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摇摇头，道：“你刹住了饿，根本没碰到他。”

“没碰到？”

“看不出来吗？

这老头儿碰瓷儿呢。”

说话间，马路边已是聚满了人。

秦川下车，走到老头儿跟前。

“喂，大清早的碰瓷儿，缺不缺德？”

“你，你，明明是你们撞了我，哎哟，我的腿啊——”

老头儿抱着腿惨叫。

这时，两个年轻男子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二大爷，你怎么了？

是你们撞了我二大爷？

妈的，赔钱！”

俩男子冲上来，一个去搀扶老头儿，一个抓住了秦川的胳膊。

“我劝你赶紧放开我，不然——”

男子脖子一抻，吼道：“不然你要干嘛？”

“你问我要干嘛？

哼——”

秦川冷哼一声，旋即脸色一变。

“啊，打人了，我的胳膊啊，断了断了，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