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页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第一百三十章:徐先生喜得爱女(3/4)

一秒间歇之后,哭声越来越大。

“乖,眼睛哭肿不好看了,乖乖------,”

他试图用美丽诱惑她。

但无用。

他在道,“天都该被我们家安安哭破了。”

她依旧无动于衷。

沉浸在自己的哀伤世界中。

“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男人在道。

许是这话有些效果,徐太太的哭声有一秒间歇。

她哽咽着,泪眼婆娑的望着徐绍寒,红通通的眼眸如同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兔子。

她揪着他的衣领,断断续续的话语在哽咽中落入徐绍寒耳畔,惊住了这个男人的心。

“我怕,极怕,痛到麻木的人再遇见幸福都会觉得是毒药。”

她哭,是怕。

是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

是为自己失了心而感到恐惧。

这种恐惧,蔓延到她四肢百骸。

让她浑身颤栗。

徐先生温软的眉眼变得深沉,他凝视着她,眉眼中的温软被坚定与认真取而代之。

“安安----你所以为的砒霜或许会成为你的蜜糖。”

说着,他伸手将人搂进怀里,薄吻落在她发顶。

隐着雀跃的话语在他喉间炸开,“我的傻女儿,怕什么真理无穷,进一寸便有进一寸的欢喜。”

他高兴啊!

高兴自家爱人变相承认自己失了心。

他高兴啊!

高兴她终于知道自己遇见幸福了。

“婚姻这条路,我许你占尽便宜。”

那个商场上睚眦必报寸土必争的男人,转身回到婚姻,却告知他妻子可以占尽他便宜。

这改是何等的爱啊!

该是何等的宠?

屋外、徐黛看了眼林青海。

带着人,默默转身下楼。

铺着厚重地毯的长廊上,徐黛话语清浅,“先生不喜旁人议论他的私生活,林院长莫要让我为难。”

“只是感叹,”

林青海想,他原以为天家无情,可到头来发现,是自己狭隘了。

“自己太过狭隘。”

“谁不是呢?”

徐黛一声反问响起。

谁不是呢?

谁不是那般狭隘?

她日日夜夜与这二人生活在一处,某不敢相信天家的爱情。

可谁曾想到回会是如此?

2007年9月15日,农历八月十六,月儿极圆之夜,徐先生喜得一爱女。

2007年九月金秋,徐太太被一支烟头给烫热了心。

徐先生何其厉害?

唐思和花八年都未曾暖过的心,却被他一只烟头给暖了。

这夜!!!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徐先生伸手抱着爱人去往阳台,坐在藤椅上看着天空满月。

“年幼之时,不喜赏月,只因它太过多变,阴晴圆缺月月上演,寓意不佳,成年后,每每站在夜空下望着它,总觉它神似人生,每个人都有悲与喜的转换,分与合的变迁,月亮有亮与不亮,圆与不圆的轮回,关于怎么看待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其实就是人生活的一种心态,就像半杯水,有人看到的就只有半杯水,有人看到得是还有半杯水。”

“有人一开始做加法,有人一开始做减法,有人减法加法都不要,故步自封之余自己得不到半分。”

他话语很淡,很温柔。

裹着秋风送进她耳畔,低沉的如同夜间电台催眠的主播。

安隅窝在他怀里。

视线落在院落里的樟树上,风儿吹的青绿的树叶左右摇摆,如同此时她的心,在徐绍寒的话语中,飘乎不定。

这夜,她藏着满身怒火归家,欲要同他大动干戈,质问他的恶行。

可最终,演变成了如此。

她窝在徐绍寒怀间,隐去那些许跳动的情绪。

本是停歇的清泪,在其侧眸之间,再度在徐先生衬衫前散开。

那是一种心甘情愿的隐忍,一种心甘情愿的退让。

这夜,周让将车停在路边给自家先生播了数通电话未曾有人接听,心中焦急,拨给徐黛,只听那侧淡淡道,“有何事情周特助还是明日说吧!

今日-----不合时宜。”

这夜,安隅大哭一场,再加夜间受了些许风寒,且又缠着徐先生闹腾至深夜。

起了风寒。

清晨,徐先生怕这人情绪不稳,便省去了晨跑。

只是朦胧转醒间想着爱人面皮薄,欲要给人套上睡衣,只是这一伸手,不得了。

掌心一片滚烫。

惊的半醒未醒的徐先生睡意全无,头脑清明。

宽厚的大掌从她额头落至掌心,再到身上,处处滚烫。

他俯身低唤,“宝贝儿~。”

连唤数声,这人才掀开眼帘瞅他一眼。

转而又有气无力的阖了去。

“发烧了,难不难受?”

男人俯身,薄唇落在她滚烫的额角。

回应它的是自家爱人浓厚的喘息声。

“就不该依着你昨晚瞎闹。”

他并非知饱足,只是心疼,心疼情绪激动心情不佳的徐太太。

所以夜间,并未想着将她如何。

反倒是她,闹着,缠着,不依不饶着。

好了,清晨起来起了低烧。

晨曦微露,天色未亮,男人按了内线。

徐黛拿着体温计上来时,鼻息间浓厚的味道告知她昨夜何等激情。

清晨,徐太太高烧至38.

6。

烧的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面色绯红。

躺在床上,许是太过难受,以至于这人张着小嘴呼吸。

脸侧的发丝被薄汗打湿。

贴在面庞上。
上一页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