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坤的声音忽然从王小龙身后响起。

“他经常给我惹麻烦。”

王小龙没有其他举动，以他的耳力，马坤还在十步之外，他就知道了。

王小龙依然望着天外：“这么烦，还是别做了。”

马坤叹道：“说得容易。”

语气里有一种迟暮、疲倦。

两人一阵沉默。

王小龙声音低沉：“坤哥，真的那么难吗？”

马坤抽了一口烟，没回答王小龙的话。。

“我在江湖混了那么多年，什么都不怕，就担心小灵。”

王小龙说道：“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爸。

这么算来，小灵就是我妹妹。”

“我一定会保护她，不让我的亲人有事。”

王小龙的语调忽然变高，仿佛是在承诺。

他想到了自己的妈妈文卿。

那个时候，自己还小，没有能力保护好妈妈，只能望着那一片火海痛苦。

他…不想再经历失去亲人的痛苦了。

马坤拍拍王小龙的肩膀，说道：“这我相信。”

王小龙说道：“考虑一下吧！”

马坤反问道：“我退出，你会回龙虎门吗？”

“会。”

王小龙的回答没有犹豫，但转口又说， “不过，那得等你退出江湖才行，你想赶我走啊？！”

马坤笑了起来。

“哈哈哈…”

笑声渐止。

马坤长叹一口气。

看着王小龙年轻的侧脸，又想到自家那乖巧的女儿。

心中终于有了决定。

“小龙啊，把令牌还给罗刹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