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感觉不是恐惧，也不是害怕，而是一种惊觉和反思。

是啊，我为什么要和一群是非不分的人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有什么必要吗？

只是如果不去证明，这些狗东西，应该会一直缠着我，对我下手的。

我深吸了口气，屏住呼吸，沉默着，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我看了眼念九，对视了一眼，其实念九的年纪要比我小，可是念九经历的事情比我多，以前京都发洪水的时候，她差点被淹死，若不是九皋，她现在已经葬身大河当中。

到了一定的年纪，又失去了她敬仰，爱护的人。

她也是时运不齐、命运多舛。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念九盯着我，眸子当中忽然爆发一阵寒光，下一秒，她开口说道：“谢川，将这群是非不分的家伙全部杀光，只有杀光了，这个世界才会变的清明。”

念九身上的戾气太重，将这些人杀光真的有用吗？

“没错，念九姑娘说的对，这些是非不分的家伙，就应该被好好教训。”

张巍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一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