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不请我喝杯酒吗(1/3)
“你知道我会来?”
我捏了块糕点放进口,但马上就皱起了眉头,这糕点不知道放了多久,已经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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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并不知道。”
“不请我喝杯酒吗?”
杯子是空的,拿起玉壶摇了摇,也是空的。
“不敢。”
他嘴里说是不敢,却手里像变戏法似的提了一个小酒坛,向我一抛。
我去,这黑灯瞎火的,一团东西向我飞来,要不是知道他抛过来的一个酒坛,我准以拳迎之。
还好,我稳稳地接住,“嗨,怎知道我一定接得住?
接不住大家都没得喝。”
“以萧姑娘的身手,这并非难事。”
他说得轻松,我倒是一额冷汗。
从酒坛里把酒倒进玉壶,然后说:“喂,只有一个杯子啊?”
“在下用坛子喝便可。”
“在什么下,说我不就行了,文绉绉的不嫌累。”
阴墓阳宅10 他笑了笑说:“惯了。”
了字的音还没落下,我邪邪一笑,手上的酒坛向他身上一扔,要是接不住就泼你一身酒!
谁知他只是轻描淡写抬了下手,酒坛就像是粘在他手上似的。
我吐吐舌头,倒杯酒喝了口,酒味不重,还有淡淡的桂花香。
“桂花酿?”
“正是。”
他仰头喝了口。
“别喝光了,留点给我。”
我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只是可惜没下酒的小菜。
“女子人家,喝那么多做堪。”
“你管我。”
我又给自己倒了杯,喝光,再倒满,轻轻摇晃,杯中一些光影浮动,“官生,你功力已经恢复几成?”
他并无诧异,淡淡地说:“你都知道了。”
我抚摸着酒杯,垂下眼帘,慢慢地说:“我与安心自小一起长大,姐妹情份很深,那怕以命换命,我们都义不容辞。
所以当你们对她避而不说,我以为她遭了你们毒手,愤怒下出拳伤了他,也累及你耗费内力替他疗伤,很抱歉。
我既然留下,就希望放她走。
这么多事可以说是因冯乐春姐弟而起,让她姐弟重聚也算是了却我与安心的一桩心事。”
“这些话你该和罗公子说。”
“你以为呢?”
“你要在下怎样做?”
“罗鸣轩是答应了我与安心见面后放她们离开,但是,我猜,他是怕我与安心联手,一同离开吧,你若对他说你恢复得差不多了,估计……,你们知不知道,冯乐宇,你们故意放走的吧?
他是怎样找到我的?”
我顿了下,喝掉杯里的酒,“他从木屋南边的新田村,徒步走到曹河镇,几天没吃东西只靠喝水充饥。”
我咬着嘴唇强忍眼泪,好一会儿才说:“我让他在曹河镇等安心和冯乐春,约定的半月已经过了一半了。
若他姐弟失散,这孩子指不定还得受怎么样的苦。
在他伤好之前,我不会走,所以也不怕我与安心见了面会联手离开。”
官生又喝了口酒,问道:“与你们一起的叶公子呢?”
阴墓阳宅10 我又复低头垂下眼帘,轻声说:“我们在南浦城遇了点事,他现在,现在,”
他现在在哪里?
我的手箍紧酒杯,却发现在微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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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生死未卜。”
声音轻若不可闻。
隔了天,罗鸣轩说可以让我见安心,之后可以让她和冯乐春离开,并阴恻恻地说:“若你敢离开,我就杀了冯乐春。”
我掀着嘴说:“你不是说不当恶人了吗?”
“那是你不离开为前提。”
我本来还想说:我若离开,你有本事杀尽天下人。
不过看到他阴恻恻的脸容,我忍住了。
这时有人来报说,人已经带到。
我马上欢喜欲跃,但是他一把抓过我的手,紧紧的箍在手心,并指了指假山上的风亭,好吧,您今天当大爷,小的就扶您过去!
风亭可俯瞰整个并不是很大的人工湖,我已经可以见到水榭那边那个熟悉的身影。
不过也暗叹一声,不但风亭可监视我们,四周不知埋伏了多少人。
官生在风亭里,把罗鸣轩扶到风亭,便急不及待地下了风亭,飞奔去水榭。
“安——心——”
我我大叫着跑进水榭,二人拥抱着一起,眼圈都红了。
“你肩头的伤怎么样了?”
安心擦了擦红红的眼睛。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宽领口的衣服,直接撩开让她看的说:“大好了。”
那伤口的地方一层粉嫩的颜色。
“那就好,”
她迟疑了下,小心翼翼地问:“他,他没把你怎么样了吧?”
我牵起她的手,摇摇头,笑着说:“没事,冯乐春呢?”
她恨恨地说:“现在在他们手上。”
说着她捉紧我的手说:“我们闯出去,再想办法救冯乐春!”
我摇摇头,安抚她坐下才说:“现在我走不了,那天以为你遭了他们毒手,气急下向他出手,他居然不闪不避,大夫说他胸骨骨折,幸好没错位,不然是死了。”
“这种恶人,死了活该!”
安心恨恨地说。
“他待我,”
我轻叹一声,就算是无话不说的安心,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这种感觉。
“他待我极好,我,不能一走了之,而且他也答应我,不再作恶。”
我将见到罗鸣轩之后的事一一细说给她听。
又向风亭的位置呶了下嘴,她听完望了眼风亭那边沉默了,她是了解我的。
“叶一呢?”
好一会儿,她才问。
“叶一,”
我低喃了句,停了一会才略略将分开后,和叶一去到南浦城遇到夏候灵浠并被她追杀分开,曹河镇重遇冯乐宇说了一遍,说着就红了眼圈。
擦了下眼角的泪花,才又说:“你先去曹河镇好让她们姐弟二人重逢,他们的事算是了结了,如果见了叶一,让他不必来找我,罗鸣轩伤好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我顿了下,又说:“如果他没和冯乐宇一起,替我打探一下他的下落。”
安心过来抱紧我,轻拍着我背安慰我,却没说一句话。
良久,我才从她怀里站起,说:“事不宜迟,尽快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