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兽争宠(2/3)
不过不用这么夸张的呀......
野果子就够了,当然如果有野味......
算了,反正也没有。”
杜尔给阿禾顺顺毛,发现顺不了之后干脆揉了一通。
“待会带你去玩水怎么样?”
“啾!”
阿禾亮晶晶的眼睛。
杜尔牵着阿禾的翅膀以作安慰。
只是此刻杜尔觉得胸口一动。
接着某个小东西窜了出去。
“阿困??
醒了??”
杜尔反应过来的时候阿困已经回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小堆猎物,不多,但是够打打牙祭的了。
“哼,我比它有用多了。
不许它进来。”
阿困站在猎物对上轻蔑地看了眼阿禾,大摇大摆的一擦爪子,钻进杜尔的衣襟里,继续睡觉。
杜尔还想劝。
却被阿困一句话打断,“我先睡觉,明天回去。”
“回去?
回哪去?”
杜尔还没反应过来。
“你说回哪去?
再不回去,你的城主可就不保了!”
阿困说完了这句话,又陷入到了深眠中。
杜尔虽然伤心,却不知怎么,就觉得阿困没有撒谎。
最后那句话出口,感觉阿困十分威严,不容辩驳。
看看跟着自己的阿禾。
忽然有种预感......
此去,阿禾怕是跟不去了。
杜尔照猫画虎地跟着当日萧雨的做法,烧烤,做汤,用了好多种做法,阿禾从未吃过如此美味,吃得极为尽兴。
杜尔却有些食不知味,最后竟然靠着阿禾沉沉睡去。
杜尔这方还算静谧,四海城却一片压抑。
东城墙外。
顾长天一张脸已经漆黑。
“还没有消息?”
一向闹腾地侍卫们此刻眼观鼻鼻观心,所有的小算计都收了去。
“回尊主,没。”
老大站出来回话,只是身形有些退缩,乖巧得......
像一只鹌鹑。
“继续找。”
顾长天深呼一口气。
冷冷命令道。
没发火?
老三朝着老四飞眼刀。
逃过一劫?
老四飞回去。
齐齐长舒一口气。
“找不到你们就去守黑牢。”
顾长天一话落下,几个侍卫齐齐虚了。
赶忙告退,继续找去了。
四海城内。
张贴的告示已经因为连续的阴雨而泛黄。
却无人问津。
杜尔,这个名字,似乎在阴郁的气氛里,已经石沉海底。
此刻西城门。
守将议事堂。
四面青纱环绕,隐约可见鎏金梳妆台的影子,再往里面,暖黄色的美人塌,圆腿圆脑的小机。
而这些不过半个屋子。
另半个屋子,隐约可见一件件戏服。
一人着青衣,左右轻顾,檀口微张,开了腔——“ 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 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 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 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奴似嫦娥离月宫。
”
衔杯、卧鱼、醉步、扇舞,种种身段难度极高,那青衣却举重若轻,肢体语言极为丰富,不过隔着纱的一个背影,却让人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只觉得心都要被其碎了去。
青衣人却丝毫不觉。
继续一句句唱下去。
声音极醇,扇舞翩翩,似是嫦娥下凡,似是貂蝉拜月,让人不由地期盼起了她拂了帘子出来的时候。
声音渐趋激昂,到了**十分。
那青衣终于撩了帐子出来。
却不由让人大吃一惊—— 倒不是生得丑或者是个男人。
而是——那通身的气度,哪里有半点嫦娥仙子的高洁?
举手投足都是媚态,一颦一笑都有春意——这、这若不是青楼花魁,还有谁才是?
好在没有人大吃一惊。
四周立着的只有侍者,他们垂首而立,对这一切就像没看到一般。
只有一位小小的侍女送上一杯水,脆生生道,“姑娘润润嗓子。”
青衣——穿着青衣唱青衣的青衣,微微一笑,接过了茶杯。
那笑太过妖媚,诱得那跟在身边很久了的小侍女的脸也红了红。
赶紧一低头,讨饶般地低头禀报,“姑娘还是快些用吧。
丛长老还在外面候着呢。”
“小桃,你跟了我几年呀?”
青衣开腔,温温柔柔的样子。
“回姑娘,有十年——不,十二年了呢。”
“那你怎么不知我的性子。
那个老妖婆,等着便等着,现在清城的城主是我,她毁我不成,还想控制我吗?”
声音依旧很醇,却不难见主人言语间的痛恨。
清城,一个半大不小的城池。
青衣刚拿到城主位置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