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咖啡馆好好交流一下。”朱华标把车子停在路边，指着不远处的咖啡馆提议道。

“警察和嫌疑犯怎么能一起喝咖啡，你这可是违反条例，也不怕廉政公署查你。”看着不远处的咖啡厅，阿华笑道。

“你只有四周生命，我就是把你带入警署也关不了你多久。”朱华标耸耸肩，很是无奈的说道，“不用律师保释，你就可以出来。

至于和你一起喝咖啡会不会违反条例，这点你不用担心。

即使我和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交易，在你只有四周生命的情况下，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至于说廉政公署。

如果说以前是个麻烦。

现在！

风云变化，香江马上就要进入新一轮的洗牌，不光是警队、廉政公署也会牵扯在内，我这点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这倒是，人死为大，在我这个绝症嫌疑犯面前，你也不需要出卖警队的利益，知法犯法。”阿华点点头，承认朱华标说的有道理。

“我可是警察，犯法的事我怎么可能做过。”朱华标摆摆手，解释道，“主要是我遇到的案子多了，你如果是警察，在重案组呆十来年，就会知道这些事不稀奇。”

“你父亲，他不是死了吗，难道是假死？”朱华标问道。

要不然即使他被判了一百年，律师也会在外面不断为他奔走的，最多十几年就能出来。”朱华标摇摇头。

两人说说笑笑，好像好朋友一样走进咖啡厅，找了一个偏僻的包厢坐下，聊起天来。

只不过抢劫罪在香江很轻，即使是人赃俱获，光头佬也可以花钱让小弟顶罪，他最多判个一两年就可以出来。

“七八千万港币，确实不少。”朱华标点点头，“你想法这项链劫了。”

“你怎么有着想法，这不应该是警察的想法，难道你做过这些，是警队中的黑警。”阿华嘴角抽了抽，问道。

所以我从财务公司拿走一包钻石，目的就是想偷梁换柱，在我拿到蓝宝石项链逼光头佬和我交易的时候。

然后将得到的珠宝偷偷专卖出去来赚取大量的利润，那个所谓的运输公司就是个马甲，用来走私珠宝用的。

到了1939年的时候，六局改组，归国防部领导。

“既然知道交易的时间以及地点，这就好办了，到时候我们给光头佬送点礼物。”朱华标眼睛一转，想到一个好主意。

——

“M夫人过来担任警务处处长，她的级别别说警务处处长了，就是和港督都是平级，怎么能？”听到杨建华送来的最新消息，雷卫东一脸的不相信。

“确实是死了，不过还有我，而且光头佬不知道我父亲已经死了，才让我有了浑水摸鱼的机会，要不然我怎么知道光头佬从欧洲抢劫了蓝宝石项链。”

“是的！”

只不过，这个时候光头佬势力已成。

对于案子，只要发现一点线索，就会像闻道鱼腥味道的猫一样，不用引导就能凑上去，我只要透漏一下光头佬的情况，你就能将其绳之於法。”

因为临近二战，六局的工作主要负责在国外进行情报间谍活动，如打入敌对国的组织内部进行策反、招募等。

那样即使他有钱，也会过的很辛苦。”

也就是，他知道朱华标没有恶意，那些提议真的是为自己考虑，要不然真的拍案而起，和朱华标分道扬镳。

“你说话的语气真的好像黑警。”阿标看着朱华标，有些无语，自己的调查好像太肤浅了，朱华标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既然想清理门户，为什么不直接一点。”朱华标随意问道，“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完全可以和光头佬以命换命。

后天，这项链就会到香江。”阿华摇摇头，道。

这是汉斯虎最机密的密码机，如果将其破译后，那么汉斯虎的电报在盟军眼里就和明码差不多。

就没有他杀人的罪行。”朱华标问道。

“价值连城，到底值多少钱，是不是像传说中的沙皇珠宝一样，价值上亿美元。”朱华标问道。

“如果光头佬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为了钱连师门都可以背叛，那么为了价值七八千万的蓝宝石，掉入你的陷阱还是有可能的。

“你还是听听我的计划吧，这事我精心准备的，对一个快要死的人来说，重要的是完成计划，把光头佬送入监狱。

到了鹰国之后，他老人家身体就一直不好，看了很多医生也不管用，心病难医，老人家是被徒弟气病的。

“所以你选中了我。”朱华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见光头佬违反行规，我父亲对其很是恼怒，和光头佬闹翻了。

“没吃过猪肉难道就没见猪跑，我们老大是实干派，教育我们要多听多学，经常拿世界各地的案例让我们学习。”

终于，在鹰国最出色的密码破译机帮助下，

中情六处破译了汉斯虎的埃尼格马密码，这是二战中盟国最大的间谍成果，在北大西洋反潜战和诺曼底登陆中起了重大作用。

“很简单，我的目的不是钱而是让光头佬受到惩罚，蓝宝石项链是光头佬抢来的，属于无本买卖，我偷过来也只是让其损失一笔不该得的钱。

和前任不同，斯图尔特·孟席斯对新事物很有兴趣，在担任局长不久就把目光投向了刚刚接管过来的密码学校，决心依靠密码学校，截获和破译汉斯虎的电报而从中获取情报。

“原来你的目标不是财务公司，是隔壁的运输公司，所谓打劫财务公司不过是障眼法，目的是在运输公司的保险柜上装摄像头。”

在香江没什么罪行，最多就是黑吃黑，在和珠宝大盗交易的时候，珠宝要拿到不说，钱还不给。”

把那包钻石交给他，做实光头佬打劫财务公司的罪名，将其送入监狱。”

自己这点小事真的不值一提了。

于是斯图尔特·孟席斯命令设在布莱切雷庄园的密码破译机构，对恩尼格密码机进行破译。

阿华点点头，“我利用打劫财务公司的机会，在光头佬公司的通风口安装了一个摄像头，正对着他办公室内的保险柜。”

“看来M夫人这次麻烦不小，从中情六局的负责人变成香江警务处处长，这地位贬值的也太厉害了。”雷卫东摇摇头。

“是的，我父亲的传人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徒弟，因为脑袋上没有头发的缘故，我们都叫他光头佬。

即使死的人是国际大盗也一样。

“这消息是真的，是鹰国那边的特意放出来的。”杨建华放下电话，点点头，表示这消息的来源是可靠的，最迟明天，香江这么就能受到准确消息。

“行，你说，我看看你的计划行不行的通。”朱华标道。

阿华点点头，“我调查了你，发现你不仅位高权重是警署的副署长，还很厉害破了不少大案，更主要的是你嫉恶如仇。

“在香江做一辈子牢是不可能的，这里法律是为有钱人服务的，只要有钱，即使是杀人罪也能不断减刑，除非你能让光头佬在进监狱之前变成穷光蛋。

“你这话是夸我还是骂我。”阿华的话让朱华标摸了摸鼻子，嘟囔道，“我刚刚收到线报，你从财务公司拿走了一包钻石，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将光头佬送入监狱。”阿华有些无奈的耸耸肩，说道，“我了解香江的法律，光头佬虽然罪大恶极，但他的罪都是在欧洲进行。

朱华标笑道，“在世界上，因为仇杀而发生的凶杀案，每年都会有很多起，报仇的方式五花八门，看多了也就学会了。”

作为老人家唯一的儿子。

“如果是几年前，我可能会直接杀了光头来，但是现在，我发现对一个爱财如命的人来说，让他一贫如洗，坐牢做一辈子反而更解恨。”

阿华在发现自己得了癌症之后，就想着完成父亲的意愿，清理门户，不能让光头佬败坏张家的名誉。

“我调查光头佬很久了，知道他在欧洲刚刚做了一票大的，从一位地产商人手里，抢了一枚价值连城的蓝宝石项链。”

其总部设在伦敦威斯敏斯特桥南边一幢20层楼内，对外称“政府电信局“，该处由外交部控制。

阿华呵呵笑道。

仅仅靠蓝宝石项链是治不了他的罪的。

“上亿美元肯定没有，不过值七八千万港币还是有的，为了拿到这项链，光头佬花费了上千万的佣金。

至于说香江的情况。

拿着狙击枪在大楼上埋伏，在光头佬出来的时候给他一枪。

老人家死在了鹰国，临死前想回香江看一下都做不到。

或者在光头佬的汽车上装炸弹。

其领导者为斯图尔特·孟席斯，在战争中，斯图尔特·孟席斯领导六局的1500名特工对汉斯虎进行情报战和反情报战，安插了许多间谍和双重间谍。

“知道，光头佬因为不知道珠宝大盗拿来的蓝宝石项链是真还是假，特意和我父亲联系，让他过来鉴定。”

经过努力，斯图尔特·孟席斯终于如愿以偿，1939年他去波兰，在波兰人帮助下搞到了汉斯虎的恩尼格密码机。

“那你叫我过来做什么，以你的身手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朱华标问道。

“珠宝要，钱不想给，你知道光头佬下次交易是什么时候？”相比财务公司盗窃案，朱华标更希望侦破杀人罪。

利用买卖珠宝赚取的大量资金雇佣了一大批抢手，我父亲孤家寡人不是其对手，不得不离开香江到鹰国避难。要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

“对！”

在去年底的时候。

至于他能做多久，出狱后过的怎么样就不是我能考虑的了。”阿华摇摇头，拒绝了朱华标的提议。

但随着六局扩展为秘密情报局，其局长的位置也是水涨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