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章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第九百四十三章 陶谦病故(1/2)

“末将只是奉命行事,当不得德然公夸奖!”

夏侯博面脸惭愧道。

“对了,听说你是陶使君的外甥?”

刘澜并没有让他说话,而是自顾自地说道:“那么你应当知晓陶使君已将徐州交予我了吧?”

“略有耳闻。”

夏侯博如实回禀道。

刘澜也不和他打哑谜,开门见山,道:“即然如此,那不知夏侯将军是否愿意留在刘某军前效命,为徐州出一份力!”

盯着夏侯博明亮眼眸,带着一丝期待问。

“博愿为主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夏侯博挣扎的下地施礼道。

“好,很好。”

刘澜上前将他扶起,待他安心躺在榻上养伤后才又说道:“那你便安心养伤,待伤好后便来见我。”

说完转身离去,待走到帐门前却突然回头,迎向夏侯博火热的双眸,笑道:“我很看好你。”

转身之际心中却是想道一个对自己袍泽亦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那么对我自也会忠心耿耿吧!

出得帐来,刘澜又绕到许褚帐内,此次他并没有阻拦众人,让他们随自己一同进入账内,内帐之中,此时许褚已被裹成了一枚粽子,看见他就是想见礼都有心无力,心中一阵不忍,缓缓走向许褚榻前,每一步都是那般沉重,半晌坐在许褚前,轻声道:“仲康。”

望着主公,粗犷的汉子双拳紧握着,想要说些什么,可始终却说不出口,如鲠在喉一般。

“有话就说。”

许褚支吾了下,最后还是低头嚅诺说,道:“主公,如果末将战死了,请您务必将我送回许坞,我也就无憾了!”

刘澜笑了:“你是说今次,估计这你也劳烦不到我了,以后嘛。

更不会了。”

之前还是气息奄奄的许褚立时精神焕起来,瞪向张飞,却现他正在一旁憋笑,那种想笑又不敢笑。

憋得难受的样子立时让他明白又上了张翼德的当了!

“张翼德,你居然骗我!”

“什么,你说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明白?”

张飞一脸无辜的眼神看着许褚。

“张翼德你别装傻!”

张飞突然敛容,停顿许久。

嘴里却突兀吐出几个字来:“今次多谢你了!”

许褚傻眼了,这还是张飞吗?

可还没反应过来时,刘澜又说道:“是啊,今次是真的多谢你了!”

“末将不敢!”

许褚激动的便要起身,却被刘澜强行按着,不让他起身,道:“你的伤势,别人不清楚,我心中最明白不过,若不是你替我挡下三刀。

我哪能坐在这里,这句谢,你当的!”

缓缓闭上双眼,动容,道:“仲康,随我前往子仲府上,这段时间你便在子仲府上好好疗伤!”

“这……”

“主公说的是,我府上现在更适合你疗伤与调养!”

刘澜朝糜竺满意的点点头后,喝道:“来人,抬仲康前往糜府。”

“主公。

让俺来吧。”

张飞突然迈步而出,看向许褚,道:“许仲康,你他娘的要好好疗伤。

老子还要等你病好了与你大战三百合呢!”

~~~~~~~~~~~~~~~~~~~~~~~~ 一行人离了军营,向着糜竺府上行去,突然就见不远处糜芳与管亥迎了上来,管亥与糜芳来到身旁下马施礼道:“主公,使君!”

刘澜点头示意,只见管亥与糜芳起身。

笑道:“使君,你看这是何人。”

说着喝道:“给我带上来!”

只是瞬间,刘澜就见一行士卒押解着二人来到身旁,待看清模样后,不由冷笑道:“曹豹,我们又见面了。”

“哼!”

曹豹冷哼一声,看向刘澜一言不,而一旁的曹义脸色早已变成了墨绿色,他能想到自己的命运会如何。

看向他父子的模样,刘澜却一反常态的笑道:“曹校尉受惊了,今日的奸细却也厉害。”

说完却是厉声,道:“管亥!”

“末将在。”

管亥挺身而出道。

“护送曹校尉回府!”

说完刘澜却是异常冰寒的说道:“要好好护卫曹校尉府邸,若是使曹校尉有了什么伤痕,我拿你试问!”

管亥嘿嘿一笑,明白了主公话中的玄机,道:“主公就放心吧,绝不会让曹校尉少了一根头!”

~~~~~~~~~~~~~~~~~~ 陶贵看起来心情颇好,迫不及待的来到陶谦身旁,施礼道:“老奴见过家主。”

陶谦微眯着眼看向陶贵,感慨道:“陶贵,你跟了老夫多久了?”

“都快四十年了。”

陶贵不胜唏嘘,道:“当年蒙家主收留,在府上一待便是四十年,若无家主,老奴早就饿死在街边了,哪会有今日的儿孙满堂。”

说道最后更是喜笑颜开,道:“在过半月,老奴的小孙子便要成婚了,到时家主定要赏脸喝杯喜酒!”

“一定,一定!”

陶谦惨白的容颜泛起一丝红潮,他知道自己哪里还有这半月可活。

神情黯淡下来,可现在他却不想破坏这一件大喜事,强颜欢笑道:“这真是一件喜事。”

颇有深意的看向陶贵:“不知还有没有更大的喜事?”

陶贵知道陶谦在暗示什么,附耳低言,道:“最大的这件喜事已在不久前生了。”

“当真是喜事而非糟事?”

陶谦一跳坐起,脸上的红潮急消散,但他的精神却越来越好,容光焕,道:“说来听听,到底如何了?”

“刘澜从府中离去……”

陶德将之前生在徐州之事的来龙去脉向陶谦绘声绘色的叙述了一番,好似便在现场一般,听得陶谦连连击掌,靠在床沿肆无忌惮的笑道:“好,好个刘德然。”

陶谦的面上突然现出了一丝奇异的神采,喜笑颜开,道:“我本扶持丹阳军来对抗徐州氏族与制衡张,不想最后却又增一害,反而落了个尾大难除。”

陶谦的面色好似喝过整瓶白酒一般,两颊再次现出一抹酡红之色。

道:“没想到在老夫临死之际却能听到丹阳军之祸得以平息,当真是可惜可贺,可喜可贺!”

“老爷,切莫激动。

切莫激动!”

一旁的陶贵见陶谦神色异常,担心的说道。

“没什么!”

陶谦缓缓坐到榻沿,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陶贵说道:“老夫有三患,心头之患就是广陵张。

他虽与其兄夺了兖州,但却因此丢了广陵。”

说道最后却是抚掌大笑道:“徐州乃四战之地,不足以为根基,只有据中原,而张匹夫何时有了如此远见?

竟然肯舍广陵?”

“老奴听说其身旁有一位臧洪的能人……”

陶谦摆摆手,打断陶贵道:“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如今心腹大患已去,便只剩下了徐州的氏族与丹阳军这两患了。”

“氏族之患以有百年,家主缓缓除之即可,不必太过心急。”

陶谦不置可否的一笑。

不说对也不说不对,只是一转口风,道:“丹阳军一分为二,以刘澜与糜家的关系,就是他刘澜不想杀曹豹,也必定会为了笼络糜家非杀曹豹不可!”

骤然大笑,可刚笑了几声,又剧烈咳嗽起来,面庞更是突然变得扭曲起来,捂着心口。

喘着粗气,道:“还有我那个好同乡笮融!”

陶谦的面色迅变得惨白,不复之前的红润,声音中透着病痛将他折磨的痛苦。
上一章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