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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议朝政(1/2)

回到了衙门,包黑子回屋继续看书。

而作为师爷的公孙先生前来动问。

王朝就将宿庙的话说了一遍,当即去厨下取了点心,请包大人进了饮食,小心在书房院落内伺候。

公孙先生进了书房,见到包黑子一脸乌黑,说道:“大人,你面色忧愁,不知因梦而困觉?”

包大人见公孙先生前来,放心书,道:“牝鸡司晨啊”

“毕竟那是人家家务事,要不有句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公孙先生说道。

“哦,照先生的说,岂不是只有贪官才可以断家务事?”

忽然一声音传来,不是别人正是小鱼儿。

进来之后,抱歉道:“大人,我听王大哥说,您找我?”

“哈哈,然也。”

包黑子听到小鱼儿的话之后,笑道。

的确,清官难断家务事。

能断家务事的只有那些贪官了,因为人家喜欢啊。

“是这么回事?

我昨日做个梦”

于是包大人就将自己的梦境如何如何的讲述出来。

包黑子看着小鱼儿听的津津有味,忽然问道:“小鱼儿,你怎么看?”

小鱼儿心忖道:“大人,说实在的,我们身份低微,有句话叫做,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你太过担忧了。”

他们谈乱的何时?

自然是朝政,也就是当今圣上与刘太后之间的事情。

如果让外人听见,议论皇家之事,肯定会被杀头的。

小鱼儿知道,这刘太后其实并不太坏,相反还很好。

如果她太坏完全自己做武则天啊?

或者是后来的慈禧。

不过刘太后之后,则是大宋盛世,有了宋仁宗这好皇帝。

这刘娥原籍太原,父祖都是五代高级将领,这是她得势后为了掩饰自己家事寒微编派出来的。

正是基于同一考虑,刘娥做上皇后以后。

总以美差为诱饵拉刘姓高官认同宗。

她先找权知开封府刘综攀近族,刘综称自己是河中府人,没有亲属在宫中。

不久,刘皇后又召见权发遣开封府刘烨,他虽是名族,却是洛阳人,刘后急咻咻地对他说:“想见一见你的家谱,咋俩恐怕是同宗。”

刘烨忙说不敢不敢。

正因为刘娥并不是太原刘氏的破落户,真宗打算立她为后时遭到大臣们激烈反对。

但真宗仍力排众议,在大中祥符五年(1012年)立她为皇后。

她没有娘家亲族。

便以前夫龚美为兄弟,改姓刘氏。

这桩婚事说明宋代婚姻已经不太注重门第,也表明北宋时妇女改嫁尚未有后来贞节观念的束缚。

刘皇后生性警悟,通晓书史,朝廷政事,能记始末。

宫闱有事,真宗询问,她都能引据故实,妥善应答。

政治才干颇受真宗倚重。

天禧四年春天,真宗一度病重,朝政就多由她决断。

在天禧末年罢黜寇准、李迪和处置周怀政事变中,她不但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也因此确立了后党的绝对地位。

真宗死后,遗诏命尊皇后刘氏为皇太后,军国重事,权取处分。

丁谓力主去掉“权”

字。

王曾说:“称权足以昭示后世。

何况增减诏书,自有法则,竟要率先破规矩吗?”

丁谓这才作罢。

次年。

改元天圣,“天圣”

拆字即为“二人圣”

,即指宋仁宗与刘太后两位圣人。

明道是刘太后在世时的第二个年号,“明”

字由日月两字合成,与天圣一样,也是为了取悦刘太后。

从此,她垂帘听政达十一年,成为宋朝第一位临朝的母后,仁宗朝前期之政就是她统治的产物。

听政之初,在进一步贬黜寇准和李迪问题上,刘太后与丁谓是完全一致的。

寇准被贬为雷州司户参军,李迪贬为衡州团练副使。

王曾认为贬责太重,丁谓瞪着他威胁道:“你这居停主人还有要说的吗?

恐怕自己也难免吧!”

丁谓还陪人前去阴谋逼死两人,寇准要来人拿出赐死的诏书,来人拿不出,他照旧喝他的酒;李迪要去寻短见,被儿子救起。

有人问丁谓,倘若李迪贬死,你如何面对士论,他无赖的回答:“将来记史,不过说上一句‘天下惜之’而已。”

丁谓为了擅权,勾结入内押班雷允恭,让太后降诏道:“新帝每月朔望两次朝见群臣。

大事由太后召见辅臣决定;一般政事令雷允恭传递给太后,圈定以后颁下执行。”

王曾向丁谓指出:“两宫异处而权归宦官,是祸乱的先兆。”

他认为应改按照东汉故事,五日一朝,皇帝在左,太后在右,垂帘听政。

但丁谓这时权倾中外,根本没把王曾放在眼里。

刘太后旁观者清,知道丁谓擅断朝政的种种劣迹,她也知道丁谓要她下的诏出实际上在架空她。

当时正为真宗赶修陵寝,丁谓是山陵使,雷允恭是都监。

雷允恭听说山陵移上百步,就可使皇帝多子孙,便自作主张,在丁谓的同意下,移动了陵位,不料地下水上冒,陵寝工程搁浅。

王曾瞅准机会向太后单独奏明了真相,太后便毫不犹豫地以此为机会,处死了雷允恭,罢免了丁谓宰相的职位,将其贬为崖州司户参军,终于把朝廷大权夺回到自己的手中。

当时民谣说:“欲得天下宁,当拔眼中丁;欲得天下好,莫如召寇老。”

刘太后贬黜丁谓大快人心,但她没有采纳民谣的另一半,她与寇准的从政风格都有点自以为是的倾向,两人是无法合作的。

对刘太后的治绩,《宋史》有一段大体公允的评论:“当天圣、明道间,天子富于春秋,母后称制,而内外肃然,纪纲具举,朝政无大阙失”



当然,在她垂帘听政十余年间,也倚用宦官、放纵外戚,这往往是母后临朝的孪生现象,但毕竟没有达到危害朝政的程度。

以宦官而论,尽管后人说她“制命出于帷幄,威福假于内官”

,但她重用的罗崇勋和江德明,还没有资格列入《宋史?

宦官传》,可见其危害不大。

至于外戚,因她本身就没有盘根错节的家族基础。

其兄刘美在她垂帘以前已经去世。

外戚中唯一位至执政大臣的是钱惟演,他把妹妹嫁给了刘美,后与得势的丁谓联姻,是一个专攀高亲的无耻之徒。

他在真宗生前就是枢密副使,太后垂帘后升枢密使,但不久就以太后姻亲“不可与机政”

的理由,被解职出朝。

后来他两度谋取相位,都遭到朝论的强烈反对,御史鞠咏甚至表示:倘若相惟演,就当朝撕毁拜相诏书。

刘太后也终没敢让他圆上宰相梦。

女主听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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