍难掩媚色。

张少英本想抹些黑泥,却又于心不忍。

林梦怡焉然一笑,自怀中摸出个精致的圆盒儿,抹了些水粉,肤色顿即蜡黄,俨然便是一般男子。

张少英瞪大了眼睛,拿过圆盒儿,左瞧瞧右闻闻。

只觉无色无味,颜色灰黄。

不解道:“这水粉这麽难看,你带在身上作甚麽?”

林梦怡道:“这只是泡脚用的湿粉,是昨日在寺庙里买的。!”

张少英问道:“用这泡脚会怎样?”

林梦怡道:“还能怎样!

我出门路途长远,不免脚下生疼,用这湿粉泡脚可疏通筋络,减少疼痛。”

张少英惊道:“多走点路还要泡脚疏通!

你们富人家可真够快活的。”

见林梦怡不语,张少英忙问道:“啊!

是我说错话了?”

林梦怡道:“我已随你浪迹天涯,早不是富家女了。”

张少英笑道:“哈哈。。

正是!”

傍晚,两人行至一处大镇上,不由暗暗心惊,暗叫好险。

这镇子前后皆有衙役官卡。

旁处的悬赏磅上仍贴着林梦怡,成万里二人的画像。

镇子前后进出均有衙役细查,甚为严密。

边上站有十余厢军官兵,一见可疑之人,顿即拉开,6续已有十余人被拉过一旁盘查。

林梦怡眼瞧牌坊,已知身处何处。

人群排队待检时,便暗暗说给张少英听。

原来这里叫江里镇,已是房县的边界了。

两人若是顺着官道骑马前行,不出十数日便可至武林盟。

眼见盘查的严,张少英暗暗劝道:“妍妍,我们可放轻松些,只说是去京兆府投亲戚好了。”

林梦怡眼珠儿一动,双目生光,细声说道:“我们若説前去武林盟投亲戚,是否作用会更大些?”

张少英一呆,说道:“也好!

武林盟的名头大的很,想来他们也绝不敢为难。”

待到二人盘查时,两人依计说出。

果不其然,那衙役顿神色谦和,询问前去投靠何人。

张少英自武林盟中只认识柳天波一人,心中索然,躬身说道:“我们只知他姓柳,我父母病中之时,曾得他舍银相救。

并许言若我兄弟二人有何困难,可前去找他。

如今我父母皆去,我等且无生计,但想去寻个出路。”

那衙役心中一惊,显是有所震撼。

顿问道:“那人生的怎生模样?”

张少英道:“身子魁梧,手里拿着一柄白布包着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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