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不是问句。

顾琛没有否认，依旧温柔的道：“有。

不过先吃早餐吧，或者，一边吃我一边跟你讲，你昨晚喝太多，该吃点东西了。”

“你昨天到底做了些什么？”

沈献不想同他浪费时间，大吼一声，甩开他伸过来要拉自己的收，大喊一声。

“沈献，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正在调查……”

“啪！”

顾琛话未说完，手上的水杯被沈献一把打翻在地，玻璃落地后瞬间炸裂，浓郁的蜂蜜水顺着昂贵的楼梯地毯，一点点渗落，扩散…… “如果周沐真有什么事，我不会原谅你！”

沈献红着眼眶，冷冰冰的看着顾琛说完这句话后，便不管不顾的推开他朝楼下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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