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从来都不会为哪个女人耐下性子在这种地方等一个女人。”

齐天荣的话很平淡，淡到好像没有一丝的感情。

辰希寒蹙了蹙眉，“是吗？”

好像是吧，印象里好像除了林雅茵以外，似乎真的没有哪个女人让他这么耐心地坐在这里等着，就连艾琳娜都不曾有过。

“你爱她？”

齐天荣掐灭了手中的烟，眯着眼睛问道。

他终于将压在心底的疑问吻了出来。

“或许吧？”

辰希寒自己也不确定，他接近林雅茵只是为了报复，为了报复江家，为了报复艾琳娜。

如果说别的感情，那恐怕就是对她身体的贪恋，还有心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