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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巅峰对决(下)(3/7)

关眠道:“我们比一场吧。”

“……来就来!”

菊花门狼少觉得自己被深深地蔑视了,这让他继续生气,更加生气。

当初他选择关眠只是想借关眠的手让暗黑大公后院起火,家庭不睦罢了,谁让他赢自己那么多次!

但是没想到自己才出差半年,关眠就打算过河拆桥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双方调兵遣将,带齐兵马在浩瀚星空展开一场大战。

这次大战,星飞痕也参加了,和何其有辜一起担任副舰长。

大战之后,菊花门狼少含情脉脉地看着关眠道:“讨厌,你怎么能对人家下手这么狠呢?

……呜呜,你不能有了新人不要旧人啊!

拆暗黑大公台这种大戏一定要算我一份!”

他边说还边瞄着星飞痕,虽然不知道这个人的来历,但是刚刚他驾驶的左翼舰是攻击活力最猛打击角度最刁钻的。

关眠道:“看看表现吧。”

菊花门狼少:“……”

这种态度,真的是让人想不生气都不行。

其实之前关眠和暗黑大公已经交战过几回,但双方都是小打小闹,最多用战术试探试探,输赢都是由攻击防御和驾驶战斗机的玩家分出来的。

关眠没有尽全力,暗黑大公就陪着他玩,用何其有辜的话说,这两个人就是肉麻得太寂寞,所以故意跑出来肉麻给大家看的。

关眠的经验在打闹中迅速蹿升,很快超过第九,紧跟着菊花门狼少。

菊花门狼少又有怨言了,酸溜溜地说:“有个好男人就是不一样啊,陪吃陪喝陪睡还陪练。”

关眠随口道:“你也可以找一个。”

菊花门狼少立刻窜上来,“上次那个叫星飞痕的什么时候再来啊?

他家里住哪里啊,干什么的,多大了,许了人家没有啊?”

关眠用两个字一个手势回答他所有的问题,“问他。”

手指所向,何其有辜。

何其有辜没在意他们的对话,乐颠颠地跑来道:“有什么不懂的想要请教我?”

菊花门狼少扑上去道:“你和星飞痕很熟吗?”

何其有辜道:“这要看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

“平时,半生不熟。

做作业,有点熟。

写论文,熟!

考试,相当熟。”

何其有辜说完,疑惑地看着他,“你问这个干嘛?”

菊花门狼少狐疑地打量他好几眼,“你们什么关系?”

“同学啊。”

何其有辜顺口道。

菊花门狼少道:“他看上去不像是助人为乐的人啊。”

何其有辜理直气壮道:“我是他的小跟班,他不罩我罩谁?”

菊花门狼少咕哝道:“我倒觉得你像他的童养媳。”

何其有辜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脸色发绿,“你说什么?!”

菊花门狼少看着觉得挺恐怖,找了个借口溜了。

关眠突然轻飘飘地冒出一句,“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何其有辜大怒,“我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会是童养媳?!”

关眠道:“嗯,是童养夫。”

何其有辜:“……”

被关眠刺激了下,菊花门狼少发愤图强,一有时间就上星战,而且恢复了之前的冲劲,不再使用保守的打法,有好几次歼灭敌人的功劳都被他领去,经验进一步提升,居然升到了第七名。

不过他发奋,关眠也没闲着,依旧不紧不慢地追着他的脚步。

领跑的人是最吃力的,尤其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拉开与后面那个人的距离。

所以坚持两三个月之后,他投降了,非常真诚地请关眠尽快超过去,省的他老是提心吊胆的,一有时间就看排名榜。

关眠道:“得挑个好日子。”

菊花门狼少纳闷道:“黄道吉日吗?

难道这么多天一个黄道吉日都没有?”

关眠继续下棋。

他们现在除了在星战中会面之外,有时候也会去其他休闲类游戏,比如钓鱼、种菜等来陶冶情操。

有好几次他找关眠,都看他在下暗棋。

他好奇地跟着玩过几次,输得一塌糊涂。

他有时候甚至怀疑关眠有透视眼,不然他怎么能够精准地猜到帅和将在哪里,然后把小兵小卒偷偷摸摸地派遣过去。

对此,关眠谦虚地表示,是运气。

菊花门狼少头一回见他这么谦虚,有些不适应。

关眠补充道:“我运气一般,是你时运太不济。”

“……”

从此,菊花门狼少就成了袖手旁观观棋不语的真君子。

其实关眠很早就发现下暗棋能够锻炼他的直觉,比起刚开始十有九不灵,他已经慢慢摸索到现在十有六七灵,至于剩下的三四,凭借着分析能力以及灵活运用战术就能赢。

所以他现在下棋不是和其他玩家下,而是和自己下,以便更进一步抓住和抓准直觉。

不过被菊花门狼少催促了下,关眠终于勤快了两回,连战四场,把菊花门狼少超了过去。

超过去后,菊花门狼少立刻来恭贺,并且期待地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开战?”

他之前经验高,没办法在关眠当舰长和暗黑大公开战时加入,好不容易经验高低的限制没有了,他的积极性无比高涨。

关眠道:“黄道吉日。”

菊花门狼少愣了下,“怎么样的吉日?

宜动土还是宜出行?”

关眠道:“宜嫁娶。”

菊花门狼少开了满脑子的问号花,“那是哪一天?”

关眠道:“明天。”

菊花门狼少盯着他好半晌,压低声音道:“难道你打算明天打败他之后离婚再嫁?”

他说完发现关眠用奇异的目光盯着他,不由心里发憷道,“你看什么?”

关眠道:“看一个嫁不出去的人每天杞人忧天地考虑着再嫁问题。”

“……谁说我嫁不出去?!”

菊花门狼少咆哮,但正主儿已经下线了。

从游戏舱出来,发现窗户正大咧咧地敞开着,冷风呼呼地刮进来。

雪山像只大镇纸,拖着尾巴压着窗框,看到关眠过来,懒洋洋地叫唤了一声。

关眠停下脚步。

窗外突然亮起灯光。

一长条透明板连接着窗户和极轨车,透明板两边闪烁着点点粉红色的灯光。

白英爵站在极轨车前,捧着玫瑰花,笑容灿烂。

如果不注意透明板,他看上去就像飘浮在空中。

关眠走到窗前,抱胸道:“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恐高?”

白英爵笑道:“结婚的那天告诉过了。”

关眠道:“我想我可以再提醒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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