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被秦守业拉拢的专家，根本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刚刚他扫了一眼那些带孩子排队的家长手中的病历，其中就有几个孩子被反复折-磨过。

“你，你，你素质真低，我不跟你吵。”黄御祥见沈炎牛高马大，性子也是个无赖，吵是吵不赢的，而且这会儿病人们看着呢。

这种时候维护好自己的声誉才是关键。

深吸了口气，他对沈炎道：“你凭什么说我是垃圾，你总得拿出点真凭实据来吧。”

“你还垂死挣扎？”沈炎笑了笑。

“我行医四十多年，享誉全国，家里的锦旗数不胜数，你无端端的跑来诋毁我，这么做，你良心不痛吗？

是谁指使你的？”黄御祥眉头一皱，想到了什么。

“良心？

你也配？”沈炎伸手指了指一位家长，道，“这位家长，能借孩子用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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