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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重归于好,感情升温【7000字】(3/4)

至于宽大的外套,则是干脆披在肩上,又酷又飒,往那儿一坐,有种称王称霸的土匪架势。

凌西泽看得眼前一亮。

“该你了,赶紧的。”

司笙一坐下,就开始催促。

“喏。”

凌西泽慢条斯理的,将刚削好的苹果递过去。

司笙一把接过,啃了一口,见他赖着没动,用警告的眼神催促他。

又上下打量她片刻,凌西泽才缓缓收回视线,起身,拿了衣服去洗澡。

…… 凌西泽也没洗多久,约摸十来分钟,就走出了浴室。

但,视线在套房里一扫,一眼过去,却没见到司笙的身影。

徒然一怔,凌西泽见到沙发上露出的毛毯一角时,猛然悬着的心才沉下来,暗自松了口气。

他走近一些,见到司笙侧躺在沙发上,身上裹着毛毯,黑色外套叠起,搭在抱枕上,枕在她脑后。

左手横在胸前,揽着另一个抱枕,大半张脸都藏匿在抱枕后,应当是拿来当光线的。

她的头发洒落在衣服上,未擦干,从发梢滴出的水,一滴滴沁入衣服布料,湿了大片。

一低头,凌西泽看了眼手中吹风机,走过去,在附近的插孔上插好插头,然后缓步来到沙发扶手旁,斜倚着坐下。

“困了?”

只手拿着吹风机,另一只手落到她发间,理着她凌乱微湿的发丝。

“有点儿。”

司笙动了动,将抱枕往下拉了一点,没睁开眼,声音里尽是倦意,“洗完了?”

“嗯。”

凌西泽回应着,手背轻贴着她的额头,温度正常,没有发烧。

稍稍放下了心。

司笙微眯起眼,说着就要坐起身,“那吃饭吧。”

凌西泽的手按住她的肩膀,说:“先把头发吹干。”

“哦。”

司笙一想,手肘撑着半起身,把压在脑袋下的抱枕和衣服都扯开,给凌西泽腾开位置。

祖宗永远是自觉的。

瞧见她这架势,凌西泽轻笑出声,在她让开的位置坐下来。

司笙的脑袋很快躺下来,贴着他的腿,许是有点不舒服,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有那么一瞬,凌西泽心都往嗓子眼跳,一低头,见她闭眼安静的模样,又生生将那股燥火给强行压制下去。

按钮往上一推,吹风机开始轰隆作响,有热风吹出来,吹过她的手指,吹动着她的发丝。

十九岁的司笙,有一头及腰的长发,柔顺、漂亮,摸着柔软,一点都不毛躁,真是天生丽质。

但是,她不爱吹头发,每次洗完头发都要晾很久才能干,而凌西泽说她时,她总是将吹风机扔给他—— ‘看不惯,你来呀。

’ 凌西泽无可奈何。

谁叫人是天仙呢?

有被宠的资本。

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候,哪怕她说要摘天上的星星,都会毫不犹豫地应下。

…… 头发吹到半干时,凌西泽换了风挡,耳边的噪音减小了些。

司笙惬意地眯着眼。

她不紧不慢地说:“凌西泽,其实你亏了。”

声音在吹风机的声响里被阻隔,但是,这并不妨碍凌西泽听得清楚。

凌西泽一扬眉。

还以为司笙要说些她好吃懒做、脾气恶劣之类自谦的话,还想着说“大可不必这样”

,没想,司笙又自顾自地懒懒开了口—— “本来上次在烤肉店,我就想跟你表白的。”

突如其来的揭秘信息,让凌西泽不由得愣了愣。

表白?

她……表白?

漂亮纤细的手指一抬,冷白的光线从指缝里漏进来,打在脸上,司笙眯缝着眼,‘啧’了一声,道:“你说你这嘴怎么这么欠呢?”

“……”

凌西泽被她那一副“故作惋惜”

的腔调弄得哭笑不得。

“这次也不算正式。”

凌西泽打理着她的逐渐被吹干的松软头发,说,“你还可以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会尽量配合你。”

司笙视线一斜,冷眼瞧过去,“给你开染坊的资本了吧?”

凌西泽配合着惊奇道:“你说这事,不是打算吐槽的?”

“想看你懊悔的表情。”

司笙一点都不掩饰邪恶的小心思。

两秒后,凌西泽蓦地垂下眼,正色道:“我懊悔。”

“……”

“真的。”

凌西泽又一次强调。

“……”

淡漠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须臾,司笙面无表情地说,“我就看出你的麻木不仁。”

“可能我的演技在向你靠拢。”

司笙:???

开始搞人身攻击了是吧?

她欲要起身,然而,凌西泽倏然抵住她的脑袋,手指从她头皮滑过,带起一缕发丝,他恳切地说:“我错了。”

司笙:“……”

咬咬牙,她开口,“你——”

凌西泽抢过话,“不敢再犯。”

“……”

这油腔滑调的男人究竟是在哪里进修过了?!

* 豆腐铺。

段长延打车回来,见店内的灯亮着,推门一看,果然见到正在做“做豆腐脑”

准备工作的郑永丰。

按理说,被半路扔到一边,段长延怎么着都得说郑长丰几句,可,许是因这种事习以为常,真见到郑永丰后,他早把这事抛在脑后。

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段长延走过去,“木头,你知道师叔去哪儿了吗?”

郑永丰动作一顿,“不知道。”

“德修斋刚给我打电话,说师叔叫了菜去云天酒店。

那天杀的小白脸,蹭吃蹭喝吃软饭不说,还把我纯情的师叔拐到酒店去了!”

段长延气急败坏。

“酒店?”

郑永丰眉头一拧,本就阴沉的脸色,此刻更沉了几分。

那浑身笼罩的低气压,令他此刻颇有一种地狱来的恶鬼既视感。

段长延微微一怔,心想或许不该说的,于是极力找补道:“可能,吃个饭,就走。”

话虽如此说着,可心里却是—— 啊啊啊,吃个屁的饭啊,孤男寡女开一间房,都是成年人了,漫漫长夜怎么可能就吃个饭?!

“……”

郑永丰看他一眼,眼神凉飕飕的,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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